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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一哆嗦,小声说着:回头联系。匆匆地关上了门。
    女人抱着高跟鞋,趿着大了好几个码的拖鞋,往地上啐了口,扔下烟头,走了。
    林悯冬继续跟着这个女人。约莫十分钟后,女人停在了一户人家的一扇木门前,她低着头在包里翻找起了什么,半晌,她摸出一串钥匙,弯着腰抓着个门锁似是要开门。她怀里那双高跟鞋咔啦一声掉在了地上。
    林悯冬三步并作两步过去,挥起手电筒,打在了女人的后脑勺上。
    女人往前倒去,顶开了木门,她的皮包掉在了地上,里头的东西撒了出来。她身上的烟酒味近乎刺鼻。
    林悯冬赶忙从腋下抄住女人,扶着她进门,门后是间小院子,院里摆着一张木桌,边上放着一罐油漆和一些刷漆的工具,木桌蓝幽幽的。只有一间矮矮的土房子,没有狗,也没有其他动物。林悯冬把女人放在了地上,出去把女人皮包里掉出来的东西全捡回了包里,拉上皮包拉链,抓了那只高跟鞋,一并揣在怀里,他抬头看了眼门上的门牌:64号。他又看了看四周围,没有一个人。村庄的夜晚安静极了。
    林悯冬抱着那堆东西,关上了院门。门后有个闩锁,他顺手闩上了。
    他用女人的钥匙开了那土房子的门锁,悄悄摸进去,门后也没有一个人,女人确实一个人住。
    门后甚至没什么家具,进门就是个搭了个土灶的厨房,有个碗橱,地上堆着些柴火,南墙上挂着个布帘,帘子后头算是个卧室,有一张木床,床边放着一台电风扇,一只五斗橱。屋里的一扇小窗户紧闭着。
    地是水泥地,卧室里还有个很小的隔间。地上铺了瓷砖,没有门,隔间里有个蹲厕,一面墙上挂着个钩子,钩子上挂着根水管,水管连着地上的一个水龙头。地上放着几只叠在一起的脸盆,一只水桶,一只拖把。那最上面的一只脸盆里有两条女式内裤。
    地上有个出水口,就在那水桶边上。那水桶里放着牙刷,杯子和几块毛巾。
    另一面墙上挂着一面小小的,圆圆的镜子。
    一股臭味从蹲厕那漆黑的排水口里浮上来。
    林悯冬先把女人的鞋子和皮包放到了床上,接着把她抱进了小隔间里。女人很瘦。他脱了她脚上的拖鞋,把她放在地上,脑袋靠着蹲厕,然后,他又回到了床边,放下双肩包,把包里的东西一件一件全拿了出来,摆在地上。他脱下了鞋套和鞋子,脱了衣服,把衣服叠好,放在床上,戴上两只口罩,浑身只剩手表和内裤,他穿上女人的大拖鞋,这也不是他的尺码,大了一些。他拿起那块塑料布回到了小隔间,铺在地上,把女人推到了塑料布上。他又去厨房找了一把菜刀,一瓶陈醋,一些蜡烛和火柴,他在碗橱里看到一盒巧克力饼干,也拿了,又拿了自己带来的卷尺,那鼓囊囊的布包,针线,美工刀,针筒,两根吸管,那只装有透明液体的酱瓜瓶子回了隔间。
    他把这些东西放在进门的地方,先点上了所有蜡烛,隔间里一下亮堂了。他脱了女人的衣服,丝袜,手链,戒指,项链,放进那只放内裤的塑料盆里,用卷尺测量了下女人的身高,又抱住她掂量了番,把她的手用丝袜捆在背后,用内裤塞住她的嘴巴,拿了一只塑料盆,把水管搁在盆子边上,往盆里倒了约莫十分之一的透明液体,拧开水龙头,加了些水进去,用女人的手搅了搅,水纹不停旋转。
    塑料盆里的水纹消失后,他抓起了女人的头发,凑在蹲厕上方,用菜刀斜斜割开了她的右颈。他看了眼时间,两点十分。
    女人流了会儿血之后,身体开始抽搐,开始挣扎,脚在塑料布上乱蹬,嘴里发出呜呜的声响。他一只脚踩住女人的左腰,过了会儿,女人就停下挣扎了,发出噗噗两声放屁的声音,屎尿味弥漫,林悯冬再看了眼时间,两点二十二分。女人断气了。
    林悯冬松开了女人的头发,拿掉了她嘴里的内裤,解开了她手腕上的丝袜,用美工刀割开了她的腹部,把里面的脏器掏了出来,扔进了手边那放洗漱用具的塑料桶里。他用清水冲了下女人的身体,血水流进旱厕里,往下排去。
    他又在那塑料桶里掏了掏,摸出一块毛巾,在那用水稀释了的液体里泡了泡,在女人的体内擦拭了番。毛巾很快沾满了血污,摸上去十分黏稠,他丢开了毛巾,洗了洗手,甩干了手,他就去拿了那布包,拆开了,里头全是些树叶草茎干花之类的东西,他把它们塞进女人的肚子里,拿来针线,穿针引线,蹲在地上,仔细地把女人腹部的伤口缝合了起来。穿的线没用完,他把针扎在女人的身上,又洗了洗手,把布包放回了了门口,拿了吸管和针筒。
    林悯冬抬起手臂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挪到了女人的脖子附近,拍了她的脖子两下,在她的左颈找到了一根血管,用美工刀轻轻割了下,伸手进去抠了抠,又拿美工刀再割了一下,插了根吸管进去,吸了些稀释了的透明液体,通过那根吸管往她身体里打进去。
    打了约莫五针后,他用美工刀割开了女人的大腿,在那儿也插了一根吸管,往女人身体里打液体进去。
    又是五针打进去,一塑料盆的液体见了底,他出了不少汗,肚里擂鼓,他洗了洗手,把门口那盒饼干拿了进来,蹲在女人边上吃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