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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阶段,鹅子和女鹅才能更好地用真实的一面去面对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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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二十二杯百利甜
    等季珩从洗手间出来时, 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只留下淡淡的玫瑰香昭示着刚才屋里真实存在过的旖.旎。
    刚刚女人眼底潮红的模样又跑进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燥热攀升, 但拿这个惹完事不负责解决的坏蛋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床单上留下一张纸条,看得出来是从酒店自备的便签上随意撕下来的。
    笔迹飞扬,倒和她乖巧温婉的性子不太符合。
    内容像是有语调,软软的声音像是在撒娇, 又像是小猫崽的呜咽。
    “老公~我走啦~”
    旁边还印了个大红唇, 性感又招人, 有着她平日里不常有的奔放。
    不自觉地多看了几遍, 一时不明是不舍,还是察觉到有一丝异样。
    沉吟良久, 联系了秘书:“宋旭, 《滚烫乐队》的投资还是按照一开始我说的数吧, 走我个人的账。”
    还是满足她这个心愿吧, 不然乖顺的小猫气急了都要咬人了。
    也看得出来她的用心,资料和介绍比公司专业的人做得都要认真。
    “致敬太阳晒一下就滚烫的梦想,致敬不顾一切勇往直前的勇气。”
    还挺会上价值的。
    却又好像被点燃了内心深处的火种,燎过波澜不惊的平淡生活。
    *
    都快夜深了,被言岁拉出来,让送她去机场。
    披着寒露, 追着星星, 言年看着这空无一车的街道, 以及副驾驶座上低头抱着个手机毫无优雅形象可言的言岁。言年突然觉得, 自己好像也许还是有一点点做好哥哥的潜质的。
    “车上别玩手机。”等会儿晕车了别吐他车上, 完全不是想关心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冤种妹妹。
    “我在清算我的资产呢。”言岁一副我在干正事, 别打扰我的模样。
    “季家破产了?”
    “……”
    “还不是拜我哥哥和我老公这两个有钱的吝啬鬼所赐, 我看看我还有多少钱能把投资凑上。”习惯了在嘴上杠言年,但她虽然这么说,其实也没有怪他们的意思。
    投资本来就是为了赚钱,让他们投综艺也是因为这个项目有其价值所在。她也都是准备好关于综艺和乐队的大量资料去和他们谈,不是空手套钱。
    “行了,我已经把资料转交公司了,走正常的流程。”
    “哥哥,您知道您现在的形象在我心中有多伟岸吗?”言岁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笑得一脸无害。
    言年轻笑一声,他这个妹妹总是面上一套又一套的,专心看路,不想理她。
    沉默了许久,才问出:“你去参加综艺怎么和季家说?”
    一旁的言岁挑眉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后来一想自己第一次买架子鼓的钱还是言年赞助的呢,他能猜到也不难。
    她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转而说:“季珩回国的那天和我说离婚了。”
    这是她第二次和其他人提起这个事情,但却没了第一次的气愤,取而代之的反而是淡淡的涩意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眉头一跳,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
    到今天已经过去很久了,上次他还听着言志国和祁虹在家里谈起言岁和季珩俩人的关系多好。
    虽然他和言岁的关系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此刻听到言岁这么说,心情有些复杂,张了几次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当初要让言岁去联姻,已经是言志国敲定的事实了。
    当时的他在言氏人微言轻,没办法阻止,只能从中斡旋,尽可能地推波助澜让言家攀上季家,让这件无法改变的事情变得不那么坏。
    “所以不用和他们说,因为我要离婚啦。”言岁语气上扬,像是获得了解脱要去拥抱新生活的快乐。
    但目光却看着路边不断消逝在身后的路灯,试图用开心的语调遮掩她的沉闷。
    “恭喜。”言年不疑有他。
    经过他这几年的努力,言家已经是他全权在负责。
    尽管他都想象到言志国和祁虹知道这个消息后会多么的暴跳如雷,一定会斥责言岁没有良心,不顾言家养她这么多年的恩情。
    但这一次,他一定会护她去做她真正想做的事情的。
    正如很多年前,她也是这么帮他的。
    言年唇角勾起淡笑,回想起他们还在高中的时候,成绩优异的言岁突然排名一落千丈。
    言母祁虹只有言岁一个女儿,寄希望于她能继承家业,早早就为她安排好了人生的发展方向。
    以言岁当时的成绩完全可以去排名第一的大学,读大学后边读书边在言氏实习,毕业后顺理成章地成为言志国的左膀右臂。
    不仅如此,祁虹还得千防万防着他这个前妻生的儿子,生怕他抢了言家的东西。
    本来他对言氏并无什么想法,但祁虹越是人前扮演温柔的母亲,人后辱骂他狼子野心,他便越是有了要拿下言氏的想法。
    平心而论,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对他挺好的,从他被带回这个家后,言岁总是会跟在他身后俏生生地叫他哥哥。
    但当祁虹第一次听到言岁这么叫他时,脸上的温婉面具挂不住了。
    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扯了过来,扶着言岁的肩膀,脸上带笑却散发着冰冷,俯身在她身边低语:“你怎么能叫一个野种哥哥呢,你可是我生下来的。”
    祁虹掐着她的脸,强迫道:“叫他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