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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说得没错,我不过是个破鞋荡妇”

      “阿傩,把窗子关了。”
    有脚步声,却不是她的侍女。
    殷大士孤坐在梳妆台上,只有一枚银烛,取南海鲛油为引,经年不灭。
    倒映镜中的只有自己和殷释天的脸。
    单薄的像是鬼影。
    “我不该动手。”
    说罢,殷释天抬手,想要抚摸她被打伤的侧脸。
    殷大士侧过脸,躲过他的手。
    不仅是侧脸,这晚她被数次推搡,殷释天不留情面,她浑身散架一般的疼。
    一步一步往床边挪,殷释天亦步亦趋,他此时无比地懊恼,但又不敢再触碰她。
    “打疼了吗?让哥看看。”
    殷大士头也不回,“不必,天要亮了,哥早些回去吧。”
    “你说气话。”殷释天听完猛地从后背抱住她,那样的单薄羸弱。越搂越紧,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喃喃道,“大士,大士,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你不能拿别的男人气我。”
    贴在她耳边近乎哀求道,“大士,好妹妹,你知道哥只爱你一人,眼中容不下任何沙子,你答应哥,永远都不要背叛哥好不好,好不好,大士,你答应我。”
    只怀中人一动不动,声音冷得像冰。
    “哥说得没错,我不过是个破鞋荡妇,一刻都离不得男人,连亲哥都要勾引,生前为皇朝之耻,连姓名都被褫夺,死来入不得宗庙,无颜见父皇母后。跟裴嵊那样的软蛋实在相配,下帝不如连着我一起发落,跟他在黄泉路上也有个伴,免得脏了您高贵的血脉。”
    她最能知道如何激怒殷释天,他捧在心尖上的,爱得他周身疼痛的妹妹,宁愿与其他男子结伴黄泉,也不愿再看自己一眼。
    殷释天一把将殷大士推至床榻,这下她跌得叁魂没了七魄,没有反应过来,两手就被反捆至腰后。殷释天身躯紧紧贴着她的曲线,硬鼓鼓地一包抵着她的腿心,她开始感到害怕,梗着嗓子,“殷释天!你要干什么!你别碰我!”
    殷释天急躁地褪下自己的绸裤,嘴里也不饶她,“你身子哪出哥没碰过?”说着扭过她的脖子贴上她的香唇,疯狂地吮吸着,两手从背后捞起她的奶儿,唇齿相依间,痴缠地耳语,“妹妹这奶子是我一手抚大,这小嘴也是夜夜吃不够,不就是处置了你一个情郎,就这样翻脸不认人。”
    咬着她的耳朵吐气,继续勾引着她,“大士不是最喜欢握着哥的大鸡巴说要狠狠肏你的吗?”
    说罢身下阳物暴涨,他再也顾不上其他,早知身下之人是他唯一的救命药,就着这个姿势,直挺挺进入大士的身体。
    大士疼得像被钉在砧板上脱水的鱼,单手抬起来握住殷释天的手臂,连声线都不稳,“哥,不要,我疼,我真的疼。”
    她那蜜处少了水儿滋润,起初有些艰涩难进,但这叁年来,二人几乎夜夜交欢苟且,那样熟悉对方的身体。
    不顾殷大士的抗拒,他仍然牢牢地将她掌控在手中,“乖,哥给你舔小逼就不疼了。”
    顺而抬起她的屁股,撅在床沿,殷释天抽出阳具,给她舔穴。
    沿着股沟直至肉鼓鼓的腿心,被他舔得亮晶晶,吃不够,殷释天两片薄唇吻她身下的小嘴,舌尖沿着花核打转,不一会儿粉红色的肉缝染上红意。
    殷大士的呻吟也渐渐变了调,小屄里全是水,再跪不稳,脸埋进软衾中,声音勾人,“哥,你饶了我…嗯,我难受…”说罢只屁股翘起,想要更多。
    殷释天阳物硬得烫手,大剌剌地抵着她的腿心,这次进入得无比顺畅。
    下身耸动,带出大量的水花,还嫌不够,又把她抱起来,面对面地挺肏着。
    他眼神腥红,痴迷地看着她,他的妹妹,他唯一的爱人。
    这样隐晦又背德感情从何而起,殷释天早已记不清,也许是九年前的那场百年一遇的神州大祭。
    他记得行香寺中茶汤难以下咽,袖口里早已备好妹妹最爱吃的荷花糕,趁着父皇母后不备时偷偷喂她,以免她挨饿。
    大士从小漂亮到大,九岁时已有倾国倾城之姿,承欢于膝下,从未受过半点委屈。
    嫌祭礼冗长,长发下露出一张绝美的小脸,撅着嘴巴不高兴,他抱她在怀中入席,一直细心哄着。
    父皇母后为逗她开心,特意遥遥一指,“大士,你瞧,台下众人因你一闹无人敢动筷,唯有一人,坐姿如泰山,吃相如虎狼,吃得下这九州饭,定是有胆识之人,不如将你许配给他,如何?”
    殷大士扬起下巴,狐一样的眼睛眨巴眨巴,咯咯笑着,“连行香寺的饭都吃得下,他一定是饿极。他那么胖,我才不愿嫁给他。”
    一张小脸下巴尖尖伸出他的怀抱,两只手伸向另外的男人,“大士以后只想嫁给我二哥。”
    公子嘉耀。
    都说他是殷族百年来容貌智慧第一人。
    知天文,通神性。
    一身白衣,俊美潇洒,真如天上谪仙下凡。
    殷释天眼神晦暗,见大士坐在嘉耀手臂中,殷嘉耀小心翼翼打开手帕,望向她的眼眸如秋水般温和,“大士一天都没吃饭,知道你吃不惯这行香寺中茶饭,二哥专门给你带你喜欢的荷花酥。”
    大士见那帕中迭得整齐糕点,眼睛都亮了,“我就知道二哥对我最好了。”
    她吃得着急,一口一个,“二哥你也吃。”
    殷嘉耀淡淡笑着摇摇头。
    “那二哥不饿吗?”大士囫囵将他手中的荷花酥吃光,这才想起二哥还一口没吃,大眼睛觑着他。
    “二哥啊,饿啊。”说着,殷嘉耀指尖轻轻,捻起沾在她下巴的荷花酥粉渣,喂进自己嘴里,“不过这样就够了。”
    那一幕如此刺心,殷释天捏紧荷花酥,糕饼化为齑粉,藏在袖中,化身最致命的毒药。
    他明了,他的弟弟风光霁月如太阳神一般的正人君子,同自己一样,背上最黑暗的心事,有违常理地爱上了自己的亲妹妹。
    可殷嘉耀翩翩公子,怎么能爱上自己的妹妹?
    看着殷大士慢慢长大,他忍痛切断自己那不能见光的感情,自请离开帝都日光城,受封玄王,前往西境,潦草离场。
    但殷释天之所以是殷释天,不同于殷嘉耀,他从小被当作储君培养,是未来的殷朝皇帝,他自诩为上帝的儿子,称呼自己为下帝,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他爱的人恰好是殷大士,就算她是自己的妹妹又如何?他们二人流着相同血液,互相吸引不是常理?
    他必须要把她留住。
    转眼第二年,关于神爱公主的传言愈演愈烈,民间有传闻到她是殷朝祖先玄鸟托生,是人世间最后一片神迹,理应是玄族的圣女。
    殷释天暗中授意大司命,一番占卜之言,将才满十岁的大士,连带着九名与她同日出生、千挑万选的童女,落发为比丘尼,送与天周山拜国师丹玄子为师,学习术法,为国祈福。
    九九归一,殷大士便是那唯一的“一”。
    彼时他号令万民捐银万两,于天周山上修建莲宫,为圣女修行。
    可真正耗费巨资的却不在明处,实则全流入殷释天的私库,为满足控制乃至强占亲妹子的目的,暗里一条从皇宫至山顶的密道悄然动工。
    殷释天站在权力的顶峰,利用宗教控制教民,夙兴夜寐,耗时五年之久,铺就一座血汗与罪恶的通天塔。
    朝廷财政数十年入不敷出,不堪负荷,民意如沸,四周怨声载道,殷释天深谙统治之道,他需要用一个盛大之事转移民众的注意力。
    新帝登基,没什么能比大婚更能振奋人心。
    意气风发的殷释天与青春洋溢的新后,给殷朝百姓带来一丝安慰。
    新婚之夜选在一个春夜,众人都沉浸于举国欢庆中,都忘记这日是曾经的神爱公主、今日的殷朝圣女殷大士的十五岁生辰。
    这几年,她消失于众人眼中,潜心修行,而在今夜,她年满十五,放在人间,应行及芨礼,到了可以出嫁的年龄。
    那日史书记载,天龙皇帝娶日光城新贵之女郭氏为妻,洞房花烛,百年好合。
    世人皆道天龙帝深情,郭皇后外再无后妃,却无人知那杯象征着和和美美的合规就合卺酒,被替换成一盅傀儡药,可怜那郭皇后以为嫁的良人,一饮而尽,四肢百骸冻结成硬实,一举一动接受殷释天控制,活生生的女子变成一具不会说话按提线木偶,成了这后宫的幌子。
    殷释天真正要娶得是自己妹妹。
    他换上喜袍,容光焕发,眉梢眼角都是难掩的雀跃之色,竟真像个春风得意的新郎官。
    十年已过,宫中暗道已修好,直通天周山上莲宫。
    黄金为基,白玉为阶,他一步一步上山,推开通往仙境的门,便再无回头路。
    就这样,他偏执、霸道地将殷朝最尊贵的圣女神爱公主,囚禁于圣洁的莲宫,变为见不得光的禁脔,夜夜厮混,无法自拔。
    成年后的殷大士盛颜仙姿,如画中瑶池神女,让人不敢亵玩。
    可越是这样,殷释天便越要看她堕落至泥潭的模样。
    他亲手剥下了她的单衣,她的樱唇,她的丰乳,她的纤腰,她的细腿,如羊脂一般的肌肤,无一不让他疯狂。
    每每她像小鹿一样,裸着半身,欲拒还迎,大小腿折迭,双股坐于脚根之上,叁千青丝随意铺满于后背,满脸潮红,咬着指尖说,“哥哥,我要。”殷释天恨不得将命都给她。
    天生的尤物,天生就是被他肏的。
    他疯狂地将她压在身下,一次次在她身体里灌满自己的精水,阳物要直直地戳顶她的穴心,那有一块凹陷进去的软肉,轻轻一戳小逼就要喷水。
    要了人命,总要把她肏哭才够。
    她眼泪逼下来,更能激发男人暴虐因子,他抱着已经迷乱的殷大士,喃喃道,“大士,大士,哥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别怪哥。”
    又换了个姿势,把她搂在怀里,下身却贴得更紧,大士下面那张小嘴因持续地抽插,不自觉地吸裹着殷释天的阳物,吸得他好爽,马上到临界点,嘴唇胡乱地在她脸上逡巡,“妹妹,哥这辈子只爱你一人,你也爱哥是不是?嗯,是不是?”
    大士此时已刺激得说不出一句话,浑身上下都是红痕,一看就是被爱抚够了的模样,眼角眉间都是春情。
    他如痴如醉地看着她,恍然间想起八年前,他将她领上天周山时,国师丹玄子久不出师,但见她身有仙骨,只等修炼开化,打通神脉,便可羽化升仙,享万人朝拜,受众人供奉。
    殷释天那时觉得,那只是子虚乌有的无稽之谈。
    “大士,不要离开哥,如果没有你,哥也活不下去了。”
    他搂着她,在她身上享受到濒死的快感。
    这一刻,连他自己也分不清她是神是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