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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真菩萨,哥要成佛,必定你来渡我。"

      殷大士烦透了一大群宫人跟着她,叁番五次下令也屡禁不止。
    好不容易摆脱一大群老娘么么们,刚躲在一处玉亭中,又听见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我不是说,叫你们别跟着本宫了吗?
    发作完一通,狠狠望向来人,没见着厌烦的宫人,只有一条瘦削长影,半张脸在在宫灯下熠熠生辉,半张脸掩埋在黑夜中藏得极深,像是神魔的共同体。
    口气极清淡,“真凶啊。”
    殷大士瞬间恢复起公主之姿,今日疲倦的人又岂止他一个。
    “何人见本宫还不跪下。”
    “在下南境世子萧行逸。”他口气直直的,没什么起承转合,朝她拘礼地一拜,却并不谦卑“公主殿下。”
    殷大士这才仔细看他,见他英俊挺拔,不似自己两位哥哥有着雌雄莫辩一般妖冶俊美,但看着神采英挺,爽朗清举,尤其在这冷月之下,站得笔直,英姿飒爽模样,让人不生厌。
    可偏偏要刁难他,“你既知本宫身份,还一路尾随,这可是大不敬。”
    “微臣不过为醒酒出来透透气迷路,闻得此处有人声,走来想问路而已,不知是公主在此。”
    “你撒谎。”她走近他两步,上挑着望向他,“那你怎么一上来就直呼公主殿下。”
    萧行逸看着她,施着薄妆,眼睛像是有自己生命一般生动,绛唇微微翘着,如此花容娇媚,他却目不斜视。
    “皇宫中如此花容月貌者,想必非神爱公主莫属。”
    “花容月貌?可世子怎不敢看我一眼?”
    “世人皆见公主之美貌,微臣却见公主美貌下藏有愁容。”说完萧行逸垂眸,见神爱公主神色微微一变,不知是否真猜中她心事,“若公主不嫌弃,可与微臣说个一二。”
    神爱似笑非笑看着萧行逸,可见他依旧是坦诚淡然的模样,甚至连语调的频率都不曾有半点起伏。
    看不透他,只好继续遮掩着自己,“这世间谁又没有烦心事?就算有本宫也不告诉你。”
    说完一转身,勾着披帛扫过他的衣摆,决心不再搭理他。
    “神爱。”
    身后人出乎意料地喊她,她转身,二人毫不避讳地四目相对,眼神缠绕在一起。
    天幕中的下弦月洒下闪闪熠熠的柔光,笼罩着二人,晚香玉也开了,飞鸟经过忍不住蹄唤两声。
    这是一个樱花白,海棠红的春夜。
    夜色越深,气氛越浓。
    一眨眼间,她见萧行逸有些神情恍惚,嘴唇不自觉的嗫嚅,却没有发出一声。
    一时觉得这双眼似曾相识,她眉头微蹙,刚想开口问二人可曾见过,就被远处响起“公主,公主”的呼喊所打断。
    她被困住了,终究没办法逃脱。
    “人来了,你还不走?”她惜字如金地吐着风凉话,连笑中都着轻视,“难道要被侍卫架着走?”
    萧行逸倒是坦坦荡荡地答,“若此为公主的烦心事,微臣愿替公主扫清这一障碍。”
    “呵,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吧,世子。”
    说完,神爱是真的头也不回地走了,萧行逸躲在暗处,见十好几个人呼啦啦地追着神爱公主前去。
    就在这四四方方的没有出口的禁宫内。
    神爱被簇拥进了公主府,说是摩罗大人已在此等候公主良久,许是下帝有吩咐。
    再往前走两步,就看见摩罗笑如弥勒,“公主您来了。”
    摩罗在此,说明殷释天也在此。
    她脸色变得难看,不情不愿地跟着他进入宫殿,果见殷释天在屋内等着她。
    “妹妹总算回来了。”
    殷释天迎着她,见她冷若冰霜模样,忍不住讨好她,牵着她的手,“大士你看,这公主府是孤为你精心布置的,你可喜欢?”
    殷大士挣脱他的手,却被殷释天越攥越紧,将她拖近自己的怀中,两手箍紧她那柔软的腰肢。
    她只是神色呆呆,面部表情道,“哥我累了。”
    殷释天沉醉于她在自己怀中,闭上眼,瘦削的侧脸不停地摩挲她的发尖,“乖乖,你还没说你可喜欢?”
    公主府断断续续修了叁年,其中扩建叁次,如今宽敞华丽,珠梁画栋,水晶珊瑚做灯火树银花,银珠为帘逶迤倾泄,被殷释天布置地宛如水晶宫般火树银花。
    是他钟爱的富丽堂皇的模样。
    在她眼里却只瞧见腐朽和纸醉金迷。
    她应付着答,“嗯,很好看。”
    殷释天半推半抱着殷大士参观,“你看没见着这地方真正的好处…”
    二人半推着走向内室,殷释天撩开鲛绡窗幔,谁料寝殿中正是一副春宫图,图上男女正在帷幔下交欢。
    殷释天毫无羞耻之感,“前朝顾云臣擅画人物,尤其这春宫图画得精妙。孤遍寻不得,偶有听闻前朝海侯喜爱收藏春宫图,孤掘了他九族的坟偶得这一两张,妹妹看看,这画如何?”
    “哥…”
    殷释天只当她也喜欢得紧,踉踉跄跄来至床头,操起床前梳妆台上一个烛台,竟是男人阴茎模样,两颗卵袋用白玉雕成,看着如此逼真。
    “大士,再看看这副烛台,南洋送来的宝贝,我一见便爱不释手,想着和宫内唯有放在这公主府中最为合适。”
    殷大士撇过头,心生恶心之感,欲呕,挣脱他的手,双手不自然地半搂着上身,“哥太晚了,我很累,你叫阿傩进来服侍我歇息。”
    “哥来服侍你不好吗?”殷释天一双眼灼灼看着她,又试探般地走向她,轻轻拥住她,像委屈至极的小孩,连声音都有些呜咽,“大士,哥后悔了,哥不该让你下山,不该让你招亲,哥不能让你嫁人,不能让别的男人看你…”
    殷大士视线在满屋的游走,不耐之情溢于言表,“哥你说什么呢?”
    与他刻意保持出距离,“如今都走到这一步了,何不如按照原计划来个瓮中捉鳖?”
    殷释天此刻已不想那些所谓宏伟的计划,他脑中熊熊燃烧一把烈火,恨不得烧光整个大日殿。
    他是男子,最能明白那些人望向公主时那样赤裸暴露的眼神带着哪样龌龊肮脏的欲望。
    此刻他恨不得扒下公主的外裳,在所有觊觎她美貌之人狠狠地肏她,要把她肏哭,吮吸她饱满的唇珠,采撷她红透的奶尖,见她小脸儿挂着泪珠,在他身下像压碎的海棠花,竭力宣誓着主权。
    想到这,他又疯狂了。
    殷释天两唇在她耳边呢喃,“大士,大士,给我。”
    殷大士被他抱在床上仰躺着,意识还算清醒,觉得下身凉飕飕,已被自己的亲哥剥了个精光。殷释天见她私处分干干净净,有细细的绒毛,染着淡淡的粉色,像是多汁的蜜桃。
    他伸出舌尖轻轻舔舐藏在唇瓣里蜜核,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一啜就要流出露水。
    “硬了。”
    殷释天一边吸裹着两片薄薄桃瓣,一边伸出两指,直戳戳地往阴道里插,抽插的深了,抵到穴心,贝肉一张一合,含住他的指腹留恋着不舍得他出去,一会儿就吐出一股骚水儿。
    他忍不住,猩红着眼睛,啐了一句,“太骚了。”
    直起身,扯下黄花梨架子床床架上的纱幔绑在她的手腕处,殷释天早想着这样弄她,将她整个人高高吊起,两腿大开搭在自己肩膀上漏出淌着水的小逼,自己轻轻一送就能贯穿她的身体。
    殷大士有些害怕,两个手紧抓着纱幔,上半身不住地颤栗,“哥,别,我害怕…”
    殷释天两手箍紧她如幼鹿一般细长的美腿,深深进入她的身体,细心哄着她,“乖乖,你会喜欢的。”
    咯吱咯吱的,床都要摇散,殷大士一阵娇吟,引来他更暴虐地抽插,入得太深,水穴软得一塌糊涂,两枚卵袋啪啪地将她两股都撞得红透。
    腾出两只手,揉她双乳,奶子绵软,单手难以掌握,恰好蹂躏她挺翘的奶头。
    她奶头最敏感了,想要他更粗暴地对待只好求他哥哥,“哥,我难受,你含含妹妹的奶子。”
    殷释天最爱她向自己求欢的模样,故意板着脸,“你发骚给哥看,哥高兴了就赏你。”
    殷大士轻咬下唇,身体里一阵阵的酥麻早已击垮了她的理智,像蛇一般摆动纤腰,玉臀上下套弄着亲哥的肉棒,双唇潋滟着水光,“哥,哥,我要,妹妹要你。”
    殷释天看得入迷,欺身撞得更狠,手指也不放过她,按着她充血挺立的花核不分轻重地揉捏,见她身下爽得喷水,要了他的命,抽出沁着水的阴茎,当着她的面自渎,吐出精水,射得殷大士下巴胸前都是。
    彼时,她的手腕腿间布满红痕,前胸下身一片秽物,肚兜里衣堆在腰间,殷释天解开她的双手,她像软骨头一般倒在软枕间,任凭殷释天欺在她身上吃奶舔乳,浑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再没有一丝人样。
    这人模鬼样的世界里,又有谁能活出个人样,也许只有肉体间的欢愉才是最真实的,她心里有多厌恶他,身体就有多渴望他。
    不能睁开眼,只能跟着他一起疯。
    两手推举着自己的嫩乳,不由自主地夹腿然后磨蹭着阴部,嘴里发着媚声,不断地抽搐,被殷释天猛地提起蜜臀,却只极为猥亵地抚摸,并不要她。
    殷大士明白,他想要自己主动上钩,她将发丝一甩,用妩媚的眼神诱惑他,摇摇屁股,“哥,从后面要妹妹好不好。”
    本是极为放荡的动作,可一双眼睛却那么纯真而自持,没有一丝杂念,仿佛超脱于叁界,房中之术不过是她尘世中修行的必经之路一般。
    这副模样,殷释天怎么能不爱她?只觉得叁魂七魄都为她凝聚,他抱着她的玉臀狠狠一顶,要贯穿的快感。
    “大士,大士,无论如何你也不能怪哥,释迦摩尼割肉喂鹰以身饲虎才能成佛,你是真菩萨,哥要成佛,必定你来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