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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释天!你的死期到了!”

      待城中高压之风淡淡,日光城内奢靡享乐的气息又借着春风吹拂。
    天龙皇帝派贴身近侍相邀南境世子在宫中小聚。
    连唐广都暗笑,这鸿门宴说来就来。
    此次聚会只有君臣二人,很是私密,小食二叁,对月浅酌。
    月勾嶙峋,叁两乌鸦轻啼,微风吹开沉默的树梢,一个花好月圆的春夜竟有些萧瑟。
    天龙皇帝似乎也被勾起惆怅之情,举着杯,浓重一叹。
    萧行逸也喝了不少,装着半醉半醒道,“下帝可有烦心事?”
    天龙皇帝背对着他起身,举杯敬月,“孤只是想起,先皇也是在这样一个春夜薨逝,每逢春日总觉得寂寥。”
    “下帝对先皇的思念之情,感人至深。”
    天龙皇帝转过身,悲壮说道,“先皇薨逝前,曾对孤说,要照顾好弟妹。孤和玄王,常年分隔两地,总是无法亲近。而幼妹的婚事,更是我的心病。若是父皇母后泉下有知,定会怪孤心冷情薄。”
    奇怪真是奇怪,一个帝王怎会对臣子如此吐露自己的心声。萧行逸能猜出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只是埋头装醉,两眼眯瞪瞪,也不说话。
    也许也喝得不少,天龙皇帝也有些激动,“孤第一见世子便觉得,意气风发年少有为,将来定是我殷朝的股肱之臣。”
    说到这,他缓缓皱起眉宇,眸色变得幽暗,自上而下投向他,“这段日子看来,世子与幼妹若是结为婚好,定是一段良缘。”
    萧行逸故作醉醺醺地起身跪拜,“微臣承蒙下帝厚爱,诚惶诚恐,定会报效国家。只是这神爱公主如此尊贵,臣断不敢高攀,恐怠慢了公主。”
    天龙皇帝低沉地笑起来,俊脸薄怒,明知故问道,“孤安排你与公主行香寺一见,可否见到公主。”
    “臣不敢不尊下帝安排。”
    他玩味一笑,“哦?是嫌公主貌若无盐,配你不起?”
    萧行逸答得诚惶诚恐,“公主仙姿,微臣岂敢打量细看,只是说上两句话便匆匆告退。”
    他又犹豫补充道,“南境比不得日光城繁华,且天高地远,风俗大不相同,臣,臣…”
    说着说着,口齿也不清,天龙皇帝见他如此醉态,嘴角抹起一阵玩味的笑意。
    “诶,世子先不要一口回绝,再考虑考虑。”身旁内侍有为二人斟酒,他举起酒杯,“接着喝,今夜无君臣,你我二人一醉方休。”
    萧行逸满口应承,胡乱地叁呼万岁,一杯接着一杯地豪饮,心理却清醒,他直接答应不行,满口回绝也不行,只能见招拆招。
    满怀警惕,表面上烂醉如泥,实则心中未敢有半分松懈。
    他对殷嘉耀的招揽不屑一顾,而天龙皇帝又是玩弄权术的好手,他需忌惮他半分。
    正想着,远远瞥见摩罗急匆匆赶来,趁机他佯装再不起匍匐在桌上。
    天龙皇帝故意试探,“世子,世子?”
    萧行逸没有回应,他这才放心,眸中回复冷色,对着摩罗直言道,“何事?”
    “莲宫上有异。”
    摩罗顿顿,看见酒桌上不省人事的萧行逸,他仍未掉以轻心,凑在天龙皇帝耳边道,“陛下怕是要早做准备。”
    天龙皇帝眼神顿时变得警惕慎重,扫视一下四周,压低声线问摩罗,“可都准备好了?”
    摩罗无声点点头,扫扫一旁瘫醉如泥的萧行逸,“他该如何处置。”
    天龙皇帝早已心不在焉,“随意丢到哪个宫里安置。”说罢便大步走回寝宫。
    莲宫之上,温暖糜烂。
    屋里烘着暖香,神爱公主衣袍缭乱,胡乱耍着剑,“二哥,是这样比画吗?”
    兄妹俩闲来没事,殷嘉耀教她剑舞一曲,她按照他的模样耍了个剑花,剑柄玄铁制成,她拿着有些吃力,被殷嘉耀抱在怀里一边扶着她的手,一边托举着剑柄,贴着她道,“这剑太沉,不适合你,等二哥给你寻把短剑给你玩。”
    神爱公主拖着衣摆,一个没站稳,歪倒在横榻之上,殷嘉耀伸手去接,二人跌坐一团,她趴在殷嘉耀身上,软软裹近他的氅衣内,贴紧他的胸肌。
    要穿他的衣服,一张小脸从灰鹤色衣袍中抬起,手撑着尖尖下巴,眼睛朝着二哥一眨一眨,“听闻西界多产赤铁,铸剑最好,二哥什么时候带我去西界呀?”
    殷嘉耀单手支起半身,噙着笑看向妹妹,懒懒说道,“日光城不好吗?这么想去西界。”
    “日光城人多,我见着人就烦。”
    殷嘉耀起身将妹妹压在身下,眼中欲望满满,鼻息蒸腾密密喷向她,“你我兄妹二人在哪里都是天堂。”
    殷大士挑眉,小心翼翼问道,“那大哥呢?”
    “你心里终是更加看重大哥。”
    殷嘉耀重重的一叹,半裸着上半身坐起,双手颇为无奈地拖着头,发丝也散落一半,极为无奈道,“大士你知道,我有多恨殷释天,若不是他,你我二人早就相守,何苦耽误那么长时日。若不是你阻拦,殷释天已是我刀下魂。”
    “别。”殷大士捂住他的唇,“世上也就只有我们兄妹叁人了,将这殷朝江山留给他,有妹妹陪着你,从此逍遥度日,这样不好吗?”
    殷嘉耀抬起头两手扣住她的肩膀,他语气卑微甚至有些哀求,“大士,你告诉哥,你心中对二哥可有半点真情?”
    殷大士望向他,他散着乌发,唇似海棠红,谪仙般精致的五官,男生女相,眼中都是对自己的爱意,这样的容貌极富魅惑,她怎能不动容。
    伸出双手,缓缓围住他的瘦削的肩膀,“怎会不爱,二哥忘记了,妹妹曾说过以后要嫁你的呀。”
    殷嘉耀抬起头,像绝望之人捉住一根救命稻草,“真的吗?”
    殷大士在他怀里点点头,“以后我们俩,夜夜都是洞房花烛夜。”
    殷大士胸脯软软的,香香的软肉微微蹭着自己的亲哥哥,她抚摸着他的上半身,从小养尊处优的保养,殷嘉耀浑身都散发迷人的光泽。
    尽管他俊美瘦削,只是男人的胸肌也是硬硬,充满力量,她来回抚摸,
    殷大士指尖沿着胸口划下小腹,再往下就是罪孽的深渊。
    她抬起精巧的下巴,对他呵气,“玄王要怎样伺候本宫?”
    “伺候你?”殷嘉耀斜眼打量着她,见捉起自她不安分的手指,吮在口中,里里外外每根手指都被他吸得水淋淋,她眼睛红红,鼻尖头也红红,歪着头像个小猫一样,趴在枕侧,很是受用的样子。
    “二哥是来干你的。”
    说完他暴力撕开她的纱裙,贴身的亵裤早就被他扒掉,触手可及是光滑的蜜桃臀和毛茸茸的阴户。
    他随意抛到后,要做她的裙下之臣,殷大士即贪慕又害怕,两腿压紧裙边,不让他看。
    殷嘉耀用力掰开她的双腿,说地露骨,“哥要看看妹妹的小逼。”
    “不…”她扭捏着。
    他板起脸嘲讽道,“流了一坛子水。实打实地骚妇,还真以为自己是金枝玉叶吗?”
    他指腹轻捻,轻轻轻轻揉着瑟缩的阴唇,浅浅尝过,又将手指逼喂给殷大士。
    “给你尝尝自己的骚水。”
    “不要。”殷大士扭头拒绝道。
    他又掰过她的下巴,要她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饮她身下蜜水,舌尖贪婪地舔着指尖,两眼直勾勾盯着自己,好像真把自己当作盘中餐要将自己拆吃入腹。
    殷大士难为情想躲,殷嘉耀霸道不让,将她压在身上,她遍身不着一缕,殷嘉耀不让她穿。
    将她脱得只剩一层暗花纱,衣不蔽体,隔着薄纱揉捏她的乳头,掐她的乳肉,更觉得刺激,甚至下身肉棒隔着如轻烟般的薄纱捅她小穴。
    殷大士娇哼连连,弓着腰躲不可躲,被他刺激的流泪。
    她声音婉转,听来十分动听,殷嘉耀爱她这般娇娇模样,越是娇媚,越是让人忍不住下重手。
    听力一挺,送自己的分身进入她的身体,感受到一层一层将自己包裹,如身在云端,飘然欲仙,接着便是一点串重捣。
    将她两腿勾搭在手臂之上,上半身压入,这样碾在她身上,肏弄得更深。
    殷大士小心翼翼将两腿并拢,膝盖肉还能轻擦着酥麻的乳头,这姿势她最受用,堪比自渎。
    可殷嘉耀霸道地不许她背着自己偷攀入天堂,肉棒连着穴肉抽出,举报起殷大士,打个转背对着自己坐上自己动。
    殷大士两腿被迫打开,幽门大开,自己的哥哥沉默不语,上来便是一顿狠厉的插入。
    她正欲呻吟,却见宫墙处闪过一个人影,心中一惊,从殷嘉耀身上跌落。
    她指尖发颤,一只手推搡着不明就里的殷嘉耀,一手捞起衣物遮挡自己赤裸的身躯。
    “大哥,大哥在。”
    殷释天从天梯门后走出,见本是属于他的欢场,一对狗男女刚刚正忘我的交媾。
    他走过,一脚重重踩住殷大士手中的衣袍,全然忽视她的存在。
    “怎么,玄王也会行这有辱斯文之事?”
    他睨半是慵懒半是清醒的玄王,又看向他的妹妹,弯身勾起一匹衣袍,狠狠打在她的脸上。
    还要怎么对她?还要如何爱她,她才再不背叛自己?
    殷释天表面仍是清淡无波,心中翻江倒海,只觉一口血腥沉积已久。
    他不吐不快,食指狠狠指着她,“实在不知廉耻。”
    “殷释天!你想干什么!”
    殷嘉耀伸手欲护住殷大士,被殷释天一脚踹开,抓过殷大士的后颈,连人带着散落的宽大衣袍,一同提起扔进床榻。
    殷释天力气之大,即便她跌进绣堆,依旧头晕眼花,
    侧脸见殷嘉耀一张俊美的脸因着强烈恨意而扭曲,他怒喝道,“我本不想这么快杀你,是你自投罗网,也怪不了弟弟了!”
    说罢,殿外星火点燃,原来山中密林皆是西界精兵人马,将整个莲宫围得水泄不通。
    “来人!给我拿下这个昏君!”
    随着殷嘉耀的号令,副将王双正步走进莲宫,他眼中烈火熊熊,“殷释天!你的死期到了!”
    谁知天龙皇帝殷释天整个人静得慑人,目光如冰挑衅着自己的亲弟弟,“哦,你再仔细看看。”
    谁知王双目不斜视地走过玄王,行至天龙皇帝面前,跪拜道,“属下王双救驾来迟,还望下帝赎罪。”
    说罢,整个人如泥偶一般起身,手中凛凛尖刀对着的正是自己的旧主殷嘉耀。
    (写到第十章感觉自己一直在单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