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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的目光,应辞又解开了温庭的外袍,收起来挂在一旁衣架之上。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看起来镇定的很,但到了解亵衣的时候,应辞早已指尖通红,微微颤动。
系扣轻解,白色亵衣便向两旁飘去,露出线条分明,精瘦健硕的胸膛,应辞避开目光,指尖顺着衣领向下,想要快点取下,然而,越是着急,想要避开,越是手忙脚乱,手指触碰到温庭滑腻的皮肤和硬挺的锁骨时,应辞心尖都忍不住颤了颤,手指仿佛被灼伤了一般。
等到温庭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亵裤时,应辞的额头已经起了一层薄汗。
目光顺着腰际朝下,手中仿佛坠了铅石,无论如何也动弹不得。不知过了多久,那素手才搭在了亵裤边缘,自始至终,应辞都未敢看温庭一眼。
也没有发现,温庭眼角的笑意早已收起,静静看着又停下了动作的人,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审视。
过了半晌,一直没有动作的纤手之上,覆上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
温庭抓着应辞的手,离开了自己的腰际,淡淡吩咐:“去把我床榻上的换洗衣物拿来。”
应辞抬头,眸子里是来不及掩藏的慌乱,但此时如蒙大赦:“是,大人。”说完,便转身朝外走去,不知是温度太高还是水汽太盛,短短一刻,应辞却仿佛过了万年,走起路来只觉得脚步都有点虚浮。
应辞再返回湢室时,温庭已经半身没在了浴池中。应辞将衣物放在一旁的架子上,走到靠近温庭的浴池边,拿起一旁的玉匜,跪坐在浴池旁,一下一下舀着水,从温庭的肩头浇下。
水汽蒸腾,虽然温庭上身赤·裸,但背对着应辞,看不到那一双让人心颤的眸子,应辞也没有方才那么慌乱,尽心尽责地做着分内之事。
只是那玉匜分量不轻,她一个肩不能提的弱女子,浇水的次数多了,已有些支撑不住。
好在在她快到极限时,池子里的人终于沐浴完毕,吩咐道:“将衣服取来。”
“是。”应辞答过,站起身来。
应辞取来衣服,一双胳膊因为酸疼已经开始微微颤抖,刚想递过,一不留神,衣服却从指尖滑下,应辞忙倾身伸手去捉,哪知脚下一滑。
“啊——”一直沉默着的应辞不受控制的尖叫出声。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荡起一圈圈的水波,拍打着浴池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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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不渡我》 禁欲系圣僧VS张扬小公主
皇室宝珠渥华公主豆蔻年华,恣意张扬。却看上了护国寺的小圣僧寂梵,从此敛了性子,扮起恭顺良淑的模样,以侍奉佛祖之名,进出护国寺,只为与寂梵日日相见。
只可惜她苦等三载,却还是没将这佛门圣僧拉入滚滚红尘。
渥华还是嫁了,挑了个缠她最久的探花郎,拜了天地,入了洞房,皆大欢喜。世人都道渥华公主与驸马相敬如宾,琴瑟和鸣,是令人艳羡的神仙眷侣,然而成婚四载,终是一纸和离书,从此一别两宽。
渥华再见寂梵时,他已是护国寺的方丈,而她是声名狼藉的长公主,恣意随性,豢养面首无数。家中面首任性,偏要听圣僧讲经,那她便请了这世上最会讲经的人来。
佛音渺渺之中,渥华握着金樽酒盏,饮一口琼浆入腹,攀着圣僧的袈裟,附耳吐气如兰:“都说佛祖慈悲,普渡众生,可为何,偏偏不渡我,寂梵大师?”
寂梵手中的佛珠终是断了,散落一地。
没有人知道,渥华出嫁的那个夜晚,圣僧寂梵在佛前念了一夜的经,只为忏悔。一为凡心已动,二为口出妄语。
渥华曾问他:“你可曾对我动过心?”
他说:“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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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东宫》
东宫太子景炀爹不疼娘不爱,自小便是个残暴性子,无法无天。皇后日日吃斋念佛,却不管他的死活,皇帝父亲偏宠贵妃,天天想着如何罢了他的太子之位。宫中之人拜高踩低,只有掌事宫女棂樾日日相伴,不离不弃。
一朝改朝换代,却还是不被所有人看好的景炀登了基,待他准备手刃仇敌之时,却发现,棂樾竟是贵妃的人。
景炀终于发了疯,他恨不得扒她的皮抽她的骨,最终却还是下不了手,只得将棂樾囚于身旁,日夜折磨,只想看她哭着求饶悔过。
可后来,他发现,棂樾平静地将他的折辱一一收下,甚至在他的身下承欢,也依然冷静,“殿下,可消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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棂樾本是街头孤女,贵妃娘娘将她捡了回去,教她一身本事,送到了景炀身边,监视太子的一举一动。十年来棂樾兢兢业业地做着份内之事。过去所为,以报贵妃之恩,今后所做,以赎十年之罪。过去,她无悔,今后,也不会悔。
她爱着景炀,深深地爱着,景炀这一辈子,平安喜乐难有,那便让他事事遂心。
棂樾棂樾,以作坟墓,以遮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