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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

      己在干什么。
    应辞听后,缓缓抽了手,却没有拿开,顺着丝质的亵衣边划着。
    “阿辞!”温庭重新抓住她的手,稍稍提高了音量。
    空气静默半晌。
    “大人,我想。”应辞轻轻柔柔地小声说。
    “轰”的一声,温庭脑中再无其他声音,那强行压下的想法再也忍耐不住。
    细细密密的吻落下,小心翼翼又带着快要克制不住的急切。
    帐幔轻摇,浅唱低吟。
    温庭的发丝垂在应辞的面上,轻轻地扫着,应辞双眼迷离,如同卧在云端,声音带着哭腔,在温庭的怀里断断续续,“大人,我想,阿娘了。”想见她三个字,快要被淹没。
    温庭几不可察的停顿之后,风雨更盛。
    给,她想要什么,他都给。
    ……
    温庭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当真是色令智昏。
    天光已经大亮,应辞才幽幽转醒,脑中一片迷蒙,不知什么时辰,身旁早已没了人。她撑着坐起,才觉浑身像散了架一样,使不上力气,某处更是酸胀难耐,隐隐作痛。
    混沌的脑子渐渐清明,应辞想起来昨夜的事情,热意一点点爬上面颊,随后便又带上了抑制不住的苦涩,她已经如此,却也未能如愿。
    她想见阿爹和阿娘。
    念珠一直等在一旁,看到应辞醒了,便递上漱口的薄荷盐水:“姑娘,漱漱口吃点东西吧,大人说姑娘今日劳累,不必过去伺候了。”
    应辞露出的那一点香肩和胸口之上,便是密密麻麻的红痕,一看便知昨夜发生了什么,她晨时看到,不敢*T让檀木过来,便直接支了檀木去禀报大人。
    应辞漱毕,念珠端上了一碗白粥,她勉强吃完,食不知味,赔上了自己,却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支了念珠离开,应辞拖着酸软的身子回了抱香苑,这清竹轩,她不想再来了。
    夜里温庭回来,还没进门,便看到抱香苑里亮着灯,随即折了步子。
    温庭推门而入,应辞坐在软榻之上,双眸映着烛光,没什么神采。
    “身子可还不适?”温庭走近应辞,在小案的另一边坐下。
    应辞却是眼皮也未抬一下。
    温庭皱眉,难不成当真伤的太重了?昨夜事毕,替她清洗之后,看到那地方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懊悔。虽然替她上了药,可也不知她忍不忍得。
    温庭起身,想要抱应辞起来,他已经习惯应辞宿在清竹轩。只是他的手刚伸出,应辞便向里挪了挪,避开了他的手。
    温庭眉头皱起,才觉出应辞的不对。
    “可是觉得受了委屈?”温庭收回手,耐下性子询问。
    应辞与昨日截然不同的眸子这才动了一下,看了一眼温庭,摇了摇头:“应辞本是戴罪之身,阂该待在那牢狱之中,如今在大人府中,锦衣玉食,怎敢觉得委屈。”
    温庭冷了眉目,此时他若再听不出来,就当真是昏了头了。只是不知为何应辞突然间便如此,昨日还热情似火,今日便冷的像块冰一样。
    明明是她自己脱光了跑到浴池,此刻还委屈上了?
    罢了,纵是她先行招惹,也是他太过了,她消受不住,身子不爽,心情自然也不利索。
    应辞不愿去,他便也不勉强,站起身来嘱咐道:“好好休息,将身子养好,否则去了狱中,应夫人该忧心了。”
    应辞缓缓抬头,眸子一点点亮起,此时的温庭,像是笼着一层光。她顾不上身体不适,喊了一声大人,温庭顿住了脚步,回过头来,就见应辞伸了胳膊。
    他眉头皱着将应辞接过:“又要如何?”
    “自然是与大人同寝。”应辞嘴角轻扬,真真切切地笑着。
    虽说温庭本意是让应辞养好身子再去狱中探望,应辞却是一刻也等不得了。第二日一大早便起了床,叮叮哐哐地将温庭吵醒。
    温庭无奈,只好命人安排马车,带着应辞去了大理寺。
    虽说谋逆的重犯,轻易见不得。可他既能将应辞接出,岂还在乎这合不合规矩。
    应辞一身黑衣,轻纱遮面,低垂着头,跟在温庭身后。
    牢狱门前站着面色严肃的狱卒,日光正盛,也照不暖那门前的石板,一阵阵的凉风从里边吹来,一眼望过去,昏暗无边,仿若深渊。
    应辞下意识地抓住了温庭的袖子,她还记得,不久之前,她是如何从这地方走出来,如果不是阿爹阿娘还在狱中,她是一刻也愿再回到这里。
    等到了门口,温庭想要进去,自然无人敢拦,可应辞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守在门前的狱卒还是尽*T职尽责地挡了下来:“大理寺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应辞被突然挡在面前的刀鞘吓了一跳,将温庭抓得更紧,水润的眸子求救地看向温庭。
    温庭抿着唇未开口,就听一个冷肃的声音响起:“大人办案,尔等敢拦?”
    在应辞惊讶的目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