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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了,这才着了风寒呀。
大夫也已经赶了过来,悬丝诊脉之后,又检查了一番,开了两副药,一副退烧,一副治风寒,温庭吩咐下去,给应辞和念珠各煎了一份。
温庭说大夫既然已经看过,吃了药应当没有什么大碍,将老太太劝了回去休息,省的再病倒了,两个丫头起来又得操心。
老夫人这才回了慈溪堂,不过回去却是睡不着,坐在那菩萨像前念了会经。
温庭让人将药端进来,便挥退了丫头,自己将应辞扶起,靠在自己怀里,一口一口将药吹凉了,递到应辞嘴边:“张嘴。”
应辞昏昏沉沉,浑身热的难受,温庭一靠过来,便觉得一阵清凉,立刻便攀了上去,不肯放手。
冰凉的瓷勺碰到她的嘴唇,她便乖乖张了嘴,可刚尝到那药,就下意识地往后退,双唇紧闭。
温庭皱起眉头,尝了一口,温度适中,只是略有点苦,于是用起了其人之道,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喝下一小口,覆上应辞的唇。
应辞只觉得唇上是熟悉的触感,便习惯性的张了*T檀口,谁知那苦涩的药汁便立刻涌了进来,她想后退,却被人抵着,挣扎无果,药汁全数下了肚。
温庭又喂了几次之后,应辞总算知道自己上了当,不肯再张口,温庭无奈,又叫人送了碗蜜水进来,试探几次,应辞才算张了口,可没喝几口,便又变成了药汁。
温庭连哄带骗,反复几次,才将一晚药喂完,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应辞当初喂他药的时候不觉得苦,等轮到自己喝了,便会推拒了。
应辞喝了药,到了后半夜,烧总算退了下去,便又开始觉得冷,一直闹腾着往温庭怀里钻,扰的温庭睡不好觉。
第二日清醒过来,她模模糊糊地想起自己做了什么,一脸歉意地看着眼下略带乌青的温庭,可她浑身还酸痛的很,只将脑袋恹恹地靠在温庭胸前,用葱白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抚着那眼下的痕迹,好像这样便能让那乌青散了去。
温庭无奈地按住应辞不安分的手,好在他今日休沐,不然照应辞这样个折腾法,他今日还得告假一回。
虽然他心中无奈至极,可说出的话却下意识地放轻了语气:“可觉得好些了?”
应辞点了点头,心里也觉得稀奇的很,温庭平日可不这样,还算他有良心,知道对待病人要温柔些。
“有什么不舒服便及时告诉我。”温庭叮嘱着。
应辞乖巧地点了点头,今日温庭这样子好说话,让她尘封了几日的心思又活泛起来,也不知此时探问边塞应昭之事,会不会惹恼了温庭。
又想起之前雪疏姑娘曾教给她的,示人以弱,于是便哼哼唧唧起来。
温庭没有睡回笼觉的习惯,起了便无法再睡,正拿了本书在看着,听到应辞哼唧,放下书卷,用手探了探应辞的额头,温度到还好:“如何,哪里不舒服?”
应辞小声呜咽:“头晕。”
“那便躺好,我让大夫过来。”温庭顺手掖了掖被子。
应辞忙伸手拉住温庭:“大人,别走,你陪着我便好了。”
温庭无奈,靠坐了回去。
应辞又将脑袋放在温庭胸前:“大人,我昨晚做了个梦,梦到父亲一直在喊应昭的名字,可应昭却被人……我便一下子惊醒了,此时头痛的厉害。”
应辞说完,微微扬了脑袋看着温庭,她要以最快的速度捕捉到温庭的情绪。
而温庭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心中轻笑,就说好端端的,哼唧什么,原来在这等着他。
但他故意沉着脸不说话,一双桃花眼只盯着书卷。
应辞瞧着气氛不对,默默地垂了头,想着该怎么转了话题,却听温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应昭被人一箭穿心而死,凶手是谁,尚未可知,不过显而易见的是,这个人的目的就是销毁证据,好让应家不得翻身。”
“我确实派明梵去边地追查此事,不过有人提前一步,将应昭灭了口,明梵到的时候,应昭已经断了气。”
应辞听的*T目瞪口呆,思绪纷乱。
温庭瞥了一眼应辞,又接着道:“至于你那竹马陆子晏所说之事,那我确实不得而知,或许你可以问问他是从何处得到的消息。”
应昭的死让应家之案进展缓慢,既然陆子晏三番五次插手此事,那便从陆子晏下手攫取点情报,就当是污蔑他的利息了。
“子晏哥哥说,他派去的人亲眼看到的。”应辞小声嘀咕,观察着温庭的反应。
“他在骗你,他派去的随从根本躲不过明梵的视线,只是在边地被关了两天,什么也没看到。”这个侍从的底细早已查清,确实是陆府家养侍卫,不是谁的暗线,既是什么也没看到,便没有胆子胡乱编造。
应辞显然始料未及,不敢相信子晏哥哥竟然骗了她。“可他为何要骗我呢?”应辞怔怔道,陆子晏骗她一点好处没有,除了让她不相信温庭以外,毫无其他作用。
温庭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