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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8

      ,脸上的神情有些不好,他低声说道:“方大人,这事,怕是有些误会,待我和师兄商量过以后,再和您解释。”
    “这,那花秀姑娘?”方大人忧心忡忡地开口道。
    “您放心,花秀姑娘定然安好。只是还未接回来。”景和斟酌着语言,慢慢回道。
    或许是景和这温和镇定的态度影响了方大人,方大人原本焦躁的心慢慢沉静下来,他见景和似乎确有急事要和李天河商量,只是勉强笑着道:“那,□□,景大师,我就先下去整理一番,稍后再来。”
    “好。”景和拱了拱手。
    李天河没有应,只是点了点头。待方大人离开后,他才皱着眉头道:“景和,你不在李瓒身边,怎么来了这里?还有,豆豆,你刚刚说的什么意思?”
    豆豆估计在生闷气,也不回话,只是眨巴着小眼睛。
    景和盯着李天河,忽然严肃地开口问道:“师兄,河神娶亲,是你出的主意吧?”
    “是。”李天河没有否认。
    “假借娶亲,实则刺杀。这也是你的主意吧?”
    “是。”
    “李师兄,师门有令,不得叨扰凡人!”
    “除妖安世,人人有责!何况那也是花秀姑娘自愿的。”
    “那是河神!”
    “去他娘的河神!那分明是河妖!”
    “他继承了河神道韵,那就是河神!”
    “妖神继位,祸害苍生,所以才乱了黎城的运势。若是神,不会杀人,可妖不同,他杀人,乡野村夫已有人见到,况且妖气蔓延,浸染百姓,令人疯癫而亡。现在大旱将至,这都是因为妖气乱世。”李天河面上神情,冰冷而又生硬,语气里带着愤怒。
    景和看着李天河,知道师兄素来嫉恶如仇,对妖可以说是毫不留情面,连豆豆这个掌门养的灵修,都有些看不顺眼。师兄话里的一些事,他说不清。可是他相信那个可以剖心蓄养新生龙脉的半妖河神。
    景和吸了一口气,轻声道:“师兄,你知道溧水河下,养着一条新生龙脉吗?”
    李天河听到这句话,脸色一变,不由得否定道:“怎么可能?我先前查过,龙脉气息,一丝也无。”
    “你查不到,是因为河神下了定城界,生生掩住这一条龙脉的气息。”景和沉声说道。
    “就算如此,也说明不了什么?”李天河抿了抿唇,固执地应道。
    景和想着先前看到的那残破的半颗心,他轻声道:“不久前,师兄应该感受到一丝龙脉气息的,甚至应该感受到黎城的运势紊乱了一番,那是因为河神受了重伤,新生龙脉感受到了,便急躁地冲出定城界寻找河神。”
    他看了一眼神色略微松动的李天河,接着道:“师兄,你应该知道,龙脉一般只会亲近心存万民之人。”
    “而且,为了安抚龙脉,稳定黎城及周边城土气运,他,他剖了半心供养龙脉。”景和的声音里带着不忍。
    “嘎!是个狠人,这个半妖河神,豆大爷服了!”豆豆晃悠着脑袋,忽然开口长叹了一句。
    “半妖?”李天河皱着眉,问道。
    景和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道:“白泽,也就是河神,他是半妖,妖身是龙,他这般供养龙脉,只怕撑不了多久了……”
    李天河眼中微微发愣,良久,才轻声回了一句:“既如此,待往后遇到,我自会听他辩上一言。”
    景和知道师兄肯这么说,已经是软和了态度。
    “那花秀姑娘,你们没接回来?”李天河想到这里,不虞地问道。
    “嘎!那河神说,若是花秀姑娘想走,他自会送人回来。”豆豆理了理翅膀上的羽毛,回了一句。
    景和想了想,道:“听白泽的语气,似乎花秀姑娘和他有旧。”
    “人和妖,不可结缘。”李天河的眉头拧了起来,他沉默了一会儿,接着道:“明日,我亲自去一趟。”
    景和知李天河固执,怕师兄一言不合就动手,到时再伤了白泽可就不好了。他琢磨了下,道:“那明日,还是我陪师兄去一趟吧。”
    李天河知道景和的顾虑,也不推却,只是随意地问道:“你若打算不回去,不用和李瓒说一下?”
    听到李瓒,景和忽然想起来李瓒现在好像还在地上躺着……
    他慢吞吞地起身,对李天河拱了拱手道:“我想起来有点事,得先回去一下,明早再来找师兄。”
    话说完,景和便起了法阵,白光一闪,人便不见了。
    屋子里徒留下李天河和豆豆,大眼瞪小眼。
    “嘎,瞅啥子瞅!”
    “呵……”
    景和回到云城的时候,李瓒堪堪醒来,他揉着额边上鼓起来的一个包,龇牙咧嘴得嘟囔着:“我怎么睡在地上了?”
    李瓒抬头看到骤然出现的景和,忽而想到了白泽,问道:“白泽呢?他怎样了?”
    “嗯,我送他回溧水河畔了。”景和看着李瓒额角的红肿的小包包,有些赫然地道。
    “他的伤?”李瓒倒是不在意这么一点小伤。
    景和摇了摇头,道:“他的伤,好好养着吧。”
    李瓒站起来,身形微微一顿,低声道:“明儿我想去看看他。”
    景和想了一下,这也刚好,明儿他要陪师兄去,再带上一个李瓒也不是问题。他点点头,道:“好。”
    夜幕深沉,几乎看不到星子了。
    白泽拎着白布和水盆,将地上的血污收拾干净。因着无法使用术法,他只得一寸一寸擦过去。白泽靠着椅子坐在地上,他轻压了下胸口的伤处,绵延不绝的闷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