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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巍看着明显憔悴不少的离歌,不由得心疼地念叨了一遍又一遍。
    “徐叔,我没事的。你看,我好端端的。”离歌无奈地打断徐巍的念叨,她忽然想起来腰间缠绕着的玉匣子,急忙解了下来,递过去,道,“徐叔,药!你的药!这是幽昙花!”
    徐巍愣了一下,一旁的玉瑶手一勾,便将这个玉匣子挑到手中,她凑近透过缝隙看了一眼,急忙又合上,她欣喜地看向徐巍,道:“主上,真的是幽昙花!”
    当初离歌说要出门寻药,他们都以为离歌是在胡闹,却没想到竟然真的让她找到了。
    离歌看了一眼徐巍,又接着道:“还有,雪莲子,我也寻到了。当时情况比较危险,我们把雪莲子给了林长天,诶,林长天还没回来吗?”
    在徐巍的面前,离歌喊林长天可没有在外边喊得那么客气,她从来都是连名带姓地喊人的。
    玉瑶听着离歌的话,眼中流露出一抹激动,她不由地伸手抓住离歌的手腕,开口问道:“阿离,你说雪莲子,你也找到了?”
    “是的,林长天呢?”离歌没看到林长天,心头疑惑,她和迦叶都走出来了,莫不是林长天走不出来?
    玉瑶抿唇笑了一下,道:“一刻钟前,‘修罗’传了讯息来,说是人找到了,应该也快回来了。”
    离歌看着徐巍,她的眼中满是得意,道:“徐叔,玉瑶姐姐,我厉害吧。现在只要再取了第三味药,徐叔这病一定会好的。”
    “嗯嗯,是的。”玉瑶摸了摸离歌的脸颊,她温柔地道:“阿离真厉害,这段日子一定是辛苦了,我先去给你弄点吃的。”
    玉瑶说着便离开。
    看着玉瑶难得这般情绪外露的模样,离歌看着玉瑶离开的婀娜背影,她凑近徐巍,小声地打趣道:“徐叔,你看,玉瑶姐姐又漂亮,对你呢,又是痴心一片,我看你心里也是有她的,徐叔,要怜取眼前人哪......”
    徐巍见离歌这没大没小的模样,他伸手敲了一下离歌的脑袋,而后笑着道:“说来,你这次可是出息了,拐了人家法正寺的圣僧种子。只是......”
    “那小子的师父便是慧棱,你要怎么办?”徐巍说道这儿的时候,面上的笑意冷淡了不少。
    第133章 第五个世界:圣僧(22)
    屋子里轻松欢喜的气氛因着徐巍的话语, 忽然就冷了下来,离歌坐回位置,她低着头, 没有回答徐巍的话,徐巍叹了一口气, 道:“那小子是慧棱一手带大的, 如师是父, 对慧棱的情感必然深厚, 你要杀慧棱,为父母报仇, 那么就势必会与他反目成仇,除非你愿意放弃......”
    “我不会放弃。”离歌的声音不大, 可是却很坚定。她垂下的眸子中带着一丝不甘和怨恨,而后微微闭眼,好一会儿, 才睁开眼,道,“我不会放弃的。”
    “若不放弃, 你也可以给那小和尚下个听心蛊,便就乖乖听你话,你也不用担心他会向着他师父了。”
    “不行, 他......”离歌陡然反驳了一声,“他会不开心的。”
    徐巍看着离歌的眸子,那眼中的倔强很是清晰, 他停了一会儿, 伸手揉了下离歌的脑袋, 将她的发型弄乱, 而后道:“你这个犟脾气。”
    离歌转了转头,她低着头道:“你的第三味药也在法正寺,我总是要去一趟的......总要和那人算一算当年的账。”
    “那你就舍得那小子?”徐巍轻笑一声,开口问道。
    “总有办法的。”离歌气恼地留下这么一句话,便跑回了房间。
    回了房间的离歌陡然趴到床上去,她摇摇头,眼神略微恍惚,仿佛是落入了什么回忆,她喃喃自语着道:“我都和他说好了,他会还俗来娶我的。”
    带着少女情怀的呢喃在屋子里飘荡,最后消散在风中。
    翌日,两辆马车悄然行出了摩梭小镇,一路朝着东行。
    而摩梭小镇的某一间客栈里,却是落下了一名略微白胖的男子。原明辉在客栈里等了数日,却是左右等不到丝毫的信息,但是若是说迦叶和离歌两人都死在了山里,他是不信。
    但这么多日下来,却都是音信全无,原明辉心头的焦虑越发浓重,然而惧于噬人血山的凶名,他是半分不敢亲自入山,便想着要不花点钱,雇人入山寻找一番......
    而原明辉的想法,已然离去的迦叶和离歌是半分不晓得。
    回去的时间比来时要短,等到迦叶等人回到法正寺的时候,正是秋雨飘落的时候。
    慧棱法师那日与迦叶不欢而散之后,便再无说法,日日听着迦叶的诵经声,然而迦叶的心思却是半点都未曾改变。慧棱法师的眉头也无一日松展。
    空无看着这一对师徒,心中幽幽一叹。他看向迦叶的双眸中带着浓浓的担忧,这一路行来,迦叶吃得少,睡得也少,身形越发清瘦,面色也是越发苍白。
    他也曾给迦叶把过脉,虽然脉象虚乏,但并未有其他不妥,可是他的心中却是极其不安。想来慧棱师叔也有此感觉,才会一路不停歇地朝着寺里赶。
    “迦叶师弟。”空无在入寺门的时候,忽然喊了一声。
    迦叶的心神有些许恍惚,他太累了,这一路行来,既要瞒着师父他们,又要令自己保持清醒,在苦痛的煎熬里,他的心神几乎熬干了。
    似乎是听到有人喊他,他安静地停下来,双眼茫然地侧了侧头,空无恰好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