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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解释。”
卫秋歌:“我不是这么问的……”
纪修这个说法,好像是自己怀疑他们一样。卫秋歌只是单纯地好奇,他们两个怎么会成为朋友。
周世好脾气地说道:“他爸娶了我姐姐,所以我算是他……舅舅。”
他这话刚说出口,纪修这边就把面前的一次性筷子扔了过去,示意他不要口不择言。
“行,行,我是你上司,行了吧!”周世改口,继而解释道:“周家和纪家算是故交。我头几年开了家公司,经营得还不错,他毕业之后我就叫他过来帮我了。”
“可是……”卫秋歌不解,毕竟他们俩这故交,可不是什么好缘分。
“你听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吗?”周世解释道,“他讨厌他爸,我讨厌我姐夫,我们就变成朋友了。”
纪修点了点头。
“略微草率了点吧二位。”头一回听到这个故事的郑西南接话道。
“我对他姐没什么意见,这件事情,他姐也是受害者。”纪修简单地两句就把家里那乱七八糟的关系捋清了。
“嗯,”周世应道,“除了纪部长,大家都挺无辜的。”
韦凡喝着面前的啤酒,应该是早就清楚里面的故事了。毕竟韦家和他们两家也是故交,这些内情基本就算是内部圈子里公开的秘密了。
“不聊这些旧事了,”郑西南适时地调换了气氛:“说说您内失而复得吧,这事比上辈人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听着可有意思。”
“对,你找着什么了?”韦凡也来了好奇心。
周世故意顿了顿买了几秒的关子,但他实在有些兴奋,按捺不住想要分享的欲望。
“梦中情人。”
郑西南来了劲:“哟喂!谁啊这是!让姆们周总惦记成这样!”
周世笑了笑:“我找了他三年多了,北京都快让我翻了个底儿朝天。”
大家兴致勃勃地等着周世给讲故事。
“大概五六年前吧,我那时候大学刚毕业,还不知道自己喜欢男的。说不来你们可能不相信,我高中的时候还谈过一个女朋友呢,我们班班花,文艺委员。毕业之后,我成立这个公司,开始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当时跟我走得很近的一位是gay,有一回我们应酬去了家酒吧,当时舞台上谈着吉他唱歌的人就是他。”
“他?叫钱康,金钱的钱,健康的康。他眼睛长得特别好看,又大又圆,睫毛还很长,就是皮肤有点黑,我进去那家酒吧的时候,他正在舞台上唱着校园民谣。我那哥们对他一见钟情,疯狂追求他,他没拒绝也没同意,反正给我那哥们迷得七荤八素的。我后来也不知道自己是故意还是就是巧合,老去他唱歌的地方应酬,跟他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了。他旁敲侧击地问过我是不是喜欢男的,我直接就否认了,然后没多久他就和我哥们在一起了。”
“再后来,我看着他俩在一块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开始躲着他们。但是又忍不住想见他,就又偷偷去他唱歌的地方看他,别别扭扭了那么几个月吧,我有一次碰到他和我哥们在后门亲嘴……”周世皱着眉头,仿佛现在那个画面都让他一肚子的恼恨:“就受不了了。”
“正好那时候外地有个活,我就走了。那个项目的老板是成都人,算是带着我这位自诩什么都见过的北京少爷好好开了开眼,等我离开成都的时候,我总算是明白过来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我立马就回北京去找他,但是,我哥们换了一个新的相好。”
“钱康消失了。按理来说,他没有什么别的讨生活的手艺,应该就是在夜总会酒吧的圈子里,但是我找遍了也没找着他。我反正是陷进去了,就慢慢找呗,顺便求菩萨,做好事,多积积德,盼着能早点再找着他。”
韦凡摇了摇头:“合着你这些年的希望工程,都是为了一己之私啊?”
周世老实地点了点头。
郑西南像是想起了什么:“您这么说我也想起来了,我记得您头几年是还领过一个姑娘来我店里吃过饭呢。”
周世想了想,没有印象了。
“挺白的一姑娘,看着特别Office lady,带着精英范儿。后来那姑娘经常来,领着一小帅哥,好家伙,电影明星似的那哥们儿长得。”郑西南描述道。
韦凡照例竖拇指:“这点儿屁事你都能记这么多年……”
郑西南笑得带了些得意:“嗨,咱不就是吃这口饭的嘛!”
周世似乎也想到了,回道:“那不是我喜欢人家,是我做好事来着。”
“人家庙里施粥你施火锅?”韦凡有些不信。
“那俩是我高中同学,他们俩应该是双方都有意思,但是谁也没捅破,我帮忙捅窗户纸来着。”周世解释道。
纪修也有些诧异:“这种闲事儿你也管?居委会没活儿了?”
周世表情有些苦涩:“那年他刚走,我心里不好受。因为知道这种错过有多遗憾,就没忍住去管闲事了。”
菜这时候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