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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7

      娆一眼,似乎不赞同她这么做,但康熙却了然地点了点头:“说吧。”
    “臣妾的姑母,”这话一出周围响起一阵抽气之声,胤礽都要站起来了,宜妃、惠妃也一脸惊恐地望向她,就连小佟佳氏都一脸茫然,似乎不明白天上为什么开始掉馅儿饼了。
    沈娆只安抚地看了胤礽、胤禛一眼,便继续道:“臣妾的姑母贞妃娘娘,骸骨仍葬于葬蓟县黄花山下,妃陵中只供牌位,臣妾昨夜忧心良久、辗转反侧,只盼着先人魂有所归,故今日恳求圣上,能准她移葬孝东陵。”
    所有人都等着康熙的反应,贞妃是孝献皇后的亲妹妹,其实早该移葬的,但因无人敢在今上面前提起此事,便一直耽搁了下去,如今皇贵妃贸然提出,也不知道会不会惹来天子震怒。
    然而康熙平静地点了点头,亲自下了一道口谕:“谕礼部,皇考大行皇帝御宇时,妃董鄂氏、赋性温良、恪共内职。当皇考上宾之日、感恩遇之素深、克尽哀痛、遂尔薨逝,芳烈难泯,特进名封、以昭淑德,追封为皇考贵太妃,迁葬孝东陵,所有典礼宜崇,则礼部察例具奏。”
    说完便打发梁九功下去传旨,在场众人面面相觑对皇贵妃的受宠程度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只有小佟佳氏面露不甘之色,一狠心拖着伤腿,跪在了沈娆身边,对着皇上磕了个头。
    “不可啊皇上!”
    沈娆咽了咽口水,这上钩的也太快了。
    康熙都有些无奈地生不起气来了:“那你说说为什么不可。”
    “皇上,董鄂氏一族于国有大过,孝献皇后仍在帝陵已是皇上格外开恩,岂可再追封一位贵太妃呢!”小佟佳氏言之凿凿。
    沈娆心中冷哼一声,面上故作不忿之态:“我祖父曾跟随太宗南征北战。攻打京畿,扫荡河北,平定宁远,包围锦州,鏖战山东,亡南明政权,征永历政权,有赫赫战功,戎马一生,从关外到关内,从塞北到江南,为大清打江山立下汗马功劳,何过之有?”
    康熙神色似有松动,小佟佳氏转头对沈娆急道:“那孝献皇后祸乱朝纲你有怎么说?”
    沈娆睇了她一眼:“孝献皇后恭恪敦静、敏慧端良,连内围事都甚少插手,何谈于朝堂有过?”
    “要不是她你们董鄂氏能有今日的风光?还敢说不涉朝事?你祖父累授内大臣,你阿玛的三等伯是怎么来的,你自己不清楚吗!”小佟佳氏嚷道。
    她这话一出,康熙都不由一叹,真是自己找死了,拦都拦不住。
    果然沈娆连称呼都变了,膝行几步,到康熙面前委屈道:“主子……”
    康熙御极数年,有无数人这么喊过他,只是如今换了她,竟让他心口不觉一跳,几乎连她是在算计佟佳氏、算计自己母族都忘了。
    “主子,您得为奴才们做主啊,您是天下人的皇上,可也是咱们的旗主,咱们正白旗效忠您,最是天经地义,可您也得跟咱们一句准话儿,董鄂氏,乃至正白旗的荣耀,究竟是将士们在沙场上浴血拼出来的还是后宫女人保下来的?”
    沈娆话音刚落,宁谧太妃也跟着跪了下来,康熙赶紧起身去扶:“娘娘不可啊。”
    可宁谧太妃却跪得十分坚决:“皇贵妃说得对,按家礼我还能腆以庶母自居,可按照咱们满人的老理儿,我也是您的奴才,今儿奴才也斗胆求主子给咱们个说法,还咱们董鄂氏、正白旗战死的男儿们一个公道。”
    康熙闭了闭眼,沉声道:“责庶妃佟佳氏,即日起常伴孝康章皇后陵前,永世不得踏出皇陵半步。”
    作者有话说:
    文中圣旨部分用的的历史上真实的贞妃追封圣旨哈。只是位份调整了下
    鄂硕曾跟随太宗南征北战。攻打京畿,扫荡河北,平定宁远,包围锦州,鏖战山东,亡南明政权,征永历政权,有赫赫战功,戎马一生,从关外到关内,从塞北到江南,为大清打江山立下汗马功劳,出自百度资料
    我说到做到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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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硬狠戾废太子x美貌娇软小贵妃
    狼崽子x笨蛋美人
    许姣十五岁入宫,嫁与当年已年逾耄耋的楚灵帝。
    凭着一张姝色绝艳的脸,被封为玉贵妃赐居凤华宫,成了整个大楚最尊贵的女人。
    从此贵妃娘娘非高山春水不饮、无烟罗铺床不眠,时年天下大旱,受灾最严重的地方甚至出现了易子而食的人间惨剧,而凤华宫中依旧堆金砌玉,就连喂雀儿的金勺都要镶红宝石的。
    只是富贵日子过了几年,“八十新郎”撑不住了。
    灵帝驾崩,废太子李长寰,以雷霆手段铲除弊政、平定叛乱,长驱胡虏于朔漠之外,还利于民开明德盛世。
    然而最大快人心的,还是他于凤华宫外百步穿杨射杀先帝妖妃,过了十年还被京城的百姓津津乐道。
    许姣一朝梦醒,却发现自己仍坐在衣香鬓影如云的大殿之上,丝竹管弦之音靡靡,女子银铃般的笑声袅袅。
    看着已有灯枯油尽之相,却仍盯着舞姬挪不开眼睛的楚灵帝,一箭穿胸的痛楚再度涌上心头。
    她得活下去,得在这个年老体衰的男人离世后,给自己找一条活路。
    瘦马出身的贵妃没念过什么书,却也听戏台子上唱过,亘古以来从龙之功最大,扶龙之臣最兴。
    于是她强压下心中的恐惧,推开了东宫那扇已经尘封十年的大门。
    “本宫……”
    李长寰锐利的黑眸扫过,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