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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8

      ,可沈娆揽着他的手臂还是用力得快要颤抖起来了。
    直到在宽大的御辇中坐稳,康熙其实是有意把她放下的,只沈娆抱得太紧,他也不说什么,直接自己坐下将人依旧放在怀里,但还是求饶道:“好孩子,你要是不想立时便守了寡,这手就先松一松好不好?”
    沈娆双手猛地放开:“说什么呢!”抱怨了一句,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做什么突然抱我,那么多人看着呢!”
    康熙笑了笑:“叫他们看去,谁还敢说什么不成?”
    沈娆撇了撇嘴,心道,是没人敢说你……
    康熙也不解释,只拥着她闲聊:“没什么不舒服的,刚觉着你手都凉了,可要再加几个碳盆。”
    沈娆顺着他的话摇了摇头:“不用,不是冷的。”是吓得,说着往他怀里缩了缩,康熙怜爱地拥着她,安慰道:“有什么好不怕的,有朕在呢。”说着在她额角处轻轻吻了吻。
    沈娆也是后来才想明白,他为什么执意抱自己上车的,若是自己跟着他上了御辇,一个骄纵的名头是跑不了的,毕竟却辇之德的典故流传太广,而自己这个“反面典型”势必又要成为众矢之的了,所以他压根没想给自己选择的机会,他就是要叫所有人都知道,是他这个皇帝一意孤行,怪不到别人头上去。
    想明白了的她后知后觉地笑了笑,十分狗腿地斟了盏茶给正在批折子的康熙端了过去,吧嗒一声亲在他线条硬朗的侧脸上,康熙故作严肃地清了清嗓子,脸却一点点变得通红起来。
    沈娆靠在他身上,笑得停不下来,这人总是这样,床第间再狎昵的事做起来都坦然得像在朝堂对奏,却对这种简单的亲昵最受不住,每次都会偷偷脸红。
    回京的路比众人预料的要好走得多,康熙虽嘴上不说,但心里是极担心沈娆的,毕竟她平日里就娇气得很,没怀孕的时候都要嫌弃马车摇晃憋闷,有了身子岂不是更加难熬。
    然而连沈娆自己都觉得稀奇得很,她几乎没有半点不适的反应,在小腹隆起前,日常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怀孕了……
    每日有康熙陪着也不觉得无聊,他处理公事,她就窝在御辇后段的榻上补眠,闲了两人一起读书写字,偶尔下下棋,在接连输了围棋、象棋、五子棋之后,气得当场抹了棋盘,后来渐渐长了记性,每当他叫人把棋盘端上来时,她就命人将两位阿哥请过来,三个“臭皮匠”配合得越来越默契,偶尔还能胜个一子半子的。
    不知不觉,回京的路走了大半,那天要不是胤禛问能不能把他的狗养在自己的车架上,沈娆都快忘了自己还有个皇贵妃的仪架了。
    “我是不是该回去几天,最起码装装样子?”沈娆问道。
    康熙看着手里的折子,头也不抬地道:“还回得去吗?不是给你儿子养狗了吗?”沈娆想到胤禛这个请求又是一阵好笑:“哪有那么夸张,吉祥才能占多大地方。”
    康熙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过来给磨墨,沈娆坐在原地,慢条斯理地卷了袖子才过去:“我算是看出来,您留我在这儿哪是方便照顾,是方便使唤才是吧,成天烹茶研墨的,梁九功这月的月钱至少该分我一半。”
    康熙一笑道:“怎的,皇贵妃的月例银子还不够你使的,连奴才的钱都要惦记了?”
    沈娆笑了笑,又问了句:“真的不用回去吗?那些御史言官会不会又要参奏啊?”
    康熙没回答,转而抬手撩了下车帘示意她望外面天上看去:“瞧见什么了?”
    沈娆不解地歪了歪头,如实道:“月亮啊。”
    “还有呢?”康熙追问道。
    沈娆认真地想了想:“还有星星?”天上有雾星星看得并不多清楚,可康熙摇了摇头,示意她继续说,沈娆这会彻底不知道了,索性偎到他怀里撒娇道:“没了啊,您就直接告诉我吧……”
    康熙把手里的折子往桌上一撂,恨铁不成钢道:“教了你多久了,还这么见月是月、见山是山的,你就没想想,这都月上中天了你家爷还没个消停,竟给他们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烂事儿了,朕成天在这儿宵衣旰食地卖命,还不能叫你过几天舒心日子了?连坐哪架车马都要看那些人的脸色?”
    沈娆看他一脸理所应当的表情,当即忍不住笑了出来,嘴上还得哄着:“是,万岁爷您辛苦了。”
    或许是他说得太过形象,自此沈娆再瞧见他在那儿批折子,总有种丈夫辛苦加班,就为了给任性妻子买包的既视感。
    又过了几日,沈娆午睡醒来,看他拿着几张纸颠来倒去的研究,眉头紧皱显然是遇见不好决断的事儿了,一旁还摆了口大箱子,沈娆还以为是朝中出了什么事,也不敢打搅,还隐隐有些心疼他又要熬夜,打了帘子吩咐梁九功将她惯用的茶炉拿上来,打算亲自烹茶犒劳犒劳他,结果眼神一扫,箱子里哪是什么军国大事的奏折啊分明是一卷卷美人图。
    沈娆一甩帕子,走到康熙身边,再看他手里拿的,根本就是女儿家的名帖,年龄、姓氏、生辰八字不一而足,当即来了气,直接一甩袖子就要走。
    康熙犹自犯愁,余光瞥见她过来,习惯性地想去牵她的手,结果就握了个空,却仍旧没在意,因着方才隐约听见她要茶炉来着,只以为她急着去烹茶:“先别急着煮茶,来帮朕参详参详。”
    沈娆闻言眼睛都瞪大了,不可置信转过头:“你说什么!”
    康熙似乎有了个中意的,也没抬头,只拿朱笔在那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