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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灵感已经打开,呼呼直往外喷火,险些就要休克。
简斯丞嘴边挑了一笑,“高中生的感情很泛滥。”
严兮的脑子彻底搬了家,飘飘欲仙,很陶醉地问:“什么高中生?”
“好了,走吧。”孟绥而适时跑了过来,生怕严兮胡言乱语暴露了她的年龄问题,临走前对他说:“这位叔叔,请不要随便勾搭未成年人。”
简斯丞没搭腔,忽然摘下帽子,柔顺的碎发滴落眉峰,露出年轻好看的俊脸,眼神淡淡,眉宇之间莫名一股冷痞的劲。
孟绥而的眉心突突地跳。
“呃啊——”严兮一声惊嚎,浑身抽搐,眼看要倒地不起。
孟绥而赶紧抱住了她,“你真是……”
“下次换个称呼。”简斯丞说。
说话就说话,干嘛脱帽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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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如痞你怎么老让人欺负?
饭店门口的出租车很多,列成一排,大家一人或两人一辆叫走了,严兮也上了车,降下车窗说:“到学校我再给你电话。”
孟绥而点点头,看着车走远,后面那辆却没有跟上来,因为简斯丞先一步过去了。
那是最后一辆。
孟绥而只得拿手机,打算叫个快车。
这时就听见旁边喊:“小朋友,上车了。”
简斯丞搭着车门,示意她过来。
孟绥而愣了愣,犹豫了片刻,鬼使神差地就听话走了过去,并且上了车。
简斯丞弯腰说:“坐进去。”
她又挪了个屁股,坐到另一边去。
简斯丞上了车,报了个地址就开始闭上眼睛睡觉,车缓缓开,期间孟绥而看了他好几眼,他寐得很自在,雷打不动似的。
孟绥而笑了一下,要说他有什么动机,好像也不是。
看着挺冷淡,却意外地好相处。
到了地方他就自动醒了,两人沿着斜坡往上走,各自不说话。
斜坡的一边是围墙,还栽了一溜的树,临风而立,三角梅越过了墙头,夏夜里,晚风和花各乘枝头,却也若即若离地交缠。
快到楼下时,简斯丞忽然说:“先上去吧,晚安。”没等孟绥而应一声,他话音一落,就拐入旁边的便利店。
还真是来去自在如风。
没几步路就到楼下,孟绥而进了楼等电梯,电梯却卡在20楼迟迟不动,孟绥而还以为故障了,等了一会儿忽然上升了两层,然后才下来。
就这一会儿的工夫,简斯丞也已经进楼来了,走近以后朝她抛了个东西过来。
孟绥而下意识伸手去接,那东西小小一粒,是一颗草莓牛奶糖。
“这是……”
“找的零钱。”他手上有两颗糖,剥开剩下一颗糖纸,咬进了嘴里。
孟绥而心想现在很少看到有人拿现金付款的了,对了,刚才付车费的时候,他也拿的现金。
他仿佛看透了她的想法,补了一句:“手机没电了。”
上了楼,两人各自回屋。
第二天一早,孟绥而吃完早餐就去了学校舞蹈室,因为是周六,用舞蹈室的人不多,她又来得早,所以里面只有她一个。
她正在压腿的时候,严兮就找来了。
这妮子难得起了个大早。
“就知道你在这,我都不用打电话问你。”严兮走到近旁,趴在孟绥而压腿的把杆上,然后就向她打听昨晚那位戴帽子的帅哥,“你们是不是认识?”
“算认识,但是不熟。”孟绥而把身子往下压,额头抵住了小腿骨。
“怎么认识的?”
关于这一点,让严兮感到很是意外,孟绥而一向独来独往,很不擅长社交,从高中到现在,关系最好的朋友就只有她。
孟绥而算长得漂亮,虽然是舞蹈艺术生,但成绩很好,跳舞的人身上总有一股独特的美好气质,加上她性子不冷不热,虽然不是最美丽的,但种种元素的叠加之下,那也是万千少男的白月光。
但她太过孤僻,少年人的热情对她来说是一种负担,只会令她惶恐。
所以再多的追求者,她都是唯恐避之不及的。
孟绥而起了身说:“他就是住在我对门的那位。”
严兮一听,一个激动险些滑下去,还好扶住了把杆,挣扎两下又起来了,“就是他?苍了天了!那你俩……”
“嗯?”
严兮一脸八卦,“那你俩目前是什么情况?”
孟绥而换了条腿,“我不是说了么?他有女朋友。”
大概吧,她也是猜的,不是很确定。
严兮这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