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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当初是不是这小子缠着你?”
孟绥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说道:“是我追他的。”
老孟如同五雷轰顶,万万没想到是这么回事,但他还是把过错归咎到简斯丞身上,但凡涉及到女儿的任何问题,他无条件偏私。
在人家父亲的眼皮子底下,简斯丞就不合适跟孟绥而玩笑打闹了,他表现得很像个稳重的正人君子,温文有礼,有礼有节。
晚上睡觉的时候,简斯丞把自己屋子里的卧室给老孟休息,自己睡沙发。
老孟洗完澡出来,背着手往客厅去,走到沙发后面,默默探出一颗脑袋,冷不丁就把沙发上的简斯丞吓了一跳。
简斯丞转着头说:“叔叔,您有事儿?”
老孟走到沙发前面坐了下来,到现在他仍是沉着个脸,“你和我们孟孟在一起,也就这小半年的事,这么快就和她同居,你有没有考虑过,这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可能影响很大?”
理论上,谁都可以说关系正当的男女之间,只要你情我愿,那就是名正言顺。然而实际上,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一个处理不好,多半是女方比较吃亏。
简斯丞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
正因为他深思熟虑过,才更显得他对孟绥而的所作所为,带着一种责任感。
他说:“我不会让这段感情,对她产生不好的影响。”
这话在老孟听来,有些不大可信,一个年轻人对自己爱的人总是那么义无反顾,就像当初的他,虽然最后受到伤害的也是他。
但其实他也曾后悔过,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了自己的梦想。
因为后悔过,所以他了解这种义无反顾,多半掺和了一时的情绪。
老孟没再说下去,因为目前没有办法证明,这个青年的态度是否值得信赖。
第二天,简斯丞照常去了赛车场练车,傍晚早了一点回来,带着老孟去外面吃了饭。
老孟原本不乐意让他花钱,一顿饭里寻思着一会儿怎么抢单,晚饭结束的时候,简斯丞把手机递给了孟绥而,让她跟旁边的服务员买单。
这一来,老孟倒不方便做什么了,总不能跟自己女儿抢着买单。
看在他连支付密码都让孟绥而知道的份上,老孟倒也不好再胡乱挑剔什么。
这晚,老孟照常在简斯丞的卧室里歇下。
简斯丞洗完澡出来,听见卧室里鼾声如雷,隔着门都能在耳边炸开,简斯丞擦着头发,拿上钥匙,去了孟绥而那,一开门就看见孟绥而一条腿搁在窗台上,正在拉筋。
贴身的居家服将她的腰和背紧束出漂亮柔韧的弧度。
门一开,孟绥而腿一收就往门口蹦,直蹦到他的身上来,闻到他身上一股子清淡湿润的气息,很是蛊惑人。
简斯丞托住了她,说:“你应该能走路了,怎么还跟兔子似的?”
孟绥而两条腿盘住他的腰,稳稳当当挂在他的身上,回道:“习惯了,不是很可爱么?”
养了两个月,虽然能正常下地行走了,但她还是有些顾虑,在完全恢复之前,尽量减轻负重,反正在家里怎么蹦都行,更何况大多时候她其实是坐着的。
她说:“你偷偷跑过来,不怕我爸知道?”
他把人抵在门上,说:“那你缠这么紧做什么?”
她双腿一松,作势要下来。
简斯丞反而将她抱得更紧,赤着双脚转身往卧室去了,且走且说:“来都来了,把握机会,别让我走。”
她的衣领略松,已经露了一边肩膀,细致的黑色带子紧紧攀住了她的肩头,他把带子一手指挑开,白腻腻的皮肤勒得一道浅浅的红痕,刺激着他的感官。
不自觉他多用了点力。
发尾仍是湿润,水珠子沿着眉尾滑到下颌,滴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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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万般宜她一本正经。
老孟在这里待了两天,明天就得走了,前一天晚上临睡前,他和孟绥而坐下来谈了许久,提到了她接下来要加强康复训练的事。
孟绥而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纪同主动联系老孟,不可能只是为了提一句腿伤的事。
老孟说:“既然她可以给你提供更好的条件,你没必要纠结,这些不是你逼她的,你可以当做是她对你的一种补偿方式,谁欠债,谁偿还,你不要想太多。”
理是这么个理。
但这不是孟绥而一直以来的目的。她对沈肆和纪同的态度,并不是不甘心,不是恨意,不是恨纪同当年为什么要丢下她跑了。
而是在怪他们破坏了她原本的生活。
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回到原来的平静而已。
孟绥而的思路和一直很清晰,“她补偿的原因无非是觉得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