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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不能告诉别人的秘密,暂时不能告诉别人,心里偷偷的喜欢像是小天鹅在转圈圈,让他头重脚轻,晕晕然,飘飘然。
亲完他就跑了,只留下一个被亲懵的大人。工作狂摸了摸脸,又笑了笑,孩子10岁之前每天都要亲亲自己,后来很久不亲了,现在忽然又亲,倒是让他不适应。
真奇怪,这孩子说话也越来越奇怪了,自己经常听不懂工作狂回到卧室,脱掉衣服准备冲个澡,又听到外面砰砰咚咚响,开门看了一眼,孩子正在单独的练功房里准备明天要穿的足尖鞋。
淡粉色的绸缎足尖鞋,家里给他存了上百双,每一双都是法国最古老的那个皇家品牌,可是最多穿几天,就坏掉了。普通的练功鞋是消耗品,足尖鞋更是,每一双新鞋都不合脚,都需要舞者根据自己的脚型和需要去更改。工作狂看着孩子熟练地将鞋撅断又剪开重缝,已经能够想象出将来他长大了,会是多么耀眼的一只小天鹅。
到时候,他就要飞翔了,想起来还真有点不舍。不过工作狂马上调整好状态,身为家长代理人,他的任务是送孩子去任何想去的高度,而不是将他留在身边。
冲完一个冷水澡,工作狂躺在床上随意地翻看手机,可身体里的余热还未褪去。可是翻着翻着,他身体里的余热又重新烧了起来,反复是老房子着火,一发不可收拾于是他赶紧刷新社会新闻,希望用一切别的事打消念头,刚刚在浴室里已经弄了一次,现在又开始想了。
这状态,就是刚上高中的时候差不多,除了学习,脑袋里经常无意间钻进冲动的念头。可是自己已经30岁,不是17岁、18岁的毛小子了,难道真是因为单身太久所以欲.望太旺盛?工作狂闭上眼,在心里默念着阿拉伯数字,希望用数数的方法打断欲.望
可是,还是没用,手机里面的社会新闻仿佛在嘲笑他,笑他平时再克己也没用,归根结底,还是要被生理性的冲动驾驭。
没办法了,他退出社会新闻,每个男人手里总会有几个网站、几部片子,可是刚想点进去,又想起孩子说过睡觉前要过来。他可不敢再冒险了,上次在洗手间里被抓包已经吓得够呛,再被抓一次怕是没脸当叔叔。
于是,工作狂下了床,拧开一瓶矿泉水猛灌半瓶,等到脑袋开始清醒后才停止。
也就是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应该是孩子来了,工作狂走回床边,拿起床头柜上的书籍,挑选起今晚准备讲的睡前故事,谁料门是被大力推开的,咣铛一声,磕在了防撞固定器上。
大哥哥。小芭蕾站在门口,声音听起来很不对劲。
怎么了?工作狂刚刚坐下,瞬间就下了床,床头灯还没有关上,屋子里只剩下这一抹灯光,可是紧接着就全部亮堂起来,门外站着一个满脸通红的孩子。
大灯是小芭蕾打开的,用尽力气一般,右手压在灯开关上,整个人摇摇欲坠地扶着墙。大哥哥,我难受我心里难受。
这是怎么了,我看看!工作狂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孩子虽然是自己宠大的,偶尔也喊个头疼脑热,但那都是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希望得到关爱。像这种难受到直接闯入卧室的情况还是第一次。更何况这个状态怎么都不像是做戏。
小芭蕾已经站不住了,整个人热成一锅粥,软面条似的往前走,最后一下子扑倒在大人怀抱当中。他的脸色很不好,是那种发了烧一样的颜色,躺在大人怀里大汗淋淋,全身像是烧干了。
双手还微微发抖。
大哥哥,我心跳好快,好快,快得我难受,心跳快了我手就颤,腿上就没力气了。小芭蕾努力形容着自己难受的地方,像是犯了心脏病,可是他不记得自己心脏有问题。刚刚他正在准备一双新鞋,足尖鞋改好后的第二天才是最完美的,他穿着新鞋正在试跳,一下子,心跳从正常频率蹿上了130、140。他跳舞最累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快过。
从练功房过来,这十几步,走过来脚心都要烧透,全身像喝了烈酒那样滚烫,可是最难受的还不是发热,是他降不下去的心跳,跳得他烦躁不安,甚至想要抓挠皮肤,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降下来。心脏里像是装了一个发动机,突突突突突,根本慢不下来,如同得了甲亢。
你别怕,叔叔在。工作狂急得连话都说不出第二句,孩子又一次软在自己怀里,和小时候一模一样。他先是摸孩子的手腕,可是手腕太细,慌忙之中根本就摸不到脉搏。他又去摸孩子的脖子,脖子上也发红,汗水不自然地涌现,也说不准他是热还是冷。
等到他摸到孩子脉搏时,已经快到令他心惊肉跳。
不行了,怕是出了什么大事,工作狂来不及换衣服,穿着睡衣将小芭蕾打横抱起,给孩子披上一件外衣就下了楼。
楼下,小阿姨的灯还亮着。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小阿姨也冲了出来。
孩子出事了,你在家等着,我送他去医院。你帮我联系我秘书,让他赶紧来!工作狂留下一句话就出了门,随后院子里响起了引擎发动的声音,车开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芭蕾:我这是补品补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