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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芭蕾只好嘬嘬手指头,好歹刚刚抓了一下。现在还不是我男人呢。不过确实是亲了,只亲了两秒钟吧,你呢?
我倒是亲了挺久。同桌低着头,一缕头发垂到了胸口。
哇,你怎么能亲那么久啊?小芭蕾羡慕死了,抓着同桌的领口晃了又晃,气得左摇右摆,我不活了,这日子没法过了,凭什么你能亲那么久,可是我的初吻就两秒钟啊!两秒钟这说出去很没有面子的啊,我还没来得及发挥学习到的吻技呢。
旁边忽然伸过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你再大声点,全班都知道你初吻两秒钟了。同桌缓慢地放开手。
可是我心里不服气啊,凭什么别人的初吻都那么美好,我像做贼一样。小芭蕾趴在桌上,半偏着脸看他,你快教教我吧,到底怎么才能和男人有亲了挺久的初吻。
其实我也是试试。同桌说这话时非常小心,试了试,没想到
试了试?小芭蕾捕捉到关键词了,这还有试的?
同桌继续低头吃包子,等到一个吃完,他用消毒纸巾擦净手指,又将湿纸巾递给小芭蕾一张,从笔袋里拿出黑皮筋,叼在嘴里,开始扎那头长发:我哥其实他是喝醉了。喝醉了之后我才亲的。
喝醉?小芭蕾如雷贯耳,对啊,我得把男人灌醉再上下其手。
你要是出了国,千万别说自己是中国人。同桌无语地瞥他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工作狂:准备把老婆扔出国。
同一时期的奶狗:准备毕业找老婆。
同一时期的狼狗:家庭弟位仍旧没有得到提升。
第97章 流浪犬篇49章
等到街道主任赶来,小餐馆墙上的挂钟分针已经走了两格,他匆匆忙忙冲进屋,这几年过去,人明显变沧桑不少。
怎么回事?但嗓音还是强硬,自带基层工作者的热度,能瞬间拉近邻里氛围。桌上一个人趴着,一个孩子蹲着,两个成年人站在旁边,他肯定先顾小的:怎么了?叫不叫救护车?
这场面,任谁看了都会第一时间误以为有人昏迷,兄弟俩平时很少麻烦自己,除非是大事。谁料脏脏却摇摇头,右手紧攥着哥哥的手腕,一直在数着脉搏。
我哥喝醉了。他这话是回答街道主任的,可是眼神却看着别人,他没什么酒量,最多半瓶吧,现在我不知道他喝了多少。
喝醉了?主任从孩子的眼神方向判断出这事不对,立刻看向旁边人,谁给他灌醉了?
不是灌醉,就是普通饭局。客人摇了摇手,真不是故意灌他,要是故意的我早撤退了。而且我也是真不知道他不能喝,没有恶意,一场误会。
误会?街道主任有他独特的敏感性,你是他什么人?
朋友。客人说。
是我哥的客人。脏脏却这样说,一句话就否定了朋友的身份,主任,我哥现在醉得不成样子,我扛不动他,您能不能帮我把他弄回家?
这没问题。主任说着就弯下腰,来,把你哥放上来。
人没有了意识,身体也不听使唤,脏脏自己先站起来,将哥哥扶正:老板,您帮我拉他一下。
客人在自己地盘上醉成这样,又是熟客,老板也没好意思立刻走人,上来帮忙。两个人合力才将人拉起来,推向主任的后背,小混混往上一趴,就要下滑,主任赶紧捞住他的双腿,一颠,一站,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别说,你哥这几年是真长大了。主任艰难地迈开步子,小时候成天担心这哥儿俩的学习问题、健康问题,如今也算彻底放心。
回家这一路很不顺利,主任在途中停了好几次,倒不是因为背不动,而是这人醉得太沉了,怎么摆弄都没声儿。要不是心跳一直正常估计立马送医院检查酒精中毒。而这一路上餐厅老板没跟着,脏脏没让那个客人走,万一哥哥真出了什么事他就是第一嫌疑人。
好在你家楼层不高,否则啊到了家门口主任才喘上气,否则我真得从办公室喊几个小伙子过来了。
脏脏用钥匙开了两扇门,先让主任进。您把他放床上吧,我去烧热水。
以后别让他喝。主任和客人两个人合力才将人弄下去,去年春节他非要和我喝两杯,半瓶子就倒的主儿,让他喝什么?
抱歉抱歉,我真不知道他没量。客人擦把汗,再一次认真道歉,眼神巡视周围,原来他家
小,是吧?脏脏从厨房回来,手里拿着热毛巾,主任谢谢您,您擦擦手。
得了,我还有事呢,你们照顾着他。主任用热毛巾擦了把脸上的汗珠,切记啊,以后不许再喝了,这么年轻再喝出什么事来!
您放心,我肯定管住我哥。脏脏送主任到门口,再从厨房回来时,客人还站在床边不走,他走过去不说话,黑眼珠沉静地盯着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