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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飘到了大哥哥的波不是,飘到了大哥哥的胸肌上。小芭蕾吞了吞口水,双手紧抓浴巾。
工作狂将胸口的玫瑰花瓣拿走,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会用花瓣泡澡。
哇,这个好厉害,怪不得是情侣专用。小芭蕾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一块饼干,这个好这个好,浑身都香香的,下次咱们再试试奶香味的那款。
你为什么要在这里吃东西?工作狂听着他咔嚓咔嚓地咬着,叔叔一直教过你,不可以在这里吃。
我体力差,跳舞的人都瘦,我泡澡时间太长会头晕。小芭蕾意有所指地说,所以以后如果在这里做些什么,必须要准备零食在旁边,不然进行到一半我会晕眩。
工作狂无奈地泡在花瓣里,胸口又沾了一片,眉头快要拧死。以后不要再买这些花里胡哨的了,你要是喜欢你慢慢泡着,我先出去。
你现在要是走了,就是心虚。小芭蕾将一片花瓣放在锁骨窝里,我对你不是依赖,就是爱情,从我第一次做梦开始,梦见的人从来都是你。就算我的三观是你教的又有什么?我三观挺正的啊。
你现在是冲动期,不管发生什么都是荷尔蒙作祟,我理解,我曾经在十七八岁时候也觉得爱情比什么都重要。工作狂又一次闭上眼,你再过一次生日,18岁,我再过一次生日,35岁。你和我在一起是浪费时间,我和你在一起是利用身份之便强行占有你的青春。
小芭蕾恨不得立刻贴过去。那你占有啊。
不是这么回事。工作狂捏住他的脸,将他往旁边推开,我们之间相差太多,不光是我,以后我也不建议你去找年长的男人。年龄比你大、社会经验比你多、社会地位比你高,这三项加起来就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你永远琢磨不明白我们这样的人,一旦吃了亏,就是一辈子的大亏。更何况,你是我好朋友的儿子,如果你出了任何事
哦,我明白了,你是觉得我年龄小,瞎胡闹,又觉得我爸妈是你朋友,所以下不去手?小芭蕾偷偷瞄着水下,想看看这个满口礼仪道德的男人究竟有没有反应。
工作狂手背的青筋暴起,将克制这两个字融进了血液里。你和我的关系,只能停留在叔叔和小朋友的身份上。如果你出了事,我对不起你父母。
所以我去和别的男人上床,你就对得起他们了?小芭蕾的嘴快,脑筋也快,直接将工作狂怼到哑口无言。
你还没见过世界,不知道外面的男人有多少,现在只见着我了才觉得我好,去国外看看吧。工作狂快速解决了这个话题,白色毛巾压着下面,滴着水,迈出了圆形浴缸。浴缸旁边就是他的浴袍,水汽当中他迅速将它穿上,整个人湿淋淋又无比高大。
大哥哥你别走,我还没说完呢。小芭蕾也跟着迈出去了,只不过他没有准备浴袍。背弓上黏着玫瑰花瓣,他也顾不上,踩着小拖鞋往前冲:你有什么危险的啊,我不觉得你危险啊,我
话音未落,天旋地转,小芭蕾被压在了冰冷的瓷砖墙上,无论是背弓还是臀,冻得他肌肉猛缩,两瓣屁股恨不得缩成紧巴巴的小橘子。
工作狂的力气很大,几乎就一只手将他两只手捉住,拉高到他头顶上,淡淡用人影就将他罩住了。他比小芭蕾高许多,同时强压向下的还有温热的鼻息,一滴热水从他下巴掉落,滴在了小芭蕾的鼻梁骨上,又从鼻梁骨滑下,掉在了工作狂白色的浴袍胸口。
好凉,屁股好凉,小芭蕾想要挣脱,却发现无论是手还是腰都被压死了,根本挣脱不开。他看向大哥哥,大哥哥的眼神变成了一个陌生人,将他像猎物一样打量着。刚刚还想开玩笑,闹一闹,这会儿吓得小芭蕾没招了,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会干什么,于是他双腿用力,想要离开冰冷的瓷砖墙,手腕却传来疼痛,足以将他的小臂拧抽筋。
这就是危险。工作狂离得很近,气和声音都有颤抖,他又一次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小芭蕾湿润的睫毛尖和眉梢,气息却变成了一层纱,勾勒他和小朋友的鼻梁轮廓,将他们拉近。
小芭蕾喉结一直动着,手疼。他也是头一次知道大哥哥生气这么凶。
你知道一个男人会对你做什么么?你根本就不知道。工作狂还没松开他的手,另外一只手却始终不敢沾他的身体,用空气在两人当中画了一条火线。他还是闭着眼睛,鼻尖距离小家伙的鼻子也就半厘米,甚至能感觉到小芭蕾慌张的喘气和扭动的腰。他试图逃出这种桎梏,可是他偏不让他逃出去了。
大哥哥我手疼。小芭蕾想耍赖,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耍赖能解决人生当中的大部分事情。可是这回不同,无论他怎么撒娇,这个人都没反应,他忍不住开始害怕,如果真的要发生什么,其实自己根本不懂,也根本没准备好。他开始懂什么叫危险了,是一种挣脱不开的狩猎感。
半分钟后,工作狂才睁开眼:如果我是一个坏人,你今晚就吃大亏了。
可是你不是小芭蕾小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