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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闵钰的鼻息透过裴临溪脖颈后的抑制贴,温热地落在腺体上。
裴临溪不自觉收紧搂着阮闵钰腰部的手。
感受着阮闵钰单薄的腰线,裴临溪暗自咬牙,都怪我来得太迟,雄虫殿下居然如此瘦弱,以后一定要把殿下喂养得更胖。
而阮闵钰还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害得一只单纯雌虫陷入自责,全然信赖地依靠着裴临溪。
等到裴临溪踹开门,把阮闵钰放在床上时,阮闵钰搂着裴临溪的脖子不愿撒手,眼神迷离地说:“是梦的话就再多做一会吧,我不想再被欺负了。”
阮闵钰肤白胜雪,躺在白色的床上仿佛天使降临人间一样。
裴临溪的双手深深陷在被中,看着阮闵钰的睡颜发誓道:“虫神在上,哪怕献出生命,我定不会再让别人动您分毫。”
阮闵钰醉得厉害,躺在床上时不时发出哼哼的声音。
裴临溪知道一百种暗杀敌人的方法,面对这样脆弱的阮闵钰却手忙脚乱。
抽屉里军校发的抑制剂,但是裴临溪害怕副作用会伤害阮闵钰,即使他自己都是靠抑制剂度过易敏期的。
阮闵钰不安的翻身,闭着眼小声说:“唔,好难受...”
裴临溪眉头紧皱,最终还是选择自己揭开颈后的抑制贴。
瞬间房间里酒香和果香交汇弥漫开。
*
阮闵钰悠悠转醒已经是深夜,他看到陌生的天花板先是愣了一下,转头便看到裴临溪剑眉星目的脸。
但裴临溪并没有和阮闵钰睡在一张床上。
裴临溪跪依在床边,甚至连手指都停留在阮闵钰的手边,不敢和漂亮易碎的阮闵钰触碰。
裴临溪听到有细微的动静立刻醒来,看着阮闵钰放大清晰版的美貌瞬间语无伦次:“雄主…啊不,殿下,您醒了!”
阮闵钰眨眨眼睛,睫毛忽闪忽闪。
他呆滞了两秒,而后张大嘴巴问:“诶——你不是梦吗?”
裴临溪低下头,耳尖发红。
“我当然不是梦了,我说过要一直陪着殿下的。”
阮闵钰不解:“殿下?”
裴临溪抬头解释,双目熠熠生辉,“您曾经救过我,所以我一直把您当成我生命的光!我可以继续叫您殿下吗?”
“诶——?!”
阮闵钰呆住×2
裴临溪比划着说:“三年前,您在海边救下一个昏迷的虫,啊不是,昏迷的人,您还记得吗?”
阮闵钰的回忆忽然闪现。
他确实救过在海边救过一个人,但是那个人全身都黑乎乎的,根本看不出会变成裴临溪现在这幅俊美的样子。
想到当时自己一只虫在被水淹没惊慌失措的样子,裴临溪再度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还好当时有英勇的雄主殿下挺身而出,不然他的虫命不保。
裴临溪低头时,不经意露间出自己脖后的腺体。
隔离信息素外泄的抑制贴不翼而飞,本该平整的腺体微微红肿,腺体上有两排整齐娇小的齿印。
房间里葡萄香和红酒香暧昧地纠缠在一起,仿佛酒窖珍藏多年的葡萄酒般惹人心醉……
阮闵钰摸摸自己的嘴唇,呆住×3
“诶——!!!!”
我临时标记了这个强到爆的Omega??!!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发文,希望大家多多收藏评论呀~
新文预收《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穿书]》走过路过莫错过~文案()如下:
小雄虫时若先被宠到十八岁,一朝穿进成点家权谋文里同名的炮灰角色,原剧情的他犯下欺君之罪,被矜贵冷淡的新帝谢墨赟赐了三尺白绫。
欺君什么了?
时若先坐在和谢墨赟的婚床上陷入沉思,掀起自己身上那件大红婚裙……
哦豁——
好消息:还是男的
坏消息:还是男的
谢墨赟冷漠地挑开和亲新娘的盖头,被时若先秾艳的面容晃了神。
为了不把男扮女装的欺君之罪坐实,时若先先入为主,握住谢墨赟的手按住自己平坦的胸部。
时若先:嘤,我摊牌了,以后你是我夫君、我是你兄弟,行吗夫君?
谢墨赟:。
*
谁人不知九皇子府上那位明眸善睐,瓌姿艳逸的异域王妃极为受宠。
薄情寡欲的谢墨赟不仅去哪都带着时若先,还一掷千金买下全京城的华服和胭脂,让时若先日日不同妆、件件不同裳。
时若先有话要说:我怀疑是谢墨赟故意报复,逼我穿女装羞辱我,用各种宠爱腐蚀我,再每天晚上给我暖床让我堕落!
谢墨赟:。
谢墨赟:新裙子要不要?
时若先:要!夫君上朝辛苦,兄弟做你的奇迹先先给你解压~!
*
小剧场
谢墨赟登基后的一次国宴,时若先身着凤服华贵无比,轻摇罗扇巧笑倩兮,勾得前来朝拜的各国使臣眼神呆滞。
谢墨赟:。
晚上谢墨赟拿出三尺白绫将时若先双手绑起,拿着时若先最爱的口脂,在时若先肩上一笔一划写上自己的名字。
谢墨赟:说好目光只在我一人,你却多看那波斯猫一眼。欺君之罪,你要怎么赎?
时若先小脸通黄:一、一夜N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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