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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闵钰彻底傻了。
    这个猫耳上面是他的信息素味道,非常纯粹的葡萄香味。
    所以……他过去到底做了些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寝室的门突然响了。
    阮闵钰惊讶也来不及,满脸通红地看向进来的人。
    “殿下,您这是在做什么?”
    “啊、我、不是,我就是,啊啊啊!”
    阮闵钰把裙子揉成一团捏在身后,“你是怎么进来的?TUT”
    裴临溪眨眨眼:“这是我寝室,我为什么不能进来?”
    阮闵钰想哭又哭不出来,“这明明是我的寝室啊。”
    “殿下,这是我……”裴临溪笑着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指向阮闵钰,“和你的寝室。”
    “嗯?”阮闵钰呆住。
    “你拿着的,也是我……和你的一些‘秘密’。”
    “嗯??!”阮闵钰彻底呆住。
    裴临溪看着阮闵钰这幅呆呆萌萌的样子,笑了出来。
    “殿下,你虽然忘记了一些事情,但你还是这么可爱。”
    阮闵钰警惕地看着裴临溪,突然问:“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殿下想知道?”
    “快说!”
    阮闵钰小步向前,但是比划了一下他和裴临溪的身高体型,又默默后退,气势弱了下来。
    “你的信息素味道是不是葡萄酒味的?”
    裴临溪玩味地看着阮闵钰:“Omega的信息素味道是可以随便探听的吗?”
    阮闵钰愣住,差点忘记裴临溪是Omega。
    这件裙子看着也不像裴临溪能穿进去的样子,阮闵钰放下一口气,和裴临溪说:“如果不是那就算了。”
    裴临溪单手拦住阮闵钰,“殿下想知道的话,不如自己来闻。”
    阮闵钰抬眼就迎上裴临溪深情的眼神,像是漩涡一样把他吸进去。
    裴临溪撕掉抑制贴的动作非常利落,馥郁的红酒香味以他为中心瞬间炸开,铺满整个房间。
    阮闵钰有片刻失神。
    裴临溪的信息素味道是红酒味道的……
    “你不是葡萄酒味的信息素啊。”
    阮闵钰的放松还没进行几秒钟,忽然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
    葡萄酒味,难道是……
    裴临溪低头看着阮闵钰,就像要用眼睛描摹出阮闵钰的每一寸皮肤和线条。
    “殿下,葡萄酒味的是谁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葡萄加上红酒,好像可以是葡萄酒味啊。”
    阮闵钰的耳根红得像是桃子,整个人都粉红起来,完全不敢和裴临溪对视。
    这对于现在记忆缺失、处于孩子认知阶段的阮闵钰来说太过禁忌,阮闵钰只能小声否决:“不是、不是。”
    但是这个否认连他自己都无法说服。
    这房间里的一切都证明,他和裴临溪曾经在这里的每个角落都释放过信息素。
    所以才能在离开许久后依旧保持着气味。
    更重要的是,阮闵钰并不讨厌裴临溪的信息素味道。
    程熙止口中的裴临溪对他做了什么?
    现实里的裴临溪又对他做了什么?
    酒精上头,阮闵钰的脑袋混混沌沌,运转得非常辛苦。
    “别想了殿下,我会让您记起来。”
    裴临溪附身把醉得全身瘫软的阮闵钰抱进怀里,动作熟悉地揭掉阮闵钰腺体上的抑制贴。
    靠在裴临溪怀里的阮闵钰还想再挣扎两下,但是动作就像是奶猫撒娇,完全没有作用。
    葡萄和红酒的气味完美融合,成为葡萄酒香气。
    阮闵钰闻到这个气味后彻底认清现实。
    他过去真的和裴临溪有所染指,而且是染得很深的那种……
    裴临溪和阮闵钰额头相抵,阮闵钰呼出的气息带着酒味。
    裴临溪问:“殿下,你想起来了吗?”
    阮闵钰面色发红,慢慢地说:“一点点。”
    一些绯色的记忆随着葡萄酒香味浮现在眼前,阮闵钰面红耳赤地接收着这些记忆。
    第一次在房间里,他第一次认真地在阮闵钰脖子后做了临时标记,裴临溪隐忍又渴.求的表情。
    后来在寝室里,裴临溪的索求。
    还有在卫生间里裴临溪为他受伤的腺体更换纳米贴。
    在山洞里的那些更加难以直视,裴临溪的每个动作都能让阮闵钰心跳加速。
    裴临溪看着阮闵钰小脸通红,把阮闵钰放在床上,柔声说:“没关系殿下,身体的记忆最诚实,我会努力让您想起来。”
    阮闵钰湿漉漉的眼睛丧失聚焦的能力,不知是醉酒还是怎么的,他好像只能看到裴临溪摇摇晃晃的样子。
    朦朦胧胧地被掌控的感觉,让阮闵钰心里有些不高兴。
    他眨眨眼,看不清,只能小声抱怨:“别晃,都看不清你了。”
    裴临溪的手指按在阮闵钰下唇,沙哑地说:“那怎么能行?标记就要标记彻底。”
    上次在山洞里阮闵钰的假性易敏期让他的标记也没做彻底,这次分离后裴临溪更加不想错过。
    殿下第一次临时标记是他,第一次彻底标记也要是他。
    裴临溪突然想起什么,挺直脊背问:“北茶对你做了什么?”
    “北茶……?”阮闵钰眯着眼想了很久才想起来,撇嘴说:“他是个疯子,他说让我做他花苞的爸爸,还要给我结小花苞,可是我是alpha,和他根本不可能呀,而且他还,他还,说什么要授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