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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最重要的是这里。”江三刀无奈的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样貌啊,才情什么的都是扯淡。”
“胸?”白泽摸了摸下巴:“那谁的胸还是挺大的。”
云天一脸黑线:“他说的是心地,不是胸口。”
江一刀跟江双刀乐不可支,江三刀脸都红了,吭哧了半天,才开口道:“云天前辈说得对,一个女人,要心地善良,才可爱,不然的话,心如蛇蝎,再美如天仙晚辈也不要。”
白泽揉了揉鼻子:“好吧,我误会了,对不起呀。”
他不道歉还好,一道歉,那哥俩儿笑的都从座位上出溜下去了。
江三刀更尴尬了:“没关系,话说那谁的胸,不小了。”
云天脸更黑了:“说正事,说正事!”
“哦哦,对,说正事。”白泽擦了一下口水:“既然不想迎娶,就跟她说明白么。”
“说了,说不明白啊!”江三刀还烦呢:“她以为晚辈有了喜欢的姑娘,好么,但凡是跟晚辈接触的姑娘,都被她追问过是不是我的心上人,连我身边侍奉的大丫鬟都被她打过,要不是晚辈护着,那丫鬟都被打死了。”
“是啊,我们三兄弟虽然是出身富贵人家,当了修士之后又都是舞刀弄枪的,可也不是什么恶毒的人,丫鬟也是人啊,那也是一条人命,何况那大丫鬟刚刚十六七岁,花儿一样的年纪,晚辈们都说,身边伺候的人,要是有了合适的,想成家了,晚辈们都给备一份嫁妆,没爹娘的孤女,没娘家的,就在府里发嫁,府里就是她们的娘家,她那个打法,不是要命,就是给人毁容,谁受得了?”江一刀也很是烦闷:“这样的女人要是真的进了家门,还不知道晚辈们得日子,会过成什么样呢。”
云天却看了看他们三兄弟:“你们三个对普通人挺好么。”
“不瞒前辈说,晚辈三兄弟别看出身富户人家,其实小时候没少吃苦头。”江双刀眼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他以为白泽跟云天,也是跟那些修士一样,看不起凡人,觉得他们寿命短,夏虫不可语冰。
“说说。”白泽觉得这哥三个人还不错,起码,对普通人也很尊重,没有视人命如草芥的意思。
江一刀一呲牙,说了个非常狗血的故事给白泽听。
“我们三兄弟的出身是一个小富之家,母亲是一位金丹期修士的老来女,嫁妆丰厚,但是因为没有什么修炼的资质,就嫁人生子了,外祖父当年千挑万选,都没选出来合适的,最后还是母亲自己相看,竟然看中了一个小地主,就是我们的父亲,不过那小地主家的钱财没多少,所以外祖父就给母亲陪送了好多的东西,包括一些修士用的,可以让凡人也能延年益寿的东西。”
“谁知道我们的娘第一胎就生了三个,身体亏损得厉害,那些好东西都让我娘吃了,才保住了命,我父亲那老家伙是一个都没捞到,本以为娶了个金丹期修士的女儿,能跟着长寿,活个二三百岁的没问题,结果好东西都让媳妇儿跟娃子吃了,一个都没给他留,不过那个时候晚辈的外公还在世,他也不敢扎刺儿,在我们十岁的时候,晚辈的外公出门就没再回来,十三岁的时候,晚辈的父亲就有些对我们的娘冷脸了,而且晚辈的母亲因为生了三个儿子的关系,身体愈发的不好了,晚辈们十六岁的时候,就去世了,临终前,告诉晚辈三兄弟,父亲不是个好人,如果她去世之后,外公还没回来,就让我们离开家,不然恐怕要遭遇不幸。”
“晚辈三兄弟本来觉得母亲大概是怨恨父亲翻脸无情,再怎么说,我们都是父亲的亲生儿子,三个嫡子啊!”
“就是,当时没当一回事,结果安葬完母亲,一年之后,父亲就另结新欢,那女人还是附近一个筑基期修士的亲妹妹,进门三个月之后,就想染指晚辈母亲的嫁妆,可惜的是,晚辈母亲临终前,已经将她的嫁妆,分给了晚辈三人,她多方筹谋都没能得逞,最后发了火,怂恿晚辈的父亲,将晚辈三个人送去给一个散修当炼药童子,其实那散修就是个杀人的,什么炼药童子?就是送我们去死!”
“母亲生前的仆人们都是普通人,没有修炼天赋的那种,他们冒着生命危险通知我们三个,并且带着我们三个远走他乡,那个时候我们小啊,他们就养育我们成人,虽然生命短暂,在我们筑基之后就纷纷去世了,但是他们的后人还在,有修炼资质的我们都收为徒弟,传授他们修炼的功法,且组建三江门,更多的是让那些没有修炼资质的人,能有一个势力庇佑。”
“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一贯如此。”白泽抹了把脸:“那你们要千年冰晶,是为了给那个女人疗伤?”
“不是,是为了摆脱纠缠。”江三刀道:“红娘子的亲兄长,那个白剑门的副门主洪守天,他说了,他妹妹跟晚辈已经有了婚约,就算他们另有目的,婚约已经立下,要么娶了他妹妹,给红娘子当解药;要么拿一个千年冰晶打造的手镯,换解除婚约。两位兄长疼晚辈,宁愿换个千年冰晶给他,也要解除婚约!”
“强扭的瓜不甜,他们知道吗?何况,那个女人不至于……那么恐怖吧?”白泽咋舌。
“他们最开始就目的不纯,何况如果是为了双修,平衡体内的水火之势,如果一开始就明说,那也没什么,反正是晚辈们占便宜,晚辈三兄弟都是水灵根,单一的水灵根,三弟更是冰灵根,三个人哪个不成,为什么非要晚辈的三弟呢?水火不容,难道冰火就相融了?”江一刀道:“何况,谁知道,疗伤之后,女的没事了,晚辈的弟弟,会有什么结果呢?是火毒入侵,还是焚身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