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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为宋夫人擦着眼泪,宋夫人的心却刀绞一般:“我的孩子呢?你把我的孩子放在哪里了?”
    庄晚闻言,露出一丝笑来:“早就死了,当年我把他们都扔进河里了。”
    “你说谎。”正当堂上一片议论之时,便看到一个戴着帷帽的女子上前,那女子身量窈窕,语气不容置喙,不像囿于闺阁的寻常女子,谢桓的眼睛跳了跳,就见坐在高堂上的大人微微皱了眉。
    第8章 沐室 生怕看了什么不该看的
    女子身后出现两个身穿月白袍子的男人,其中一人,是流觞阁里的旭生,而另一人,谢桓记得,那是公主带回的琴师......
    公主这般,是不是有些太明目张胆了......
    毕竟,这两人都是公主的“新宠”,坊间已经不止一次提过了,就连朝堂之上,亦有人偷偷上书。
    谢桓只得小心打量着自家大人的神色.....虽不知大人心中是如何想的。
    宋夫人见了来人,眼中有过一瞬迟疑,但还是小心翼翼走到旭生的身边,征求了旭生的同意,待看清楚他脖子上的胎记时,心中多年来的苦涩与愧疚按耐不住,抱着他哭了起来。
    原来,当年他们被琴阁的老板所救,长大后又被庄晚发现,庄晚见一次杀害不成,便又起了歹心,趁琴阁的老板带两个儿子外出时,杀害了老板,而旭生流落流觞阁,琴师被赵舒柠所救。
    “普觉,你作为普度众生的佛子,却妄图富贵,行贩卖之事,多年来不知悔改。庄晚,为了一己之私,陷害他人,且杀害数人,与普觉一齐收押,秋后问斩。”齐晏派人将犯人收押,宣布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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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宋夫人的儿子是谁?”赵舒柠把帷帽随手递给阿竹,看到坐在不远处的男人一身云淡风轻,撇了撇嘴,顺势便坐在齐晏常坐的椅子上,拿着他桌上的东西写写画画。
    齐府修葺的不大,但书房却很大,桌子是上好的紫檀木,上面放置的东西不多,除却笔墨,镂空的博山炉正飘着一缕缕轻薄的烟雾,是齐晏身上常有的味道,今日是清冽的竹香,如他本人一般。
    “臣只是猜测,不过后来的事情一步步映证了猜测的真实。”齐晏看了赵舒柠一眼,刚刚回府他已经换了一身常服,脱去了一身的凌厉,此刻的他更显得气质如尘,棱角分明的眉,乌黑的眸子,高挺的鼻,瞬间将着京中的人衬得黯然失色,难怪是这城中女子趋之若鹜的良人。
    “哦。那你是何时猜到的?”赵舒柠看着面前的男人,心中忿忿不平,嘀咕着上天的不公平,不仅将人生得俊美,就是断案也分毫不差,这件案子的真相她也是后来听琴师所说。
    “那日在画舫猜到的。京中传闻御史夫人多年寻子,那对双生子的脖子上皆有一块胎记。”齐晏顿了顿,极有深意继续道:“那日公主见了旭生,臣便看到了。”
    赵舒柠摸了摸鼻子,迎着齐晏的目光,心虚的咳了咳,坊间多有传闻自己养了不少“男宠”,旭生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自然也被人传为了“入幕之宾”。
    “你不要听信谣言,本宫与那旭生没什么。”赵舒柠极力否认,但一想自己为何要同他解释,可心中却心虚的厉害,但又迫不及待想看看男人的反应。
    只见齐晏与她对视一瞬,起身走了过来,不做言语。赵舒柠看着男人深色的眸子,一时忘了该说什么。
    书房本就极为安静,待齐晏站在檀木书桌边,与赵舒柠的距离越来越近,赵舒柠便看到高大的男人微微低了身子,两人相距很近,赵舒柠可以清楚看到齐晏的喉结,清晰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赵舒柠觉得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跳了起来,极力隐忍又怕齐晏听到,慢慢的,小脸染上了粉色。齐晏的目光渐移,将圈椅后掉落的卷轴捡起,又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放在了书架上,面色清淡如水,仿佛再寻常不过。
    背对着齐晏,赵舒柠对着身后的人腹诽了几句,将笔头恨恨咬着,面上沾了墨也不知,待齐晏转身,看到的就是赵舒柠一副埋怨的表情,且当事人面上还有几道墨痕。
    这模样,带着些娇嗔,皱巴巴的小脸却格外灵动。
    今日大雨,晚膳是在齐府用的,阿竹看到赵舒柠的时候,脚步一顿,将自家公主拉到镜子旁坐下,赵舒柠看着镜中的自己,对罪魁祸首又多了几分埋怨,心中暗暗骂了齐晏一番,阿竹赶紧叫了水替赵舒柠梳洗干净。
    照旧,马车在齐府的门外等候,阿竹扶着带着帷帽的女子上了马车,齐晏收回目光,府中的人将大门关上。
    谢桓看着刚刚的场景,看着逐渐远去的马车,心中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出由来,又见雨淅淅沥沥,赶紧撑开伞追上齐晏。
    是夜,乌云渐渐散去,景云阁门口的松竹被洗得一尘不染,天渐渐转暖,夜里的虫鸣多了几分。齐晏自书房看了案卷,揉了揉眉心。
    齐晏屏退了跟在身后的谢桓:“这几日府中守备要多加注意。”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