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6页

      晏长安急忙道:“莫要勉强,段师弟吃菜便好。”
    段绝尘没有接话,只是望着林晚江。
    那眼尾泛着红,浓密的长睫也蕴着水汽。
    未等林晚江开口,段绝尘捧起酒坛,望着他一口一口喝了下去。
    他不善饮酒,喝着喝着便湿了衣襟。
    但他怕林晚江撵他走,还是将那一坛烈酒灌了下去。
    一声脆响惊起,酒坛落地,锋利的瓷片四散,惹的旁人不断观望。
    林晚江刚要骂人,便见段绝尘又开了一坛。
    他轻声道:“师兄,今夜不醉不归。”
    林晚江心觉有趣,挑眉打开了另一坛。
    他戏谑道:“阿尘好酒量,可算不像那闺中姑娘了。”
    语必,二人对饮。
    相视间,硝烟四起。
    晏长安挠了挠头,也不知这二人怎地了。
    好好的对饮,无端成了对弈......
    第13章 酒后荒唐
    入夜,酒过三巡,酒坛也碎了满地。
    小二站于一旁,想说些什么,却又不敢多言。
    晏长安喝的多了,正趴在桌子上,嘴上嘟囔着听不懂的话。
    段绝尘醉眼迷离,连手中的酒坛都抱不稳,但那双眸子依旧盯着林晚江。
    视线游移间,那神情大胆的,令林晚江想扇他巴掌。
    三人之中唯独林晚江还清醒着,但那面颊泛着红,已有些微醺。
    他们喝的太多了,尤其是他和段绝尘。
    一坛接着一坛,久久未停歇。
    眼看这天色不早,楼下的店里也要打烊了,小二想了想还是上前说道:
    “三位公子,若您们不喝了,不如回去休息吧。”
    林晚江瞧这二人,只是道:“三间上房。”
    小二为难的搓了搓手:
    “哎呦,这可不巧了,只剩一间了。”
    林晚江皱了皱眉,问道:“够几人睡?”
    小二摇了摇头:“两人是够的。”
    林晚江瞧了一眼段绝尘,又道:
    “可有柴房?”
    段绝尘一愣,即便他喝的糊涂,也知林晚江想让他住柴房。
    他囵吞道:“我,我不困。”
    小二也接话道:“柴房哪能住人?公子您真会说笑。”
    林晚江无奈,只好应下:“那便开一间吧。”
    今夜他就不睡了,让这二人住一间便好。
    待小二开好了房,林晚江刚要架起晏长安,身旁的段绝尘却好似没了骨头。
    他直接靠在林晚江身上,嘴上说着:
    “师兄,阿尘难受。”
    小二闻言,急忙扶起晏长安,率先上了楼。
    林晚江见状只好认命,薅着段绝尘的领子,就往楼上拖。
    段绝尘也好似认了命,任凭林晚江怎么折腾,脚步踉跄的跟着,寸步不离。
    嘭的一声房门被推开,林晚江手上用力,直接将段绝尘扔了进去。
    段绝尘踉跄了几下,险些没站稳,好在他抓住了桌角,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林晚江关上房门,看都没看段绝尘一眼,拿起桌上的酒壶又喝了起来。
    窗外月光洒落,耳畔传来晏长安平稳的呼吸。
    段绝尘垂眸看去,林晚江双颊绯红,连那长睫都蕴了水汽。
    一杯酒下肚,林晚江察觉一道灼热视线。
    他侧眸,见段绝尘望着他。
    那眸间燃着火,也不知是烛火,还是那欲-火。
    他这师弟怕是憋疯了,已经男女不忌了。
    林晚江冷笑,只觉这一世的段绝尘,还真是风流。
    房内烛火摇曳,映着段绝尘迷离的醉眼。
    那双眸子好看,狭长的凤眼,琥珀般的色泽。
    但林晚江不愿看,索性轻挥衣袖,瞬间湮了那烛火。
    房内一片漆黑,徒留窗外月色,银白洒落满地,好似结了霜花。
    段绝尘手臂撑着桌子,忽然靠近林晚江。
    他见那抹朱唇染着酒水,被月色照的饱满润泽。
    下头是修长的颈子,连那喉结都是精致的。
    若能咬上一口,添上些许齿痕,定会更加好看。
    段绝尘喉结滚动,望着林晚江,口舌发干。
    他忽然伸手,一把捏住了林晚江的下巴。
    滑腻的肌肤触上,便是一阵指尖发麻。
    林晚江醉酒,反应也慢了些,未等他挣脱,便听段绝尘道:
    “师兄生的,可真美。”
    林晚江一怔,随即打掉他的手,挑眉道:“废话。”
    鲛人一族生来美艳,无关男女,雌雄莫辨。
    他虽为男子,却从不介意旁人称赞他容貌。
    反正垂涎,也得不到。
    忽然被甩开,段绝尘身子一斜,下意识的扯住林晚江的衣襟。
    嘭的一声,二人摔在了地上,桌上酒坛倒扣,淅淅沥沥湿了满身。
    林晚江摔的头晕目眩,一垂眸便见自己趴在段绝尘身上。
    “呃......”
    身下那人磕了头,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感受有人在怀,却下意识顶了顶腰身。
    腹间顶上一抹滚烫,林晚江一惊,甩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二人如梦初醒。
    林晚江急忙起身,欲要爬上床榻叫醒晏长安。
    他刚刚险些失控,若是再像那晚一般疯魔,对晏长安也不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