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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他把院子中的草用菜刀清理干净,把杂草堆在院子一处,等着干了可以当柴火用。
清理后的院子看起来非常舒心,袁柳臻心情也好了很多。
袁柳臻想着明日要是蛮大叔方便,可以让蛮大叔带他去附近的镇上买一些必需品,想到这里,他回到房间,把包袱打开清点了一下现在剩余的银两。
包袱中的物品很简单,除了六套日常换洗的衣袍,就只有一把弓,一个箭筒,一把箭矢,一把铁剑,一个玉佩,剩下的就是银两,原身虽然受家中阿爹、阿父及兄长们的宠爱,但比较钟情在笔墨纸砚上花费很多银两,所以也没有多少钱。他出来带的大概有二十两银子以及零钱八百文钱,租马车花了三百文,一文一个包子,买了差不多有五十个,花了五十文,然后又买了陶傅的院子花了十两银子,现在所有的家当满打满算是十两银子四百五十文钱。按照这个世界的大部分物价来说差不多一文钱相当于二十一世纪的七毛钱,十两四百五十文就是7315块钱。这么算起来一套院子才七千块,太便宜了。不过,这个世界很多物品的价格确实与二十一世纪大不相同,也不能用二十一世纪物品的价钱去衡量。
十两四百五十文够他好吃好喝一段时间,但是要办学堂,买笔墨纸砚确实不够。
再说作为有抱负的青年,他怎么能坐吃山空?他是因为没办法跟家人解释哥儿身份,自己也接受不了才来到这里,留信说出来历练也必须闯些名堂,回去也好解释。
因此,他觉得一边在这里悠闲生活,一边想想赚钱的办法,一边想想教书的事情。悠闲生活是他的梦想,教书是他二十一世纪的职业延续,赚钱是他活下去的根本。
袁柳臻只是想了一会儿,又继续开始清扫打理院子。
他会时不时歇一歇,看看蛮大叔有没有回来。
直到天黑,蛮大叔才带着小蛮走了回来,他第一时间来到小道上跟蛮大叔打招呼。蛮大叔似乎买了很多东西,都用麻布包裹着,他见着很沉就过来帮忙,帮蛮大叔把东西带到了大门口。
蛮大叔连忙道谢,拿出钥匙,打开院子大门,他又带着东西帮蛮大叔把东西带到了房间中。
蛮大叔坐下后一阵喘息,也让他坐下,蛮大叔缓了缓气息,询问道:“臻臻,你今日怎么吃的?今日一早去镇上做工走的急,昨日也忘了,你今日不会一整日没吃吧?”
“没有没有。”袁柳臻连忙道:“吃了吃了,我吃了一些带过来的包子,还有山里采的浆果。”
“都是我考虑不周。”蛮大叔有些自责,拍了一下自己脑袋,“还是阿傅想的周到,要不是阿傅提起,我都忘了这茬。”
蛮大叔一边说一边解开装东西的包袱,麻布包袱打开里面除了锅以外,还有不少炊具,还有一些吃的谷子。
蛮大叔一样一样把东西摆在桌子上说:“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做饭?今日过去给阿傅送钱,阿傅拿到钱后问了一下你的情况,说是你要住在院子里,院子里什么东西也没有,吃饭是个问题。本来阿傅买了这些东西想亲自送过来,没想到又有事忙,只好让我帮着带回来。”
袁柳臻听蛮大叔这么说,心里由吃惊到震惊和感动,他没想到素未蒙面的陶傅会给他买这些,想的这么周到,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对陶傅的印象瞬间被温暖和光辉笼罩,他生活这么多年,从来没收到这么大的恩惠,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袁柳臻知道这个世界的人大部分都很朴实善良,能有陶傅这样对他这个陌生人考虑周到的,他对在这里生活更加期待了。
袁柳臻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说道:“这怎么好意思?”早知道他就多给陶傅一些卖院子的钱了。
“没事没事。阿傅就是这样,人特别好,你要是见了也一定会喜欢的。做饭用的锅碗瓢盆都在这里,还有一些大米和面粉、油、调味品,要是以后做饭了,东西不够可以随时跟我拿,菜的话,院子里有菜,你可以随意摘。”
蛮大叔说的自然,听得袁柳臻心中一热。这么里的人真的很好,好到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应了声“好”,跟着蛮大叔把一大堆东西抱回自己的院子。
蛮大叔看着他把东西在伙房摆好,才满意地笑道:“臻臻晚上没吃饭吧?等我做好了,一会儿过来叫你一起吃饭。”
蛮大叔说完就要摆手离开,袁柳臻赶紧从房间中翻出一两银子,拉住即将离开院子的蛮大叔,把一辆银子递给蛮大叔说:“蛮大叔,这银子您拿着,要是明日做工,您给阿傅。”
“啊?”蛮大叔看到一两银子连忙推拒道:“大家都是邻里,客气什么,东西你用就是。”
“不行。”袁柳臻坚持道:“虽然和阿傅没见面,但是阿傅帮我买了这么多东西,这些钱给阿傅,要是以后有需要帮忙的还需要阿傅帮忙呢。”
蛮大叔想推拒,但袁柳臻一再坚持,蛮大叔只好收下银子,笑道:“那这样明日我去镇上做工,把银两给阿傅,让阿傅给你捎点邻镇的腊肉回来,阿傅明日要去邻镇一趟。你这边需要什么也可以跟我说,我一并让阿傅捎回来。”
袁柳臻见蛮大叔收下钱,这才应声说“好”,也说出了自己的需求,他本来打算明日让蛮大叔带他去镇上买东西,现在吃的食物已经有了,不用特意跑去镇上,他明日还想把院子的土务实一下,开出一片可以种菜的地,把土翻一翻,还有就是要练习荒废好几天的剑术,如果阿傅能帮忙捎点东西,他就不用特意去镇上了,“如果方便的话,麻烦蛮大叔让阿傅帮忙带笔墨纸砚以及菜种,要是银两不够,等和阿傅见面了我再给他,或者他有时间可以过来院子里拿,顺便过来坐一坐,一直与阿傅没能见面,也是希望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