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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就这样走了一会儿,天空下起了下雨,袁柳臻只好带着陶傅走快了一会儿,夸累了的陶傅也不说话了,很安静地被他拖着向山上走去。
    没多久,他们就走到了草屋中,只是两人身上都淋湿了。
    回到草屋后,袁柳臻拉着陶傅坐在床边,舀了一些水进来,用水清洗过脸后,酒醒了一半。
    他看向陶傅时,发现陶傅已经没有了刚才不正常的脸色,看起来又回复到平常的样子便说:“阿傅过来,洗洗脸,可以醒酒。”
    陶傅听后直接过来,用水清洗了脸,瞅了一眼外面越来越大的雨说:“今夜雨可能会下得很大,住在草屋中会淋湿,也不安全,我们今夜去山洞中睡。”
    袁柳臻没什么意见,去山洞睡,他正好可以去看看他和陶傅酿的酒。
    两人没在草屋中多待,雨下得越来越大,几乎倾盆而下的大雨让两人不敢多待,在天完全黑前来到了洞穴中。
    进入洞穴后,两人的衣袍已经完全湿透,陶傅找来火折子点燃煤油灯,又在靠近洞穴能避雨的地方找来一些比较干点的柴火在洞穴口点燃,从洞穴里搬来两个木墩到火堆边说:“臻臻,过来这边烤烤火,一会儿衣袍就干了。”
    “行。”袁柳臻走到火堆边坐下,就见陶傅把外衣衣袍搭在火堆旁支起的木棍上,然后独自一人开始找来抹布,在洞穴外用雨水浸湿拧干,就用抹布开始擦拭洞穴中唯一的一张竹床,那竹床比草屋中的床要窄很多,等竹床擦得很干净,陶傅才停下手中的动作,过来坐在袁柳臻身边烤火。
    袁柳臻淋雨又烤一会儿火,有些冷,想到喝酒能暖和一些,也想尝尝酿的葡萄酒的味道便对陶傅说:“阿傅,我们酿的酒,现在差不多一月可以喝了,明日回院子,多带几坛回去。”
    “好。”陶傅温柔一笑,完全没有在蛮大叔那里醉酒的样子,“我去拿酒。”
    陶傅说完,提起煤油灯向洞穴最里面走去,没多久,陶傅就带了一坛酒过来递给袁柳臻。袁柳臻接过酒发现是他最开始酿的那一坛酒,不由得笑了,他还没喝过他自己酿的酒,以前都是听别人说怎么酿。
    陶傅把酒坛递给袁柳臻后,就在洞穴深处翻找一会儿,找了两个竹筒做的杯子,还有一个竹筒做的竹勺,去洞穴外用雨水清洗干净,才递给袁柳臻。
    袁柳臻接过竹勺,用火烤了一会儿,确定上面没有雨水后,才小心把坛子上的封泥用木棍弄掉,把坛盖打开,掀开白布,闻到里面浓郁酸涩的红酒味,他瞬间笑了出来,惊喜地跟陶傅说:“没想到真酿成了,我们来喝吧。”
    袁柳臻把竹勺伸进坛子中,现在没有过滤葡萄渣的条件,他只好把葡萄渣拨到一旁,用勺子舀了清澈的带点紫红的酒水出来伸到陶傅面前,陶傅自然地把两个竹杯拿在手中,他把酒水倒入竹杯中。
    他从酒坛中把葡萄酒舀了一勺又一勺,直到两个大竹杯装满酒才停下来。
    陶傅闻了一下竹杯中的酒,把另一个竹杯递给袁柳臻说:“闻起来味道不错,跟在蛮大叔家喝的酒不一样。”
    袁柳臻接过竹杯,笑道:“自然不一样,在蛮大叔家喝的那种酒叫白酒,我们现在喝的这种酒叫红酒,红酒……”
    袁柳臻又忍不住给陶傅科普起来说了红酒的很多好处,还说红酒没有白酒那么容易喝醉,说了不少。
    陶傅听得很感兴趣,瞬间觉得手中的红酒名贵不少。
    袁柳臻说完,用竹杯碰了一下陶傅杯子说:“尝尝味道。”
    他说完,用嘴抿了一口,味道果然有些酸涩,带点甜味,可能是糖放得不够多的缘故,没有卖的红酒那么甜,但也非常好喝,怎么说也是他自己酿的酒,他又喝了一大口,味道果然不错。
    第38章
    陶傅在袁柳臻喝酒的时候,也喝了一口,只是喝一口他就觉得这味道比刚才喝的白酒味道要好,相比而言,他更喜欢红酒的味道,酸涩带甜的味道充斥着口腔让他忍不住又喝了一口。
    两人就这样一口接着一口的喝了起来。
    袁柳臻还会说一些有趣的事情,陶傅听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间两人都喝了不少。
    随着喝酒,两人的身体也因为酒精的作用热了起来,袁柳臻也不觉得冷了。
    酒喝多了也会觉得越喝越好喝,只是一坛酒下肚,两人就已经喝得晕乎乎的。
    袁柳臻脑子也不是特别清晰起来,只觉红酒后劲上涌让他有些兴、奋又想睡觉。
    他拖着摇晃的身子开始越来越靠近陶傅,让陶傅跟他一起喝,又拉着陶傅要去睡觉。
    陶傅也是醉的不轻,之前在山下喝白酒喝醉,眼里只剩下袁柳臻,一直夸袁柳臻,此时更是,拉着袁柳臻就不放手,继续夸袁柳臻,从第一次见面感觉特别开始,说了很多,袁柳臻听得晕乎乎的,也记不清楚。
    只觉得他拖着陶傅去睡觉,陶傅一边被他拖着,一边还在絮絮叨叨说些什么。
    酒精后劲越来越上涌,袁柳臻意识更不清楚,只觉得很热非常热,热得他想脱掉身上的衣袍,他似乎也这样做了,后来他好像又梦到了那天一早做的梦,这梦真实的仿佛他自己经历了一遍一样,身体有些疼,也很困倦,后来他睡着了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袁柳臻是被阵阵的刺疼感惊醒的,他睁开眼就发现和他距离很近的陶傅,最重要的是他和陶傅什么都没穿,两人侧着身子面对面躺着,想到昨夜那个梦,那真实的刺疼感让他瞬间清醒,他现在已经非常确定昨夜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