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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年受尽屈辱折磨的人是他么?当年不是你们说只要让他把生殖系统补给小宸,就不会再提那件事么?”
    “现在轻飘飘一句话,就否决了一切。”
    “你们都高洁,都神圣,只有我一个人被钉在耻辱柱上,这么多年生不如死!”
    “但是,州池,你是不是忘了,当时要不是我拼着性命救下她们,她们都和我一个下场。”
    贺州池瞳孔惊缩,阻止的手颓然的掉了下去。
    她们不是别人,正是南笙的妈妈和贺州徽的妻子。
    当年,那个野兽重伤了她们两人,还要把她们抓走,本来已经逃走的徐博嫣担心怀有身孕的南笙妈妈又返了回去,然后,吸引那人的注意力,引走了他。
    最后,她没逃掉,南笙妈妈重伤,生下南笙后撒手人寰,而弟媳也因为伤重落下了终身残疾。
    但徐博嫣说的那句话没错,如果不是她,贺家二房留不下贺南笙这根苗。
    车门“嘭”的关上,扬长而去。
    贺州池站在原地,如同寒风中的雕塑,内心被愧疚与痛苦撕扯,脑海里都是贺溪南离去前的眼神。
    冷漠、疏离……
    贺州池知道他们之间亲缘这根线,别自私自利的自己彻底斩断了。
    而在赤兔营基地的陆君砚,在收到一封莫名其妙的信息后,朝着唐柯挥了挥手,唐柯点头,驾着车就往外走…
    路上,陆君砚点开信息,勾起嘴角。
    【陆君砚:礼物已在路上,注意查收。】
    看着光幕上信息正在发送中的标识,心情大好。
    这次,就把这些碍事的蝼蚁一次性收拾了吧!
    信息发送成功。
    收件人:章轩
    ——
    楚时这段时间忙的脚不沾地,原本和洛兰帝国没什么交集的喀纳尔帝国突然抛来橄榄枝,对方派了使臣过来,喀纳尔帝国的三皇子,身为皇储的他只好全程接待。
    这三皇子性子诡异,喜怒无常,是个不太好相处的主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受过什么创伤,整个人从头到脚包裹的严丝合缝,还不允许他靠近一米范围内。
    半个月下来,搞的楚时烦郁又焦躁。
    他已经很久没见到贺溪南了,想到这个人他就心尖发软。
    这段时间,他见不到贺溪南,就不停给陆君砚派任务,力求让他也没办法在贺溪南跟前刷存在感。
    虽然贺北宸这个没用的东西到现在没有拿下陆君砚,但这个提议,他还是开心接受了。
    属下最新的汇报里,贺溪南没怎么出门,唯一一次出门还撞破了陆君砚和贺北宸的情事。
    楚时乐不可支,恨不得大喊三声,真是天助我也。
    今天,那个神经病三皇子也启程回家了,他终于可以去见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了。
    收拾好一切,楚时径直开车朝荆山龙庭直奔而去。
    贺溪南正直情伤,自己这个时候去或许有些人觉得是趁人之危,但他却认为,他是在给贺溪南更好的选择。
    陆君砚那种狗东西,怎么配得上小南哥哥。
    世界上,最好的小南哥哥。
    想到很快就能一步步把这样的人收到自己怀里,楚时只觉得辛福的快要飘起来。
    路过一条街道时,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发生了堵塞,楚时拧眉等了片刻,然后方向盘猛地扭转,朝一条逼仄的小路拐进去。
    这条路抄过贫民区和繁华区的中心街道,是个偏僻逼仄的地方,人迹罕至,但以前章轩带他从这里走过。
    章轩曾说这里不太安全,经常发生贫民堵截富人车架的情况,还叮嘱过他,不让他一个人穿行这条小道。
    但他当时不屑一顾,事后也曾几次独自穿行过这里,没章轩说的那么恐怖,偶尔有几个打家劫舍的,但看着这车的牌照后都纷纷避让了。
    小道四通八达,不能速度过快,因为不知道从那个道口就会冲出来其他车辆或者贫民。
    到今天,他顾不上那么多,着急见贺溪南的渴望,已经满满充斥了他的心,他一秒都等不及。
    车子一路疾驰,轰鸣的发动机和刺耳的鸣笛充斥着整条行道。
    楚时痞笑,心里怒斥章轩那个废物
    看吧,这种声音提醒下,还敢有人往出冲么?
    没有……吧?
    艹!
    “嘭!”一声巨响。
    天旋地转,身体被重重地抛起,又重重地落下,眼前瞬间黑视。
    车子被狠狠的钉在坚不可摧的墙体之上,一辆从没有见过的装甲车死死咬着楚时的后半截车厢,巨大的轰鸣几乎要将两侧的贫民楼震塌。
    楚时晃了晃昏沉的脑袋,装甲车内顶级的防护设施没让他受什么上,只是车体剧烈的翻滚让他头晕目眩。
    眼前阵阵发虚,耳畔听到车门被拉开的声音,而后,腺体处突然一下尖锐的刺痛。
    “嘶……你他妈……”楚时眯了眯眼睛,狭长的眸子里,泛出凛冽的冷光,“陆君砚!”
    陆君砚挑眉,扔掉针剂。
    “嗯,是我,殿下。”
    几个字说的漫不经心,没有丝毫恭敬的意思。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不知道,别人给的。”陆君砚擦擦手,丝毫不觉得给一国皇储注射不明液体是动摇国之根本。
    “你……”楚时怒火攻心,猛然察觉腺体内部有些不太妙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