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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甚是,活着才好,只有活着才能让那些伪君子、真小人,让那些做了亏心事的人日日难安,夜夜不眠不是?”东方阙与上官诀行了过来。
“东方阙!你说什么?”东方驷怒道。
“你急什么?我又没说你。”东方阙随意道,后好似大彻大悟:“哦!我知道了,看来东方驷你平日没少做亏心事呀!如今被说中心事,便恼羞成怒了!”
“你,东方阙,你放肆!”说着抬剑一剑刺向东方阙。
东方阙却连动都未动,眸中满色戏谑看向南宫祎:“南宫师兄,你家东方驷要伤害手无寸铁还未启蒙的小师弟了,这仗势欺人的作风可有违天枢宫自诩公正的仙门门风呀!你当真不管么?”说话间剑已临面,就在此时,南宫祎出手打飞东方驷手中仙剑沉声道:“东方师弟,回去领罚。”后看向南宫玥:“话已说明,你好自思量一下吧!”
看着南宫祎离开的背影,东方阙心下叹息,可惜了,这么好的资质却遇见了玄真这么个师尊。东方阙呀东方阙你还有心思感慨别人,好歹人家还有个师尊呢!不过细想玄真这个师尊有还不如没有,也不知道我家师尊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见两人走远,上官诀擦了擦额上冷汗:“吓死我了,这东方驷他还真敢呀!东方师弟,你这定力还真是不一般呀!剑都好砍脸上了竟然岿然不动,师兄我是服了你了!”
东方阙笑笑:“那师兄要不要和我换换,你做师弟可好?”
想趁机夺我的位置,你想多了,我人虽傻点,但对这个可是半分不让。上官诀连连摇头:“东方师弟你就认命吧!就算真的想做师兄便去寻贺兰师弟,我这没可能!不过这南宫祎是不是有毛病,要名有名,要修为有修为,干嘛总是来寻我们的麻烦?”
南宫玥抬眸看向远方:“大概……不甘吧。”
“不甘?不甘什么?他已经为天下修士视为榜样,已经走到了巅峰,受众人仰望,还有什么不甘的。”上官诀问道。
“不甘什么?你是不是傻!当然是不甘心这么多年过去大师兄还是南宫家的下一任家主,而且南宫家主至今都没有更换的意思!你说如果你是南宫祎你气不气?”贺兰轩抬手给了上官诀一个脑瓜崩。
上官诀一副恍然大明白的样子落在别人眼中更觉地憨傻蠢萌。贺兰轩无奈摇了摇头,自己这个师兄怕是没得救了。后看向南宫玥:“大师兄,以你的天资若是拜入其他门下,现在恐怕都能如南宫祎一般了,当真不悔么?”
“不悔!至今我做过的最正确的事便是拜入师尊门下。”南宫玥郑重道,后笑问道:“师弟呢,可有悔?”
“不瞒师兄,若说一点悔恨都没有是不可能的,贺兰不曾见过当年凛师兄的风采,关于师尊拼死护下凛师兄也只是从他人口中听闻,因此并不像师兄这般如此崇拜师尊。当初拜入师门确实是有几分侥幸心理的,可师尊一直没有清醒的迹象,再加上别人的冷言冷语……唉!我确实一度怀疑过自己是不是选错了?可如今见仙门开始不断地掺合入朝堂,我反倒觉得在天玑宫更好。”贺兰轩笑笑,“况且以我的身份,以我的资质哪一宫门愿意让我入门。”
“英雄不问出处,贺兰师兄,你这可有些浅了。”东方阙笑笑。
上官诀:“不错,咱们师尊终有醒来一日,到了那时我们必有成就,师弟,你知晓凛师兄当年的修为么?”
贺兰轩:“我只知晓他是个被诬陷的可怜人。”
南宫玥抬眸望向远方眸中满是敬重:“那个人才称得上是绝世。不过百年便达天阶,且天阶便得一柄玄器灵剑,当年的比武大会,他便是凭着初达天阶的实力硬是战败已至玄化境的南宫祎与重寒君。”
当年自己闭关修习心法并未去看比武,等到出关时便得知了玄离神君身殒、凛苍河生死不明的消息。此后每每听到凛苍河的名字总是同万恶之人连在一起。而当年会选择入天玑宫有不小的原因是因为那一个月的缘分。却怎么也想不到凛苍河竟还有这么精彩的经历。贺兰轩眸中明亮:“既然有如此修为天资,怎么可能会……”
南宫玥攥拳:“风光太盛,又无家世护佑,唯有师尊拼死护着,但那时师尊虽为太虚顶峰却因仙魔之战重伤,难以用武力护他,只得用命换命。这个仇,终有一日我要为师兄为师尊讨回来。”
上官诀满眼可惜:“百年便成弟子中第一人,只是可惜了,那么惊世的人却……那般陨落了。”说着不禁长叹一声,“不过恶人终有恶人磨,千年来,南宫祎修为增长太快,快到让玄真忌惮,对他开始各种打压,而且龙霄国也越来越得寸进尺,不断向天枢宫施压,让天枢宫提供修士,各大世家近年来对玄真也越发不满!”
“外面的事与我们无关,我们虽无师尊启蒙,但该熟记的心法,该练习的剑印,一日不可荒废。”
“是,是,大师兄。”上官诀不耐烦地应道,“练练练,又没启蒙,练了有什么用,不过是白费光阴而已。好好歇着不香么?”
“唉!”东方阙摇头,我怎么就晚了这货一步呢!怎么就有了这么个憨傻师兄呢!想到这不禁抬眸看天:“什么时候才能再来个小师弟,让我也来当个师兄尝尝!”
“哈哈,都五百年没人入门了,除非师尊醒了,否则以后怕是不会有新的弟子拜入师尊门下喽!小师弟,你便认命吧!”上官诀同情且得意地拍了拍东方阙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