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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喊了一声大黄,一人一狗拉着陈羁就出了门。
等林知酒闹腾的声音从院外消失,林老才笑了出来。
他和谷浅舟说:“这两人,小时候可恨不得见面就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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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林知酒起得格外早。
下了楼被林老喊了过去:“快过来。”
“早。”
林知酒打了个哈欠,看了眼便把手伸了过去。
林老手上拿着一根刚编好的五色绳,尾端还系了个铃铛。
每年到端午,林知酒手上都会戴上这根爷爷亲手编的五色绳。
等林老系好,她才抬起手腕看了又看。
晃了晃,银铃声音清脆好听。
“爷爷,你每年挑的几种绳子颜色,都不咋好看呢。”林知酒嫌弃似的说。
林老睨她一眼:“嫌丑就别戴了。”
闻言,林知酒立刻手背后。
“我才不。”她扬声:“都戴我手上了,不摘。”
林老一笑:“行了,吃早饭吧。”
前两天顾藉和她说了把新香发布的时间定在7月中。
林知酒算了算时间,给林老剥了只粽子。
“爷爷,哥,下个月15号,我能预定你们一天的时间吗?”
林老接过去,咬了口甜糯的米,“有事?”
林知酒卖关子:“反正有大事,你们得把那天留给我。”
林老也没追问,笑道:“好好好,留给你。”
“哥,你有时间吗?”林知酒看向谷浅舟。
七月的行程确实都已经安排满了,谷浅舟只说:“回头让秘书重新调一下行程,15号肯定给你空出来。”
林知酒满意,早饭都吃得格外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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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羁开着车来接人时,都能感觉到她的好心情。
“这么开心?”他问。
林知酒上车,笑嘻嘻地把自己左手手腕伸到他面前,炫耀似的晃晃。
系在尾端那只小银铃叮当响。
林知酒笑得灿烂:“你没有吧。”
“……”
陈羁无语道:“你知道吗,这种话,你炫耀了二十四年。”
“有吗?”
“有。”
林知酒收回手,鼻音轻哼了下:“怎么可能,我出国那三年就没炫耀。你那三年可冷淡了,发微信都不怎么回我,哎,我好可怜。”
陈羁:“……”
他顿了几秒才说:“能不能别提那三年?”
林知酒看他:“为什么?”
陈羁只说:“反正别提。”
“哦。”
过了几秒。
“到底为什么?”她忍不住问。
陈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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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孟觉公寓,林知酒都在琢磨这事。
奈何陈羁不说,想破她的小脑袋也找不出答案。
现在想想,怎么都觉得陈羁三年前出国丝毫没有预兆。
两人在楼下碰到了路迢迢。
“就知道你两一块儿来。”路迢迢招手:“赶紧过来帮我搬下东西。”
走过去,才发现是后备箱里的酒。
足足一箱,种类齐全。
“你拿这么多酒干嘛?酒吧要破产了?”林知酒问。
路迢迢没好气:“你就不能在这大好日子说几句吉利的?”
“赶紧的,抱上去。”路迢迢支使陈羁。
林知酒:“你干嘛使唤我们羁羁。”
???
车库安静地像无人之境。
路迢迢好半天才憋出一句。
“你们?羁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