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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雌抱着臂,从鼻子里哼声:“敢不敢来和我打一场?”
萨丁一眼都没看他,军雌更生气了。
有胆小的去找平,平轻轻松松,还摘了根草叶放嘴里,“年年新兵都要来上这么一出,等着看吧。”
和雌虫同学一起看热闹的亚雌班长也发现不对劲儿了,跑回去向怀余告信,让怀余再转告萨丁的雄主宋同学。
小胖子是真有担心,一口烤金针菇刚塞进嘴里就急忙跑来,站到宋白面前,噎得直翻白眼。
宋白把亚雌之前给的果汁递给他,喝了才好点。
“宋、宋少,你萨丁那边,说好像要打起来了,你快去看看吧。”怀余气喘吁吁。
宋白往旁边一坐,给怀余让了块空地,“来,坐下一块吃。”一指前面烤架上五颜六色的烤肉烤蔬菜。
怀余那今天一直没停住的嘴又不争气地咽口水。
他摇了摇脑袋,还是正事要紧:“你不去看萨丁?”
毕竟他送快递那天,宋白看起来很宠他雌君。
“萨丁的本事,我放心,”这段日子的体能锻炼,宋白得了萨丁的不少指点,他前世受过专业武术指导,更了解到萨丁的本领可以说是没有上限,寻常人体能如池塘,耗尽后只能等缓慢恢复,而萨丁说是浩瀚江河不为过。
在训练室里,宋白亲眼见到老练的退役军雌教练被萨丁第五次打到在地,气喘如牛地恢复精力,萨丁却没有丝毫影响。
最后还是教练认了输,萨丁才意犹未尽,悻悻离去。
宋白都这么说了,怀余也只好坐下来,伸手就要拿那串最大块肉的,被宋白一手拍掉。
“那是萨丁的,你吃边上的。”肉粒小小的,没有指甲盖大。
怀余气得想哭,怎么还带区别对待的。
化悲愤为食欲,咔哧咔哧咬,好吃的差点连舌头一块吞下去。
小胖子又眼睛放光了,推着宋白要他教怎么调配的。
……
班长看见怀余不争气,气得直跺脚。
雄虫向来不太爱搭理不够漂亮的亚雌,班长只好请好脾气的怀余上前说句话,没想到雄虫还是雄虫,宋同学也那样,你看,都坐一块亲亲密密地吃烧烤了!
这边班长急得直转,被旁边另一个雌虫同学一把勾住肩,“走啦,看萨丁长官怎么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军雌。”
班长诧异:“你们就不担心?”
往常学校里雌虫和雌虫打架,哪回不是拳拳到肉,不是骨折就是脑震荡的,院里面专门把他们班长都纠集在一起,说再遇到类似情况一定要先稳住局势。
雌虫同学大手拍了拍班长的肩,“那可是萨丁啊,要担心也担心给萨丁找茬的那个,好吧?”
这话,说的理直气壮。
再一看旁边的同学们,也一个个有说有笑,话语大致相同。
班长感觉太阳穴突突跳,这帮大大咧咧的糙玩意,根本没意识到事件的重要性。
他真想回到当年,把自己竞选班长举起来的手给按下去!
没等他想完,就被雌虫同学搂着脖子,踉踉跄跄地钻到人群里了。
……
军雌们自发围了个圈,打着呼哨,一起倒数:“3, 2,1,时间到,你输了!”
“下去!下去!下去!”军雌们一起喊道。
“下一个,谁要来?”
萨丁站在人群正中央,他个头只有亚雌一般高,在高大的军雌的环绕之下很是显眼。
但他飒然而立,晚间的风轻巧拂动他的衣角,似乎嫌外套有点碍事,三两下脱了下来,环顾一下,见到班长丢过来,声音清冷:“孩子,帮我拿着!”
带着亚雌从来不会有的恣意与洒脱。
班长愣愣的,直到下一个上场的军雌又被他一下撂倒,才反应过来。
旁边几个雌虫的话也传入耳中:
“这都第几个了,还不到五分钟,十个?”
“少了,至少十七,有两拨是三四个一起上的。”
“军雌,妈耶,我哥就是军雌,回家他把我这雌虫弟弟撂倒都不用三招。”
“军雌普遍一打二,军雌圈常识不懂别瞎说。”
“军雌圈?谁见过圈里一打十七现在不急不喘的?”
“快看,二十了……”
……
班长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军雌,场中央的萨丁,游刃有余地在三四个高大军雌中游走,一个转身,一个反手,一记侧踢,似乎每一个动作下,都会有个高大军雌倒下来。
但他一个外行都看出来,萨丁力道控制得很好,倒地的军雌立刻就能站起来,和学校里通报出来的恶性雌虫事故都不一样。
想起他叫自己“孩子”,恐怕在场所有虫,在他眼里都像个孩子吧。
萨丁只是在耐心地陪一群不懂事的孩子折腾、打闹。
生平第一次,他这样迫切地想主动了解一个雌虫,还是亚雌们最不喜欢的军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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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丁浑然不知无意间圈了个亚雌粉,他拿回了外套,副官平把早已准备好的冰水和毛巾递了过来。
“长官,这一届怎么样?”副官平看了看表,笑眯眯:“都十七分钟了,长官不是退步了吧,您解决我们那届才用十五分钟。”
萨丁凉凉地看了他一眼,没说惩戒环的事,“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一帮小崽子,不懂规矩,下了场还偷偷跑上来,有一个被我摔了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