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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惊芃正在检查高涎的功夫有没有退步。
高涎被站惊芃一刀一下打的浑身疼,哀嚎阵阵。看到杨剑心回来,立马道:“战哥,黑心回来了。”
站惊芃果然停下来,看杨剑心:“为何回来?”
“对啊对啊,你不是你小媳妇儿恩恩爱爱,回来做什么?”
杨剑心:“来我帐中,有事商讨。”
三人进了杨剑心帐中,杨剑心脸拉的老长。
高涎一笑:“是谁惹了我们平将军不高兴了?”
杨剑心将今天在茶馆的事情和他们二人说了,站惊芃微微皱眉,高涎是个□□桶,一点就着:“哈,这种人不打他一顿教训教训,他都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站惊芃:“马王爷有几只眼?”
高涎:“......三只眼!”
杨剑心:“那是二郎真君吧。”
高涎:“五只眼!”
站惊芃没想搭理他,问杨剑心道:“你有什么想法。”
“明晚打他一顿!”杨剑心坏心眼的一笑,“他不是喜欢闻尿骚味么,那就让他闻个够!”
翌日晚,杨剑心给温慕送完宵夜后,和站惊芃高涎二人直奔状元府。
状元府不大,还未到了成亲时日,过几个月才会搬去公主府居住。
状元府没几个下人,连个有功夫的护院都没有,杨剑心三人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史实鸣的房间。
三人穿着夜行衣,一人腰间挂着一个羊皮水壶,三人动作一致的蒙住面,□□进去。
杨剑心偷偷打开窗户,一翻身滚进了屋里。
史实鸣睡觉打着呼噜,那呼噜声震耳震耳的,睡个觉也不好好睡,两人床被他自己就给占完了。
实在是有些粗鄙。
杨剑心上前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吓得史实鸣立马清醒过来,唔唔的乱叫。
高涎上前用麻绳两三下捆了个结实,把史实鸣的臭袜子塞进了他的嘴里,绑着□□跑了。
第9章
史实鸣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顿时慌了神,吓得唔唔乱叫还乱动。
杨剑心本来看他就不顺眼,现在还要扛着他跑,早就气不顺了,看他如此不知好歹,当即把他扔在地上,狠狠的从屁股上踢了一脚,三人很是默契,没一个人说话,哐当哐当一顿乱踢乱打。
打的史实鸣呜呜的哭着。
高涎提着他的后领子,给他拽到了一条小巷子里,吓得史实鸣浑身发抖,就差跪下给三位爷磕头求饶了。
三人整齐划一的解开腰带上的羊皮水壶,打开盖子,咕噜咕噜全倒在了史实鸣身上。
史实鸣有苦难言,一股尿-骚-味顿时鱼贯进了鼻子里。
现在他身上、脸上没一处是干净的,都是尿味。
杨剑心还想再踹他几脚,但是碍于他身上已经有尿了,不好下脚就不了了之了。
刚过辰时,整个京城就传遍了新科状元史实鸣被人扔在巷子里打了一顿,还泼了尿!
温慕听后,一挑眉,转眼一想也想得出是谁干的,但他不说。
刹那间,京城大街小巷都是新科状元被泼了尿的话头。
五公主气得半死,来找李印琰诉苦:“父皇,我不要嫁给那个史实鸣!”
李印琰头疼的很,他这个公主刚过十四,一开始就不心悦史实鸣,现在终于找到了话柄。
“玉伽莫要捣乱,史实鸣的文采与能力,父皇还是知道的,你放心,父皇一定会找到那个打你驸马的人的,你先回去,好不好?”
玉伽:“不要不要嘛父皇~您去听听坊间都是怎么说他的,说他......”玉伽看了一眼温慕,有些不好意思说出那么话。
“说他什么?”李印琰还当真没听坊间是怎么说他这个驸马的,也想听听。
玉伽道:“他在茶馆当众羞辱温总管,说温总管身上有......有......儿臣都不好意思说,温总管多好的人,他得不到赏识就去诋毁温总管,简直无耻!”
她又道,“怪不了别人往他身上洒那东西,完全是他咎由自取,儿臣觉得和他在一起,当真是丢死个人了!”
温慕懒散的靠在柱子上听玉伽说史实鸣,心里舒畅,日后对杨剑心好一点儿?
李印琰被玉伽吵得脑袋疼,随意将玉伽打发回去,问温慕道:“这史实鸣刚到京城,没得罪什么人,怎地就被人给打了?”
温慕摇头:“奴才不知。”
李印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史实鸣前一天骂你,第二天就被人给打了,你说你不知?”
“奴才当真不知,奴才虽然有仇必报,但还未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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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温慕坐在椅子上,抬眸看着正忙活给他摆饭的人,冷不丁问了一句:“史实鸣你打的?”
杨剑心一顿,转过头看向温慕,一龇牙:“昂,那王八蛋就该打,你消气了没?”
“我本来也没生气。”温慕道,“五公主要和史实鸣退亲,他现在不是驸马了。”
“就那尖嘴猴腮,窝窝囊囊的样儿谁会嫁给他!”杨剑心夹了几筷子的菜放在碗里,递到温慕面前。
温慕以前从来没有细细打量过杨剑心,接过碗也不吃,就盯着杨剑心看。
不得不说杨剑心真的长得很健壮,身高九尺,一对拳头如碗大,自己的拳头还没有他一半大,站在一起也比自己高出一个头多,他在杨剑心胸口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