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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冠冕堂皇,若是不曾见她每次碰面都要对夏司容口出恶言的人听了,大概不但信了,还得感叹夏司容有一位好母亲。
可惜在场这几位,各个都知晓夏司容同夏家关系如何,说完这些话,夏母怕是自个儿心底也发虚。
所以一时间,待客厅里一片寂静,哪个都不敢在这关键时刻触霉头。只等着徐冬被说服,或是身子乏了自行离开。
可不知怎的,徐冬今日非常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头,他淡淡瞥了夏母一眼,慢吞吞道:“夏伯母,您不愧是做生意从来没有亏过钱的人,看得够久远。”
听到这意有所指的话,夏司容马上凑过来,看着徐冬侧脸,朝自家夫郎可怜兮兮地诉苦道:“还是夫郎知道心疼我,自小我光着屁股在乡下跑,好不容易长大了,刚被找回来,他们竟然就压着按头,要我答应跟那么个水性杨花的男孩子定亲。”
第 11 章
夏母不敢对着徐冬大小声,可对着夏司容这个乡野来的亲女儿,她可是百般看不起。
所以在听到夏司容明显控诉的话,下意识便开口教训:“住口,你这油嘴滑舌的家伙,整天只会满口胡言,你看你身上有哪一点值得被人看上的地方。”
说话夹枪带棍的,连带着徐冬能看上夏司容这么个人,大概就是眼光不行。
对此徐冬没有发表意见,只是微微睁大了眼睛问道:“夏世母,您今日来访,便是来表明,徐府女君人品不堪,往后无愿与徐府有生意来往吗?”
话题冷不丁拐了个大弯,夏母一愣,待反应过来,顿时额角冒汗,她急道:“这,当然不是……”
听到夏母否认的话,徐冬看起来有些惊讶,“可是方才,您话里话外的就是这么个意思。”
“如若不然,”他的目光缓缓落到徐闻、以及站在他身边的夏语琴身上,接着说道:“那便是您觉得,徐家两名男儿皆与你夏家女儿定亲,而这徐家,早晚都是夏世母您的囊中之物了?”
这步步紧逼的问话,搞得夏母后背都冒出了冷汗,即便她这般想过,此刻也不会将心中所思所想暴露,只好百般辩解道:“大公子忧思过重了,你该知晓,夏世母绝对没有此番思想!”
“对啊哥,夏世母必然没有这种心思,哥你会不会想太多了。”看到未过门的妻母为难,徐闻当即出口相护,何况在他心里,徐府怎么也该是拿捏在他自己手里。
徐冬却只冷冷瞥了他一眼,便点到为止,直接闭口不言了。
发问的人不再执着于答案,厅堂内的气氛反倒变得有些尴尬。
本来她们自以为拿住了夏司容这几日做的混事,趾高气昂来找她兴师问罪的。
未曾想半路杀出徐冬这么个程咬金,害的夏母气势落了下乘。
夏父眼看着自家妻主叫徐冬这么个小辈问得冷汗连连,内心越发气愤。
但看自家妻主说话也这般谨慎便忍了,却渐渐看不惯徐冬接二连三的反问,他终究还是忍不下这口气,爆发了。
他不满地看着夏司容道:“夏司容,你愿意舔着脸上门吃夫家软饭也就罢了,怎么连御夫之道都学不会,就这样任凭你母亲叫这种不尊长辈的刁蛮夫郎埋汰?”
他自嫁入夏家便深居内宅,平日里不是捻针刺绣便是下厨煲汤,懂的是讨好妻主的手段,哪晓得生意场上的门路。
能说这话也是情理之中。
所以转头对着女儿便是一顿炮轰,夏司容好好坐着没有吭声,却平白无故被喷了一顿,她抬手挠挠脑袋,无辜地说:“哎呀,实在对不住,我家是夫郎当家。
“他每日要处理府里多项事物很辛苦的,如果我家夫郎有哪些话叫您不舒服,还请您多多担待。”
见徐冬看过来,夏司容立马殷勤地靠过去,站到他身后伏在他耳边说道:“冬冬辛苦了,想必身体已经很劳累了,为妻这就给你按按。”
话落,那十根骨节分明的手指便放到徐冬肩上,使了缓劲开始揉捏起来。
兴许是未曾料到夏司容会突然有此动作,徐冬愣住了,直到肩颈肌肉传来舒缓的力道,他才像雷雨天看到被劈开的天际那般,忍不住浑身一颤。
感受到那双接连碰触在他肩膀颈肉处的温热手掌时,徐冬垂下头,想要悄悄远离那个令他身体变得奇怪的源头。
没想到夏司容再次俯下身,这回她凑得更近,低声哄道:“别躲,把肩膀打开。”
说话间,夏司容温热的气息吹拂起徐冬侧脸的几缕发丝,徐冬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现了错觉,在夏司容起身之际,唇瓣似有似无地擦过他的耳际。
这下别说打开肩膀了,徐冬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不过夏司容仿佛就没受到影响一样,一遍遍地揉开他的肩膀。
徐冬内心煎熬了几瞬,在夏司容时不时哄他放松的话语下,他只好说服自己那是一个幻觉,开始尝试着不那么紧绷着身体。
也许是用心感受了,接下来夏司容不知道是按到了哪个穴位,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