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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夏司容推着小食车再次来到昨个儿摆摊的位置,却被一个穿着官家服饰的人拦住了,“这位小姐,此处不允许摆摊。”
夏司容没在意,推着车又往前走了几步,在一个包子摊隔壁停下,刚打算推车进去,那个人又再次拦在她面前,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
一次算是巧合,两次叫停,这里边儿就叫人品出猫腻了,而且,夏司容看到第一次拦住不让她摆摊的位置,已经叫后面推车来的人摆上了。
如此一看,这恐怕只是单独冲着她来的。
隔壁包子摊的摊主探头过来,悄悄问夏司容,她是不是没办妥入摊文书,不然街巡不会专门来为难人。
入摊文书夏司容早就在摆摊的前一天打点好了,所以不存在这一种情况。
街巡见她面色冷静,便好心提醒道:“今日接到举报,您存放在街道局里的入摊许可文书已经超过效期。”
夏司容掏出自己的那份文书,令到街巡看清前两天刚烙印的崭新官印。
街巡凑过来看了看,眉头皱起,迟疑地说道:“跟街道局里的文书日期对不上,或许是局里当时日期填写错了。”
收回文书,夏司容摇头笑了笑。
看昨晚那几人愤愤不平的眼神,夏司容便知道她们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肯定会使什么手段来作弄自己。
原来在这等着呢。
“或许,夏小姐是不是惹到了哪个不该惹的人物……”街巡不确定地说。
第 14 章
“多谢你,我会尽快处理好此事。”夏司容朝街巡点了点头,将小推车拜托给包子摊老板看管后便转身离开了。
不多时,街道局门口人头攒动,只见一女子劲装打扮,乌黑的头发利落束于脑后,她站在街道局门口,一面擂鼓一面大声申冤。
街坊们听了所诉内容,大概是说这名女子明明在几日前便交了街市入摊一年的费用,可昨儿个刚出摊了一趟,今日再来,却被告知文书失效了。
鸣冤女子要求也很简单,只要街道局的大人们出面给个合理解释,她便可不再上告高一级府门。
劲装女子这一出闹得沸沸扬扬,街坊们大多愿意看热闹,都聚拢过来窃窃私语。
对于女子敲响街道局门前大鼓,街坊们的看法大致分为两种。
一种是不看好,觉得此女子不知死活,自古民不与官斗,街巡既然都说文书过期了,那她再补办一份不就好了,怎么还胆敢击鼓鸣冤。
还有另一种,则猜测此事另有隐情,女子迫于无奈才会出此下策,不过他们也劝告了女子,叫她还是想想其他办法,免得惹祸上身,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一刻钟,集齐今日众多小道消息,被谈及最多的,便是瑞丰街街道局门前大鼓被敲响这一事件,过路行人只要稍有空闲的,都纷纷停下脚步观望。
而这名正在被街坊们议论的女子,正是夏司容。
夏司容想法也很简单,她实在是被夏家人三番五次的找茬惹烦了。
夏家不是一直嫌弃从乡下接回来的亲女儿丢脸吗?那她今日索性就闹大一点,让夏家知道,何为脸面无存。
她不但要这女尊古人知晓,还要玩得更大点,连直播操作面板都打开了,叫现代的吃瓜群众也来见识见识,夏家人对待亲女儿的手段是多么肮脏。
刚开始,夏司容只是说入摊文书在期效内却被作废的事情需向官大人讨要交代。
然而,街道局大门紧闭,里边儿的人只当听不见门前热闹,未曾见着官差出来同她相见。
不过,随着夏司容嘴里蹦出来的内容越来越劲爆,已经牵连到户部那位侍郎大人,门旁站岗的官差听着,开始觉得不对劲。
而府门外那名女子又是一副不见着官大人誓不罢休的架势,便小跑着前往街长大人的书房报备。
在夏司容讲述到前几日惨遭李侍郎家的嫡女当街鞭打时,街长大人终于匆匆赶来,她当即打断夏司容的话头,和蔼道:“这位街坊贵姓,鸣鼓可是有何委屈诉说,方才本官忙于案件,官差未能及时告知,实在惭愧。”
她说着,擦了擦额角细汗,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邀请道:“日头这般大,这位街坊,不若先与本官进府内泡杯茶喝着,你再与本官细说。”
“免贵姓夏,”说着,夏司容神情为难,转头面向众街坊,苦恼道:“可小女无故被瑞丰街剔除出摊名单,定然是不祥征兆,这要是踏入大人府内,小女怕是会影响大人府上这块宝地风水。”
“不能,这不能,”摆摆手,街长大人端正面孔,义正言辞朝众人保证道:“这街道局开府以来,便是为咱街坊们办事的,哪个有困难,都可以来找本官,本官义不容辞。”
“那么,关于小女入摊文书忽然作废一事,街长大人是如何看待?”她刚说完,站在她旁边的夏司容便悠悠开口,接了这么一句。
街长大人抚了抚衣袖,看了夏司容一眼,古怪道:“夏小姐,关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