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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向辉登基后严禁在闹市纵马,再加上姜家正是因马踏商女才被治罪,如今的永平城中不要说骑马,就算驴都很少有人骑。
“这时候还有人敢骑马?”
在薛英待过的酒楼里年轻的考生吃惊的看到一匹没有鞍的马在街上穿行,骑马的人不时大喊让开。
循着年轻考生的话,中年男人看过去,醉意顿时清醒几分,他大喊,“陛下!”
向辉冷静的以极其精湛的技术避过路人,遇见的官兵看到的马上的人立瞪大眼睛,皇帝为什么会在?
“你怎么不拦着他!”后来的官兵眼睁睁看着人把骑马的向辉放走。
官兵呆愣愣的说:“骑马的人是皇上。”
这次换同伴呆若木鸡。
一路有惊无险,向辉以最快的速度赶回皇宫,他第一次觉得他父皇在修缮城池时将街坊集市落在皇城旁边是多么有先见之明,虽然他清楚□□皇帝只是喜欢与民同乐。
守门的将士看到一身血的向辉和他怀里的薛英,没有迟疑马上开门。
整个皇宫在向辉回来后开始高速运转,待命的御医不等向辉吩咐便在赶来的路上。
同时来到还有热水,药材,绷带。
“孤无事。”向辉脱下外衣才看到上面的血,它浸透了好几层的布料,红的刺目,饶是向辉在战场上摸爬滚打那么年,也难免感到心惊。
来的御医全是男子,那时薛英以在宫女的帮助下脱了上身的衣服。
御医在得知皇帝没受伤,血全来自被皇帝带回来的胡女后面面相觑,都不想主动去治疗。
“人命攸关你们还在乎男女之防?!”向辉看到这一幕火气再次翻腾上来。
这时一个提着药箱的年轻男子赶来的直接无视向辉,朝着薛英所在的床铺就去了。
有此对比,向辉的脸色更加难看。
跟在向辉身边的大太监高和最会察言观色,见皇帝要发怒,马上对傻愣着的御医呵斥,“赶快去啊!”
其他御医这才如梦醒般蜂拥来到薛英床前,这时那名年轻御医早查看完伤势。
“血勉强止住了,可伤口太大。”他眉头紧皱,薛英后背的口子足足有两指长,几乎横贯后背,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刀伤不是很深没有伤到骨头。
几秒后年轻的御医下定决心,“去准备软木和热水,我必须把伤口缝上。”
“沈大夫,这不妥啊!”几名年迈的御医被沈鹤生的提议吓得不行,万一薛英在缝伤的时候死了,向辉怪罪下来那可要算在他们这群人头上。
“若不缝好,待伤口再次血崩,她仍然会死。”沈鹤生明知自己劝不过老御医却还是把话说出口,因为他这些话是说给向辉听得,这么大的创口处理不好必死无疑。
久经沙场的向辉哪不明白这些道理。
“所有人全部听命于沈大夫。”向辉冷静的说,事到如今,不过是赌一把。
皇帝下决断,御医们哪敢反驳,霎时间再无异议。
沈鹤生得到授意,马上让人去寻找力气大的宫女来帮忙,同时他从药箱里拿出几枚细细的银针和丝线,一并交给太监,命他们烧水,至少要在滚水里煮上一刻钟。
在等待银针和丝线煮好的空隙,沈鹤生和几个德高望重的御医商量如何用药。
“南国进贡来的创伤药还有很多,这药对创口治愈有奇效。”精通药理的御医提议道。
沈鹤生采纳了他的意见,那些南国的伤药前几日才送到药房,没想到今日派上便用场,某种意义上也算是缘分。
另一位御医对调理恢复之道很擅长,“需要备些滋补之物,防止伤风起烧。”
讨论几句后宫女来通报,要用的针线煮好了,跟着进来的还有大太监高和,“沈大夫,你有几成把握治好她?”他是奉向辉之命前来问话。
沈鹤生沉吟片刻回答,“缝针九成,治好七成。”
高和松了口气,“那就好,若是只有一两成,你我就都要考虑后事了。”向辉今日对薛英的重视高和看在眼里,要是折腾一通人没有救活,后果不堪设想。
围在沈鹤生身边的御医听到大太监的话顿时面如死灰,在他们眼里薛英活下来的希望不大。
沈鹤生不理会同僚,毕竟救人要紧,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让新找来的宫女全部用热水洗过手后,沈鹤生让其中一位宫女把软木塞进薛英口中防止缝针时她因疼痛咬到舌头。
沈用软木是因薛英昏迷,其他诸如包了棉花的布包之类的东西,很容易被疼痛中的薛英咬破,包着的棉花会让她呛到。而只有软布不好咬住,届时从口中掉落,沈鹤生还要停手等让薛英咬住再继续,事倍功半十分麻烦。
准备就绪沈鹤生在口鼻前围上蒸过的白布,拿起银针熟练的穿上特质的丝线,最后对同样口鼻前围上白布的宫女嘱咐,“你们一定要按住她。”
麻沸散现在不能喝,失血过多的薛英再喝掺了药的酒无疑于自寻死路,没办法只能硬缝。
银针落在伤口一边从皮肉内穿过,按住薛英的宫女下意识的发抖,只看着这幅景象她们就觉得针是落在自己身上。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