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51页

      唐九九一脸的懵逼。“难道我又好心做坏事了?”
    优光摇了摇头,意味深长的说:“本来他死了一了白了,干净利落。如今他变成了个阉人,平时和他玩闹狐朋狗友,自然看他不起,要欺凌于他。”
    “这事儿闹得如此之大,周围的人都知道他已经废了,还会有哪家的闺女愿意嫁给他。”
    “他以前犯过的罪,现在得自己的身上得重新再承受一遍了。”
    “有道理。所以是那种屈辱吗?”
    “对啊……”
    “这群狐朋狗友口味真是奇特啊……”
    唐九九以中了尸毒为名,被优光小心翼翼的接回家了。只留下了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袁大夫留在恶少家,给他进行护理和换药的工作。得三四天后,确保没有炎症,不会有生命危险了,袁大夫才能回家。
    自此之后果然如优光所说,恶少丢了丸子之后,自然没有了雄性荷尔蒙的分泌。变得身体越来越痴肥,胸部也渐渐开始发育起来,胡须也都慢慢的脱落掉了。
    整个人变得皮肤滑腻如女子一般,体型倒是越来越高大。
    现代畜牧业中养猪,养鸡要把雄性给煽了,才能保证长膘。
    所谓食色性也,性没了,快乐的源泉只剩食了,自然是越来越喜欢吃东西,煽后动物体型会越长越大,非常有助于增肥。
    柳恶少在丢了蛋后,就经历了这个增肥的过程。人生再无希望,除了吃就是吃。整个人变得痴痴傻傻的。
    以前和他玩在一起的几个喜欢寻花问柳的纨绔子弟,现在喝花酒自然是不愿意再带上他丢人现眼,反倒是喜欢时常拿柳少爷取乐。
    周围的人家都知道他已经是个废人了,自然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家里想给他抬一房小妾进门,可他心里边已经扭曲了,不愿意女人嘲笑他,也没有同意。
    倒是时常和几个纨绔子弟厮混在一起,渐渐的变成了他们玩物。
    他原来特别喜欢圈养娈童,调戏长得好看的少年,现在这些事情全报应回了他自己的身上。自己倒成了别人的娈童。名声越发的不好了。
    话分两头,回到家,唐九九举着自己漆黑如墨的手掌绝望的看着优光。“这可咋整?我是不是中了僵尸的毒了命不久矣了。”
    “虽然老乡说这就是因为僵尸还没长成熟,所以才会掉色。但这也太草率了吧……还带掉色的。”
    “而且,我这次遇到这个僵尸,我一扇他一个巴掌,他脑袋就180度大回旋,跟木偶似的。实在是吓人,脸上还长满了白毛。你说会不会这些白毛都是一种未知的真菌,我这是中了真菌的毒了。”
    “毒蘑菇真是如影随形。”
    优光细细的看过唐九九的手,确实是中了点尸毒,可其实也没什么大碍,除了丑……
    “就这样吧,以后再想想办法。反正也不耽误生活。”
    “小夜叉在家里还乖吗?”两人回到家却发现小夜叉和小蓝都不在家,
    “咦,这俩小孩跑哪去了?”舟车劳顿,唐九九一边洗脸一边问。
    “只怕是让小蓝带衙门去了吧。他这刚刚得了衙役的工作,瘾头极大,天天恨不得长在衙门里。”
    唐九九洗完脸,这才发现书桌上放着一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个简短的案情。
    今天早上衙门接到了报案,说有一个刘秀才被被自家娘子勾结奸夫斩杀于床上,脑袋都没了,可床上一点血迹都没有,周围的邻居全都吓傻了。女子却拒不招供。
    据她自己说,前一天晚上刘秀才说第二天要早起去访友,所以她天不亮就起来了。他们家背靠山,院子面前就是一条小河。
    女子在鸡鸣十分就起身开始料理家事,去河边淘米洗菜完了,又挑了两挑水回来,把家里的菜田给浇了。
    等家里所有事都准备好了,饭也做熟,天已经亮了。却不见刘秀才起床,她忙进屋去催促相公起床。
    可怎么叫都没有人回应,掀开帘帐,相公躺在床上,早已没了脑袋,吓得他直接跪倒在床边,惊声呼叫,连滚带爬的往外跑去。
    周围的邻居听到这惨绝人寰的叫声,也急忙冲过来查看。
    这小妇人正是貌美如花的年纪,一个弱女子的力量怎么也不可能把一个成年男子的脑袋给割下来,大家料定必然是有姘头帮忙。
    也不听着女子解释,直接就跑到了官府衙门去报案,这等血腥的场景自然少不了,小蓝压阵。
    小蓝急着去查案,就把小夜叉给打包捆在了身上,留下书信,背上小夜叉就走,小夜叉蓝面赤发,形貌怪异,他也敢带着小夜叉去上班。
    焦尚和小蓝带着衙役和仵作到了案发现场仔细检查后,发现此案疑点重重,自相矛盾,他们对凶手如何犯罪充满了疑问。
    首先,明明是早上鸡叫时分,不少人都已经起床了。
    整个男子的死亡过程中,他的娘子就在门外,忙前忙出,虽说去河边采水,浇菜。可菜地就在院子后面,怎么会连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呢?
    此事甚是蹊跷,左邻右舍也没有任何人听到一点动静,直到听到女子的惨叫大家才跑了过来。
    检查过房间后,焦尚更疑惑了。男子死在床上,可房间却没有没有任何一点搏斗痕迹。
    照理来说将人脑袋割下来,必定要血溅三尺,整个床上都应该浸满了血液。可现在床单雪白,连一滴血都没有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