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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1

      “我现在重提一个行吗?”
    “嗯?”
    “姗姗姐把电子厂做成了民宿。”
    可怜到现在陶尔仍没理解他的意思,只是觉得欣喜:“那很好啊,姗姗姐真的很有头脑,竟然把一个破败不堪的电子厂宿舍给做大做强了。”
    萧时光却说没有接着她的话说,声音更沉,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蛊惑意味:“姗姗姐留给我们了一套房间,就在3楼,我们曾经住过的。”
    “怎么只留一间?”陶尔楞楞地同他拉开些距离,“没给我留?”
    男的好像有点绝望,散漫地哂笑:“你听不懂还是装傻?”
    陶尔也急了:“那你就说明白点啊,藏着掖着等我做阅读理解呢?”
    他舌尖戳了下口腔内壁,喉结也缓慢地滚了两遭:“直说啊?也行。”
    话音刚落,掌心就探过发丝控住她的后颈不让她动弹,把唇瓣贴近那清晰跳动着的动脉,吐息含风带雨,蕴藏幽微潮湿:
    “想上个床吗?现在才——5点多。”
    ——
    砰的一声,陶尔觉得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筒礼花。
    眼前也像是有纷纷扬扬的彩片落下,色彩张狂,肆意,满满当当,铺天盖地,让她有些分不清此刻身处哪里,是虚幻还是现实,眼前这人是真的从景行赶来了长沛,还是在这密闭窄小的空间里蛊惑着她的,根本就是个妖精。
    她呆了不知多久。
    最后好像真的受到妖精的蛊惑,在他掌心抚/弄下挺了挺脖颈,装得没那么震惊、也没那么胆怯一样,绷住脊背,狂妄地回了句:“好啊,这次谁躲谁是狗。”
    可尾音是颤的,他一定听出来了。
    所以哑着嗓子在她耳边确认:“真愿意?”
    “走啊,愣什么?”陶尔别过脸,凶巴巴地说。
    虽然方才用电子厂民宿做开头,但车并没有开到电子厂,反而到了那年除夕他们住过的、长沛最豪华的凯宾斯酒店。
    开好房到了顶楼,陶尔实在没忍住,便问:“不是去电子厂?怎么又到了这里。”
    房门关上的刹那,他在逐渐灿烂的晨光里回头,背光中的脸看不太清,但他声音有些混沌,像在忍着什么:“那里不适合。”
    “为什么不适合?姗姗姐不是还特意留了不对外的房间?”陶尔想到些十年前的事,略忐忑地问,“姗姗姐喜欢过你,你是怕她知道我们……”
    “住那里的时候你是未成年,”他打断,手指再次探入她的发丝覆盖于后颈,把她往怀里拢,“当初我做不出来,现在也不想在那里做。”
    陶尔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心情也好起来,但嘴上还是冷嘲热讽:“谢谢,你还算个人。”
    “别谢,”他抱起她往浴室走,轻飘飘地笑了几声,“待会儿我就不是了。”
    本来以为他又在说玩笑话,也想过这次仍然是诓她,两个人在这热烈又明媚的夏季早上,相拥而眠,相安无事。
    但这次陶尔错了。
    原以为天底下嘴最贱心最软的人,这次在意外地强势。先是把她抵在浴缸里纠缠撕扯,又抱她到床上,压在床头诱导她喊出声来。
    唯一的善念只是兵临城下时停下来问她:“后悔吗?”
    可在她还没回答的时候,就咬住她的唇瓣,吞没她的呜咽,笑着宣告:“后悔也晚了。”
    随之而来的是剧烈麻木、磋磨神经的疼,也是纠缠困顿十余年、十指相扣抵至终点的痛快。
    这一天好像早该到来,但又觉得现在是最好的时机,钝刀入肉的疼贯/穿着过身体,又带着倒钩扯下皮肉抽/离,委屈和压抑混着血流出来,她痛得喘息都艰难,又庆幸着,好在给予她这场痛苦又痛快的人,是萧时光。
    尽管今天的他和往日大不同,那个散漫的、慵懒的、含沙射影的、流里流气的萧时光不复存在,今天的他锐利又张狂,偏执且疯魔,呼吸之间像是混着沙尘,眼底红得像有血渗出来。
    “看我眼睛干嘛?害怕?”他咬着她的脖颈笑问。
    陶尔要紧牙才咽下涌上喉咙的难受,本想逞强说不怕的,可肩还是往远离他的方向瑟缩:“你咬疼我了,我……”
    话还没说完,人又被他捞回去。还压于身下,握住她的脖颈往自己唇边抬,虽然轻声细语却像是警告她:“忍忍?”
    不知多久,汗顺着他的下颌砸落,跟她的眼泪混合没入枕头,她在不止不休的攻击中坠落,又在故意放缓的厮磨中情动。
    在最逼仄的角落里咬上他肩上的皮肉企图反抗,又在下一秒投降,带着哭腔质问,你怎么跟平时不一样啊王八蛋。
    他掀起眼皮,像汗又像泪的液体划过眼尾掉到她唇上,他恬不知耻,动作未停回答她,我本性就是这样,遇见我是你倒霉。
    她牙关紧了紧,血腥味从他肩胛柔白处破开,溢了她满嘴。
    而后风驰电掣,飞沙走石,晴天大漠,枯草万里。山巅大雪缭绕冰冻三尺,又被烈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