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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带的那块,顿时捶胸顿足,指着徐氏怒不可遏,“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啊?”
这些年她对他还不够好吗?
温岑的反应机会证实那就是徐氏的东西,人群闹闹哄哄地炸开,众人看着温岑的目光中都带着怜悯。
枕边人蛇蝎心肠,还差点给自己戴了绿帽,是个女人那也不能忍啊!
“不,妻主,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徐氏吓得手足无措,扒拉着温岑的大腿,一个劲的哀嚎,“妻主我没有,我和那个张大强没有一点关系,我怎么看得上那样的人!她长得丑陋不堪又游手好闲,我是疯了才会放着官家郎君不做,去和她苟且!
我只是......我只是为了瑜儿啊!
妻主,瑜儿因为是我的孩子,这些年被本家的族老看不起也就罢了,那些官家公子哥儿们也都不愿意和他一处玩,就连柳家的姑娘也对温瑾照顾有加,凭什么啊,瑜儿那点比他差了?就因为我出身乡野,而温瑾的父亲是南山书院的小公子?
明明这些都该是瑜儿的,都该是瑜儿的!”
徐氏越说越激动,睁大了眼睛盯着温瑾,把这些年积攒的怨恨一口气发泄出来,越到后面,他仿佛陷入了一个奇怪的怪圈,他没有错,他根本就没有错!
“这么说,你承认你想要害瑾儿了?”温岑不可置信地后退几步,险些摔倒,还是温瑾连忙过来扶了一下,一双美目中满是担忧。
“对,是我,没了他我的瑜儿就能得到最好的!没了他,我——”
“父亲,别再说了!”温瑜一声尖叫,狠狠地盯着徐氏,紧紧地握着他的手,指甲却几乎掐进了他的肉里,小声道,“你想让我死吗?”
徐氏一愣,他没有,他怎么会呢?
温瑜虽然抓着他,但是眼睛里已经是一片冰霜,他暗自忍耐,近乎呐喊似的尖声道,“父亲,不要再拿我做借口了!你根本就不是为了我,你是为了你自己!
你就是嫉妒嫡郎君,讨厌哥哥,根本就不是什么为了我?
你要是真的为了我会不顾我的名声吗?
哥哥要是出了事,我能有什么好?!!!”
温瑜气喘似的说完,死死地抓住徐氏的手,他见徐氏脸色惨白如雪,浑身都在哆嗦,心中闪过一丝不忍,随后语气目光一冷,语气却是软和下来,苦苦哀求道,“父亲,认罪吧!别让母亲为难.......”也别让我为难!
徐氏看了一眼他从小捧在手心里的儿子,惨然一笑,对着赵守正一下跪了下去,“我认罪,草民认罪!”
他的瑜儿,不能,不能就这么毁了!
慕容倾冷眼瞧着徐氏与温瑜在哪里表演父子情深,若不是打从心底里知道这个温瑜是朵白切黑的白莲花,她还真以为这人是因为亲父做了错事羞愧难当呢。
赵守正眉头一皱,为官多年,温瑜话里话外的含义她能不清楚?不就是让徐氏赶紧将罪名认了,免得在攀扯起其他,连累了他这个做儿子的名声!
但是,今日这事闹得这样大,徐氏一旦定罪,他如何还能有万全的名声?弃车保帅也不是个这么用法!
“既然你已认罪,人证物证俱在,依据我朝律法,故意诽谤他人者,杖三十!
至于指使张大强谋害嫡子清白,虽然未曾得手,但是影响恶劣,为了以儆效尤,本官判你墨刑,施以‘妒’字,即刻行刑!”
慕容倾惊讶,前者她心有成算,后者却是出乎意料。墨刑乃是花澜国五品以上官员特有的权力,旨在扩大官员的自由裁量权,五品以上且拥有一方管辖权的朝廷命官,可以决定给犯人脸上刺字,警示众人。
而顺天府伊一职刚好是掌管京城辖区所有事务的正五品官员!
“不,我不要——”徐氏猛然挣扎起来,刺字?那他岂不是一辈子都要被钉在耻辱柱上?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这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
“愣着干什么,行刑!”赵守正一声呵斥,衙役连忙带着徐氏往温府里走去,竟是想要在温府宅子里就将这件事了了!也是,顺天府伊可是拥有就地办案的职责,不然赵守正也不会这样明目张胆就在大街上将这件事情给判了。
这种涉及官家内宅是非的案子,一定要快刀斩乱麻,决不能拖到后面,不然指不定还会闹出多少风雨!
赵守正心里门清无比,指挥着衙役迅速些,温府内很快响起砰砰砰的木板声。
“啊,妻主——,好痛,妻主救救我!”徐氏哀嚎不断,尖锐的嗓门划破长空,整个南巷都为之一静。
“这件事就此了解,温大人你看如何?”赵守正一板一眼对着温岑道。
温岑愣在那里,仿佛还未从打击中回过神,突然瞳孔放大,一惊一乍,“不,还未了结!”
还想如何?
赵守正眼中闪过一丝不快,慕容倾也皱起眉头。
“我要休夫,我要当着赵大人和百姓的面休夫!”
温岑闭眼,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定,坚定道,“我要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