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洇湿

      林怀玉见哥哥隔着裤子作乱也老实地听从指挥。
    看着林华白迷乱的脸,和沙哑的声音,火热一的躯体如一堵墙将她围住。
    腿间花心更是被撞都有些发麻,但又一种爽意夹杂期间。林怀玉也忍不住呻吟起来,更盼着哥哥冲撞的力度再大一些。
    林华白的衣袍未散,下摆被撩起,一根紫黑阴茎在自己妹妹腿心冲撞,他无比兴奋。脸上的热汗一颗颗顺着下颌滑落,恨不得能撞破妹妹里裤直入花心。
    他的力道越来越大,花心被他越撞越酥麻,林怀玉身体里的空虚感越来越多,腿心更是泌出一股股蜜液。
    眼角飞上薄红,帕子更是被她张大的嘴半吸入,口涎打湿了。
    林华白见妹妹越发难耐地扭动起来,便知妹妹也要他快点。
    他不再克制,双手掐住妹妹的小腰,如斧凿般狠狠撞去。
    林怀玉花心麻到极点,她大叫呻吟:“嗯哈~呃~啊……”一阵席天卷地般快感将她淹没,整个人剧烈抖了起来。
    林华白见状猛烈发力狠狠冲撞一阵,终于颤抖着射出一泡浓白精液。
    看着妹妹里裤上的精液,林华白只觉得畅快极了,忍不住俯身在妹妹纤细雪白的脖颈处吸吮,留下一串红色印记。
    林怀玉还未从那快感中回神,却见哥哥拿出床边的帕子帮自己擦拭起来。
    当擦到腿心出的洇湿时,林怀玉又抖了一抖,接过帕子道:“哥哥,这里我自己擦就行。”
    看着妹妹情欲未褪,娇俏害羞的样子,林华白心头有些动容地倾身在她脸上落下一吻。
    林怀玉有些紧张地往后退:“哥哥,这是意外,不会有下一次。”
    说罢整理好衣服,将兜帽戴严实,遮去脖颈处的痕迹慌乱离开。
    一吻落空,徒留满室旖旎气息。
    林华白看到床边的红梅在刚刚的动作间不小心落到了地上,起身将将红梅小心拾起,修剪一番后插入白瓷瓶中。
    “这是意外?”
    林华白看着有些损伤的花瓣,温和的眉眼却冷冽起来。
    “经常有,就习以为常了。”
    林怀玉强稳心神回到了离景宣堂不远的怡明院,里面的丫头们见她神色不对赶忙问她发生了什么。
    她摇头不语,只让丫头们提来热水,说自己在雪里摔了一跤,雪滑进衣服里,有些湿了。
    丫头们怕她着凉生病,忙去小厨房传水,洗浴时又不让任何人近身伺候。
    迎秋有些敏感,她直觉是在大少爷处发生了什么。
    但见林怀玉回避,不好贸然提起。
    化清院叁楼小佛堂处,妙善小心忐忑的翻开欢喜妙法图册。
    第一卷并没有男女光裸身躯扭在一起的图画。
    全是各种女子自娱姿势。
    丰腴美艳的女子们个个大敞阴户,露出鲜红花穴。
    或是一手抚弄阴珠,或是借助其他事物磨蹭,脸上表情痛苦又享受。
    或是两女子一人揉捏饱满如木瓜的奶子,或含或舔。
    有的双位颠掉互舔阴户,女人们神情生动传神,隔着画面都让人看得脸红心跳。
    妙善低头往了往自己平坦的胸前,苦恼起来。
    她的臀部不算丰满,胸前平平,腰肢虽纤细,没有画像中禅妃们的成熟风情。
    莲花座上,月弥菩萨斜坐,一手撑在额上,一腿曲起,作拈花状,此刻他正闭目养神,嘴角微勾。
    妙善看了许久,终于大胆说出自己的疑惑。
    “菩萨,信女的身姿并不成熟饱满,修行此法,怕是不得要领。”
    菩萨闻言,莲花眼轻启,里面既有万物浩瀚又慈悲悯人,他嘴角的笑意深了几分,声音却有些冷意。
    “你的身姿何状,吾不知晓,褪去衣裳,吾看过后再做考量。”
    妙善没想到菩萨提出要看自己的身躯,强忍着羞意哆嗦着将衣服一件件脱掉。
    平心而论,老夫人对她身体的养护确实花了很多心力。
    此刻的妙善,四肢纤长,前胸的粉色花苞微隆,腰腹平坦有韧劲儿,双腿凹陷处、腿间阴户的花唇白皙又肥厚,无一丝毛发。
    最妙的还是这一身细腻滑软的肌肤,一摸便容易让人爱不释手。
    只是她还处于初潮期间,两片肥厚花唇留有血迹,雪白的双腿间还有粘腻的血丝。
    她不安地双手交迭企图护住身前的小胸,双脚也时常扭动,企图掩盖那残存的血迹。
    菩萨闻到那带着腥香的处子初潮,不知为何表情立马冷冽如霜,一挥袖便让妙善穿好了衣服。
    只留给她一句:“好好接近你的父亲,你的烦恼他会帮你解决。”将她驱出灵府。
    妙善没想到帮助自己修行欢喜妙法的人居然是自己的生父,她捡起地上的图册,有点脸热。
    这样的秘法真的能帮助自己修行吗?
    许是知道她心中犹豫,菩萨从她胸前佛牌出来,附身玉佛之上道:“你若不信,今日便去生父那一趟,习此法之人,会对特定人物有致命吸引。”
    “且他们的精液能养护你身,自行去试吧,吾之法言,不可多说。”
    妙善半信半疑低头叩拜,菩萨隐身玉佛,她捡起昨日抄写的地藏经开门。
    “翠羽,随我去一趟宁昌堂,《地藏经》上许多佛曷不懂,我要去见一见父亲。”
    翠羽早在叁楼外呆得昏昏欲睡,听到这话立刻来了精神。
    “诶,小姐这雪又下大了咱们换身厚实点儿的衣服去吧。”
    妙善点点头,两人整理完毕,踏着风雪撑着青竹骨伞出了门。
    宁昌堂里,德安候正在书房提笔做画,看落笔是一副美人春睡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