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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坐牢的时候刚好是有生理需求的年纪。”
“可那时我在牢里,身边全是女人,那有需求了怎么办呢?要心里有火得不到发泄,那一天干活都没劲儿呀。”
“所以我只好把眼睛放到了身边的人身上,你还别说,那感觉,啧啧啧……”
安娅洁摇头晃脑的:“哎,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像个男人,但我又不想当男人,因为……”
安娅洁说着还有意无意的扫了司天幕下身一眼。
“我觉得当男人有点恶心,哎哟,你看,我光说说就开始犯恶心了。”
“我不能再跟你讨论这个问题了,我一看见你,等一下再一联想,我准得吐。”
安娅洁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把司天幕推开,进了房间后砰的关上门,里面还传来一阵“哇哇哇”的干呕声。
司天幕站在门口完全石化了。
“她……她这是性取向变了?”司天幕觉得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安娅洁捂在被子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司天幕睡在床上辗转反侧。
“难道安娅洁的性取向真的变了?要真是这样,那我把她弄到身边还有什么意思呀。”
司天幕不太相信安娅洁的话,可她说话时的表情,还有对自己的态度,他又有点不确定了。
“不行,我一定要弄清楚。”司天幕从床上坐起来,伸手去摸枕头下的手机。
肖默睡得正香呢,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响了起来。
他皱着眉用被子把头捂得严严实实的,可手机一直响个不停,震的耳朵都疼了。
肖默耐着性子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居然是司天幕打来的。
这半夜三更的,司天幕打电话干嘛?肖默以为司天幕出了什么事,急忙接了电话。
“喂,天幕,
怎么了?”
“默,我在想个问题想的睡不着,你帮我分析分析。”
肖默差点气出一口老血,纵使他脾气再好,这会也忍不住咆哮起来。
“司天幕,你丫的有病啊!现在几点了你还给我打电话,你睡不着跟我有毛关系。”说完砰的挂了电话。
司天幕被吼得一愣一愣的:“哟,起床气还挺大,现在也才两点多嘛,离天亮还早着呢。”
睡不着的某男又拨了过去,电话刚响一声就被挂断了。
“嘿,我就不信你不接。”司天幕执着的打过去,肖默想躺在被子里装死都不行。
肖默猛的掀开被子,咬牙切齿的拿起手机:“司天幕,你最好有天大的事跟我说,不然……”
“肖医生。”司天幕慢悠悠的打断肖默的话。
“我现在是以一个病人的身份给你打电话,你们当医生的半夜三更有急诊那不是常有的事吗?”
“你要是对其他病人也这样大呼小叫的,那别人一定会投诉你的。”
“鉴于咱俩的关系,我就不和你计较了。”某男语气里充满了宽容。
第20章 保镖的觉悟
“呵!”肖默气笑了:“那我还得谢谢你。”
“谢我就不用了,你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就行。”司天幕一本正经。
肖默搓着被气得发疼的肝,没好气的问:“你得什么心理疾病了,这会儿是想自杀呀还是自残呀?”
“哥哥我什么也不想,我就想问问你,这人在什么情况下,才会让自己的性取向发生改变?”
“什么东西?”
“听清楚了就好好想,想好了再回答我,别一惊一乍的。”
肖默这会睡意全无了,盘腿坐在床上。
“兄弟,你这是……打算把自己掰弯?那你准备当小攻呀还是小受呀?”
“一边儿去,什么小攻小受的,我就问你,一个正常女人,以前她还喜欢男人呢,这会突然改喜欢女人了。”
“你觉得可信吗?真有这种事儿发生吗?”
“谁呀?突然不喜欢男人改喜欢女人了。”肖默一脸好奇。
司天幕一脸严肃:“肖医生,你职业操守哪儿去了,这是你该问的问题吗?”
“嘿,你……”肖默气得肝疼,求人居然还是这种态度。
“你快说,会不会真有这种事儿?”
肖默挠了挠睡得乱蓬蓬的头发:“你说的这个它是一个复杂的问题,而且它也无优劣之分,鉴于它的多样性,在不同的国家与不同的文化中都有描述,这个……”
“哥……哥……你等会儿。”司天幕一脸虔诚。
“弟弟我文化有限,你说得通俗易懂点儿。”
肖默好气又好笑:“这浅显易懂的说法呢,就是它和愉悦有关,它是通过同性或者两性的情欲和爱情来体现的。”
“所以如何来判断它,就要求两个要素都要具备。
司天幕听得云里雾里的,这医生说话再怎么浅显易懂,说出来都跟绕口令似的。
“一个异性恋者可能会与同性发生关系,而一个同性恋者也可能会与异性发生关系,但这一切的前提是‘特殊境遇’。”
肖默听司天幕在电话那头没声音,挠了挠脑袋:“你要实在听不懂,我就给你举个例子。”
“例如:一个同性恋者可能会因为外界压力和异性结婚,被迫和异性有关系;或者一个异性恋者在长期缺乏异性的环境中,有一定几率会把欲望放到同性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