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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仅归属于她H

      日暮渐昏,夕阳的余韵穿过鞋柜边的百叶窗,明明灭灭,幻影幻真。
    剪影如被切碎的彩带落在少女的身上。
    她头发乱了,胸口起伏,状似惊魂未定,醒目的是,下巴顺延至左边脸颊那一道不寻常的白色轨迹。
    像激射的弧度,更多的部分被遗弃在她耳侧的墙面上。
    一切都始料未及。
    赵恪的眼眸里少见的露出几分慌乱。
    想触碰她脸颊,只一伸手却止不住颤抖。
    他知道,是兴奋作祟。
    半分钟前,她吃到尽兴时,两颊轻陷,喉咙深处溢出几声轻吟,带着鼻音,听着娇气,伴随着吞送时的口水声,在静谧里被渲染放大,明晃晃的媚意。
    有一瞬间,赵恪甚至觉得,她也是享受的。
    申屠念的心悦诚服比任何一剂春药都要命。
    上头,那种磕了药后无所适从的飘飘然,身体变得轻松,冗杂的踌躇的思绪撇的干干净净,后腰眼绷紧的那道关卡突然懈力。
    他其实压抑了很久,忍到现在属实不容易。
    他以为这一次还可以掌控身体,被狠狠打脸。
    再怎么硬核的身体素质,再怎么敏捷的后撤,都抵不过情欲的野兽。
    申屠念有点懵。
    最初的那几秒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感觉被他推了一下,前一秒的炙热充盈突然抽离,随之而来的咸腥味,让她明确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睁圆了眼睛,眼睑红红的,小白兔一样,吓坏了。
    小可怜。赵恪用手擦干净她脸上的痕迹,最后捏着她的下巴,掌心兜着,申屠念这才得以张嘴。
    他抽得再快,还是余了一口在她嘴里。
    乳白色的浓稠混着女孩的口水,晶莹里淫靡,过渡到他的掌心,又丝丝缕缕粘在嘴角,总吐不尽。
    赵恪大脑一片黑,闭了闭眼,再睁开,才清明了点。
    最后用手背擦了擦她的嘴角,在拿湿巾仔细清理干净彼此,她的嘴,下巴,脸颊,还有他手上,身下。
    申屠念瘫坐在地板上,垂眸,没看他,不知道是不敢,还是不愿意。
    赵恪将人抱起,迭坐到玄关的换鞋凳上。
    他拥着她,心潮还没冷却下来,真荒唐啊,他们回了家,进了门,真的只进了门,一通胡闹到这会儿。
    俩人面对面坐着,她跨坐在他腿上,还低着头,额头抵着他的胸口,只留个头顶旋儿给他看。
    赵恪撇过脑袋想去亲她,被她扭头躲开了,他猜到了什么,但没用,偏要亲,托着后颈,勾着下巴,将那张漂亮小脸带到眼前。
    申屠念躲闪不及,被他嘴贴嘴盖满了,但牙关还紧咬着。
    赵恪浅啄几下,将柔软的唇吃到发热,掌心贴着腰线划到股沟,画着圈勾她,申屠念扛着身体里的痒意,扭啊扭,不安分,左右乱蹭,直到耳畔传来他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听上去,有点疼。
    申屠念瞬间不敢动,警惕心也乱了,紧闭的牙齿被他灵活有力的舌头轻松顶开,先前的坚持到一瞬间破功。
    被他得逞。
    吻到彼此口中的气息都淡了许多。总算消停了阵。
    申屠念推了推他,要起身的意思。
    赵恪的手臂松了半寸,人还圈在身前,不准备放的意思。
    申屠念无奈,又窝回原位,他怀里。
    两人就这么安静坐着,申屠念默数到一百,又试着起身,这一回赵恪不拖沓,直接抱起她往浴室走。
    她想去漱口,他抱她去,都不用说的。
    *
    赵恪的漱口水用完了以后就没再复购,开始蹭她的。或者不仅是漱口水,还有别的,他们之间能共享的范围逐渐扩散。
    比如,共享一个浴缸。
    泡同一个澡。
    浴缸的恒温系统打开,底部的水柱孔运作中,水流的动静只有细听才能察觉到,像是被藏进核心深处。
    申屠念听着水的声音,唇贴着他的颈动脉,数着跳动的节奏。
    温热的室内空气多了氤氲湿意,水汽扑在她身上,让整个身体开始变沉。
    申屠念打了个哈欠,没来由的泛起困来,她转身搂着他的脖子,将他当作一块浮木,安心闭上了眼。
    泡澡最忌讳瞌睡。
    赵恪不让她睡,身下小动作频频,一会儿揉臀部,一会儿摸着大腿根,直到掌心覆盖整片私处。
    申屠念不想理会的,如果不是他太过分……
    “不要弄了。”她娇声抗议。
    赵恪没应,手指揉拨着女孩的阴蒂,一样很娇。
    说不听了这人。
    “喂。”
    申屠念撑起身子,水波晃荡,胸前的一对白乳也跟着浮沉游弋。
    赵恪看了几秒,目光从胸挪到她脸上。
    好像是有点不高兴,可只要他指尖多施几分力,两颊的红晕就变了味,眼底的不满转瞬柔软,就像这身体一样。
    这并不够。
    赵恪微微笑起来,黑眸多了算计。
    “叫我什么。”
    又是这句,他总问这句,好烦啊。
    申屠念正要发作,忽而身体一顿,细窄的甬道被异物填满,是他的手指。
    找到她的敏感点,微微弯曲,指腹剐蹭,这招稳狠准,才预备呲牙的小猫咪瞬间乖了,“喵呜”一声,任他摆布。
    “唔……赵恪,赵恪,别这么玩…呜呜,混蛋赵恪。”
    她软着嗓子,叫得特别好听。
    赵恪其实很喜欢听她喊他的名字,好像她只认他,知道是他,也只能是他。
    申屠念从没到位的归属感,在这一声声“赵恪”里,悉数补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