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轻点我的宝贝能爽到吗(h)

      这里像是一处坑洞,底下四处都是杂草,好像是人特意挖出来的。虽然不是很高,但是他们自己爬是爬不出来的。
    顾启安坐在地上,一条腿弯膝立起,辛遥蹲在他旁边用包里拿出的矿泉水冲他手臂上的伤。摔下来的时候他两手紧紧护着她的脑袋,胳膊被枝叶刮到了。
    “痛吗?”她皱着眉头盯着他的臂,水把泥带掉,露出大片刺目的红痕。摔下来的时候是害怕,但被他护着了,又感觉十分微妙。
    可能是没人这样对她过。
    “没事。”顾启安把头靠到她肩上,只手从后面搂住她。他倒是真的不在意,况且这个情境对于他来说反而不错,不然就算一路同行,估计他俩也说不了什么话。
    四周很安静。
    他俩背靠着洞壁,辛遥伸手摸摸他的头,又伸过指尖蹭蹭他的脸:“在想什么?”自打那天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近几天来他话少了很多。
    就蛮让人担心的。
    顾启安眯着眼,她的指尖蹭得他有点痒:“在想我妈。”
    “陈圆怎么说,”辛遥把头靠到他头上,另一只空置的手往前抓住他搭在膝上的另一只手握住,“我可以问吗?”
    “嗯。”顾启安侧过头轻轻嗅着她的脖颈,“她说听我爸说的,大概打电话的时候被陈栋听到了。我妈好像真的病得挺厉害的,但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回去。”
    大概率来讲,他妈妈应该是无所谓他去不去见她,他们之间没什么母子亲情。
    “你想回去吗?”辛遥问。
    她不知道顾启安家是什么情况,她家的事他也没多问过。这可能是破碎家庭的人会存在的矛盾,他们在那个凉夜感应到了彼此,交缠深切的同时又对自己的经历讳莫如深。
    “不知道。”他确实不知道,回去有什么意义?不回去会失去什么吗?
    “那就回去看看?”她说。
    “为什么?”
    “因为你不知道啊,”辛遥将手指插进他的指缝中拢紧,“所以我替你决定了嘛。”
    顾启安笑了:“我干嘛要听你的?”
    “那你也可以不听。”她无所谓地说,“不过我爸妈离婚的时候,我在现场就有种感觉,就是这件事真的结束了的感觉。”
    “或者你也可以去一下,就当是为以前和以后划下一个节点。”她补充,“当然,这只是一个建议,随便你啦。”
    顾启安没说话,辛遥说完也就过去了,反正要怎么做是他自己的事,现在她有另一件事想做,也可以说是忽然之间有的冲动。
    辛遥低下头迎着他的眼睛,先是不说话,接着在顾启安眨着眼表示疑惑的时候,忽地沿着他的鼻峰开始一路向下轻吻他。
    顾启安一顿,搂着她腰的手微微收紧,语气不动声色:“怎么突然亲我?你最近好像很喜欢这些小动作。”
    辛遥张嘴咬上他的唇瓣,用牙齿慢条斯理地啃咬着。她探出舌头沿着他的唇缝舔弄,不时啄咬一番,一边双手勾上他的脖颈,腿一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间隙中她停下问他:“只有我喜欢?”
    顾启安依旧没有动作,不过辛遥可以看到他下身的校服裤明显微微隆起了一块。
    她看了眼顾启安,慢慢伸出手来沿着他的大腿向前一路滑去,最后停在他的裆部,隔着裤子在外一下又一下地轻揉着他的肉棒。
    这下他终于无法装作从容了,顾启安的眉间缓缓皱起,像是无奈地忍受着辛遥在他身上乱蹭。
    情欲明明早已偷爬上了他的眉梢,他却还要装作正人君子一般问:“我没带套。而且这里很脏”你不是不喜欢脏的地方做吗?
    但他呼吸一滞,后面的话没说出来。
    女孩的那只手伸进去裹住了他的鸡巴,她轻柔滚烫的呼吸就落在他颊边轻蹭着他,让他浑身上下都紧绷住了。
    “那你别弄进去,要射了就让我吃掉,好不好?”她礼貌地和他商量,一手已经把那根粗大的阴茎掏出来了。
    另一只则去牵顾启安的手,抓着它从校服下摆往上伸,放在自己裹着胸罩的嫩乳上。她望着他,眼里的渴望毫不掩饰。
    顾启安被她邀请的目光点燃了。
    他不再客气,伸到后背解开她的胸罩往上一推,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乳头,整个手掌裹着大奶用力揉捏。
    耳边感受着她的喘气声,右手沿着黑色的校服裤缝往里伸,找到那湿漉漉的穴后,他毫不犹豫地拨开内裤插入了两根手指抽动起来。
    辛遥被他揉得哼出了鼻音,在肉棒上上下套弄的手慢了下来。
    顾启安拧了把奶子冷酷地说:“不准停下来。”
    可辛遥听不了他的话了。她面色潮红,一双眼潮湿得紧,始作俑者的手指在她的穴里插得太快,她全身发软,不得不倚靠到男生肩上。
    她拧着眉,勉强抬起臀来示意顾启安先停。手指从里面随着臀部的抬高滑落出去,顾启安不想听她的,他握上她的腰想往下带,但辛遥抬手抵住了他的小臂。
    她在他耳边轻声说:“别弄了,把我裤子扒掉。”
    “我想被你干到高潮,好不好?”
    他的呼吸又乱了。
    手臂贴着腰一揽,她和他贴得严丝合缝,沉沉的呼吸声吐在她耳畔,顾启安沙哑着声音问她:“我真进去了?”
    火热的鸡巴隔着一层棉料抵在她的穴上,辛遥扭了扭腰想调整一下位置,揽在腰间的双臂猛地缩紧,直接把她牢牢地焊住了。
    她感到有些好笑,故意蹭了他一下:“那不进了。”
    她话音未落,顾启安的手从腰际直接一把拽下她的校裤到了膝盖。他握着这盈盈细腰用力往下一沉,棍一般硬挺的肉棒在瞬间猛地捅进了狭窄的肉壁。
    空虚的小穴顿时被炙热的鸡巴填的满满当当。
    “好湿。”
    顾启安被吸得头皮发麻,温热的蜜穴像是自产吸力一样,紧紧地吞着肉棒,咬着龟头,用尽全身力气要留住他。
    “才多久没操,又变得这么紧。”他紧绷着一张脸猛地一撞,粗长的鸡巴对着宫口势如破竹地操干起来。
    辛遥被顶得长吟了一声,她的裤子褪到半膝,双腿无法完全张开,借不了任何力支撑自己,只得把腿牢牢地盘在顾启安的腰际低声娇喘。
    狰狞的阴茎在她的穴中不断进出,淫水不断透过缝隙往外淌出,淫荡的穴口甚至被搅动出了白色的沫。平坦的小腹时不时凸起一块形状,每一下都抵至她的最深处。
    “低头,宝贝,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顾启安粗喘着插干她,腾出一只手来掀起白色校服塞进辛遥嘴里让她咬着,握着她的脖颈让她微微低下。
    辛遥看得害羞,一对露在外面的耳朵红得滴血:“别,别让我看。”
    露天席地张开腿任男人操,她八辈子都不会想到这事儿会这样发生在她身上,还是由她起的头。
    “为什么?”顾启安笑了一声,兀地掐紧了她的腰毫无预警地横冲直撞起来,粗长的肉棒整根抵入又连根拔出,非要让她看个仔细。
    “不爽吗宝贝?我快爽死了,”肥臀撞在硕大的囊袋上啪啪啪地响,汗顺着眉间往下流,顾启安被咬得舒服极了,“今天你的穴好骚,一个劲地往我鸡巴上套。”
    辛遥想让他住嘴,但她说不出话。
    异样的酡红涌上双颊,身上热得发烫。粗长火热的肉棒正在把她的穴搅得一塌糊涂,她低吟着,满脑子都是想被插得更深更重一点。
    喘声娇媚婉转,她明显感觉到顾启安更兴奋了,上下抽插的速度几乎显出了重影。
    他张嘴咬住了她乱晃的白乳,把红润的奶头啃咬得水光潋滟:“宝贝儿奶真大,又白。陈欣根本比不过你,谁都没有宝贝的奶好吃。”
    “嗯啊你有病!低级!”辛遥红着一张脸骂他不要脸,在这种场合和人比较这种东西,辛遥简直要羞愤死了。
    但这被操软了的嗓音实在起不到什么作用,反而让他双眸一亮,更加兴致勃发,干得更加激烈了。腰被他掐得红了一片,那力道,似是要把她捅个对穿才罢休。
    “对,我低级,我有病。”顾启安全盘接下,愉悦地任她骂。
    面前的女人被他干得全身泛红,目光涣散,一张脸上染满了情欲,顾启安实在是喜欢极了她这个样子。
    他忍不住不停地抽送,嘴里还不干不净:“我求着你摇着屁股让我干,是不是?那要不要我干得再深一点?”
    “太啊嗯”辛遥的意识几乎被撞散了,但她还知道这是在等待救援的途中,徐一诺他们随时会回来。
    得快一点快一点不能被发现。
    他们随时会来的紧张感刺激着她,双腿交叉用力在他腰间紧紧盘住,辛遥故意夹紧了穴跟着他的节奏扭动着屁股:“嗯啊哥哥再插深一点撞我啊!”
    “操。”顾启安几乎是霎那间就沉下了脸,他被夹得嘶了一声。辛遥这副淫荡的模样看得他心痒难耐,更是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他今天必须得把这小骚货操服了。
    双手一把掰开两瓣紧实的臀肉,他骤然开始发力,就像发了狂的狗一样啪啪啪地猛力抽插紧紧咬着他的穴,一下一下搅得淫液四溅,猛得辛遥直掉下泪来。
    “够了别.那里啊—”辛遥嘴里的喘息声似抽泣似难耐,蜜穴在不断地收缩痉挛,巨大的高潮在将她吞没,整个脑海几乎空白一片。
    “嗯骚逼.别夹啊好紧。”  顾启安咬着牙猛插,这逼实在是太紧了,他甚至有错觉要被她夹死在里面。
    他快要射了,但硬是忍着憋着股气再次加速抽送,力道大得太阳穴附近的青筋暴起。
    直到接连干了百十下,插得她穴抽搐不断后,他才忍着射精的冲动在辛遥的似哭般的叫喊声中抽了出来。
    连喘息的时刻都没有,辛遥就被他摆弄着换了个姿势。臀部高高翘起,身体跪趴在他胯间,红润的嘴巴微微张着,被塞进去了狰狞的性器。
    她的头被顾启安按着不断向下,一张小嘴不断吞吐着赤红的鸡巴,吸得他又麻又爽,舒服极了。在低沉的喘息中,白浊喷薄而出,被她的小嘴尽数咽下。
    顾启安余韵未消,搂过她靠在壁上,这对圆弧状的猫眼此刻泪涟涟的,又红又肿,看着怪可怜的。
    他伸手给她拭泪,嗓音还是喑哑的:“今天怎么这么主动?”让他都有点过于兴奋了。
    “你不喜欢?”她对着他抱怨,“撞得那么用力,我觉得我都要死了。”
    “喜欢才干这么用力。”他搂着辛遥贴到他身上,伸手给她穿好胸衣,边穿边把唇贴在她耳边悄悄问,“轻点我的宝贝能爽到吗,嗯?”
    潮红未退,又增新色,霎那间辛遥的脸又红了,一下就埋入他的脖子里不肯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