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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曼曼估计是要过节了,社团又要排练节目,别的不说,安原大学话剧社排练的节目经常得到校领导以及外界好评,听说市里的话剧团还看上了社团的演员,想让人毕业就要话剧团工作呢。
因为好奇新节目,第二天下午陈曼曼很早到达社团开会的地点,他们借用了一间空教室,去的时候社团成员三三两两还没到齐,陈曼曼熟悉的人不在就坐在座位上看随身携带的外国小说。
冷不丁的,陈曼曼前面一暗,似乎有人盯着她,她一抬头,就看到陌生的男同学弯腰站在面前,距离她只有二三十厘米的距离。
陈曼曼不喜欢这个距离,向后撤了撤:“同学你有事吗?”
男同学满面自信的递过来一封信:“陈曼曼同学,请你收下。”
什么?
“你这是——”
“陈曼曼同学,我想和你进一步发展关系。”
作者有话说:
第40章
陈曼曼认真打量了这个给她送情书的男同学, 自信满满且摆出了个自认风流倜傥的微笑,她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不好意思,请问我认识你吗?”
男同学自我介绍:“我叫卢建斌, 是这个班的学生,最近好几次看到你们社团成员出现在我们班教室, 我对你一见——”
“停!”陈曼曼在他说出更多要命的话之前阻止了。
卢建斌同学不解的看着她,还以为女同学害羞。
陈曼曼镇定地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谁告诉你的?”
“认识你的人,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 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 我相信——”
哪里来的大傻子, 陈曼曼心里吐槽嘴巴迅速声明:“同学, 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早就结婚了。”
“什么?”卢建斌怀疑自己听错了。
陈曼曼重复:“我结婚快两年了,那人可能在开玩笑戏弄你或者骗你坑你,这样的行为对谁都不好, 希望你停止。”
她给对方留了面子。
卢建斌瞬间脸红,也意识到陈曼曼话里的好意,逐渐感觉到拿在手里的情书灼热烫手, 周围还有话剧社成员笑声, 他低头道歉。
“对不起, 我不知道。”卢建斌又重复了一边对不起,转身逃跑。
话剧社社长进来的晚只看到大家都在笑,随口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陈曼曼半真半假的道:“社长, 我觉得我有必要和社团成员宣传一下已婚身份, 到人家教室开会都能给我惹一麻烦, 这样的环境我很难长久呆在社团。”
社长也不是傻子, 凑过来低声问:“你说是社团有人陷害你啊?”
“我不知道。”毕竟他们借用的教室离历史系有些距离, 别人都不认得她,卢建斌要打听只可能从社团成员下手。
“成,我给他们打个预防针。”
想想陈曼曼加入社团不到一年就挑大梁当化妆师备受关注,社长表情认真的答应下来,表示只要他在位一天就不会让人妨碍到陈曼曼,开玩笑,社团对陈曼曼来说可有可无,可如果把化妆技术好、脾气好不多事的化妆师给气跑了,那社团将来哭都找不到坟头。
下午还没放学,陈曼曼从社长那儿听说卢建斌和社团一个男同学打了一架,她和那男同学几乎不认识,连话都没说过两句。
社长让男同学来找陈曼曼道歉,但是人直接退社了。
“大概是爱面子不愿意在社团呆下去,我想他应该受到教训了。”
是吗?
傍晚回家路上陈曼曼还在思考这个问题,她想不出什么人这么无趣给人说错误信息,难道真是为了玩笑,可是她没再见卢建斌出现在面前,问也找不到人。
陈曼曼自认为在学校没惹到谁,将这件事放在心上的唯一原因是犹豫要不要告诉骆致成,好歹他们是夫妻。
说了显得自己心虚么?
陈曼曼拿不准主意,冷不丁被人在肩上拍了一下,皱眉看去发现是个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这人叫什么来着,噢,楚玉行。
“嫂子,你车胎漏气了。”
“啊?”
楚玉行笑眯眯:“你没感觉到骑起来越来越费劲?后车胎瘪下去了。”
陈曼曼停车检查果然见到后车胎瘪瘪的,难道是昨天晚上骆致成没修好?不会啊,后车胎转了一圈,结果见到一枚图钉结结实实扎在车胎里,她用指甲抠着边缘往外拔,图钉是出来了,可车胎气噗呲一声彻底漏完了。
“谁家倒霉孩子这么不道德!”
陈曼曼现在的位置可谓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正好在学校和骆家中间,前后看了看也没见有修车铺子,她推车回家需要二十来分钟,但也只能这样了。
这时楚玉行好意问:“嫂子,天音得厉害好像要下雨了,要不然我帮你推着车,你坐我车后头,顺路把你捎回去?”
“不用,太麻烦你了,我走回去也就一会儿时间。”陈曼曼心里直叹倒霉催的,又把随地洒图钉的坏人骂了一遍。
楚玉行还想说什么,鼻子痒痒背过身连打两个喷嚏:“这杨树太多了,我爱过敏,嫂子见笑了。”
陈曼曼可有可无点点头:“不耽误你时间了,先走吧。”
“好嘞,嫂子回见。”
对一个张口嫂子闭口嫂子的礼貌人很难生出恶感,可是陈曼曼相信第一直觉,她和楚玉嫱交恶,对楚玉行只会敬而远之,这也不是个善茬,去年和一位能救楚家的姑娘订过婚之后一直没娶人家,楚玉嫱在骆家提过,说是女方不愿意那么快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