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20页

      在一片混乱的抽噎与闷哼中,禅院甚尔再次听到了那个声音:
    “甚、甚尔……”
    “你……”禅院甚尔似乎是想要问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更加占有欲地把贺沢诚往怀里收了收。
    “哈啊——”贺沢诚面色痛苦地挣了挣,想要逃避那种彻底的侵犯,却在挣扎中越陷越深。
    贺沢诚仿佛感受到了那扇关着他破碎心脏的房门被狠狠叩开了,自己的愚蠢和丑陋都被迫暴露在了人前,贺沢诚感受到了一种尖锐的难堪,同时还有一种无处可逃的心动。
    最后,贺沢诚的意识消融在了禅院甚尔所给予的一片空白中。
    禅院甚尔那晚最终也没有问贺沢诚要不要跟他离开,只是在走之前,他贴着贺沢诚的耳朵,轻声说了一个日期。
    虽然贺沢诚当时看似好像睡着了,但禅院甚尔就是感觉对方一定听到了。
    禅院甚尔在与禅院家主禅院直毘人以及父亲还有家族一众精英战斗后,已经结束了试炼的他,获得了暂时脱离禅院家的许可。
    然而禅院甚尔却没有走,他右手托着一把太刀咒具,左手叉腰,微微垂头,仿佛在等什么人。
    禅院直毘人在与对方交完手后,对于禅院甚尔这种天与咒缚,虽然没有咒力,实力却强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实在感到心有余悸,他现在一秒都不想再看到他。
    于是禅院直毘人皱着眉,催促道:
    “甚尔,你该走了。”
    “再等等。”禅院甚尔一脸漫不经心地随意道,边说边活动了一下脖子,让方才的一众精英们一下子噤若寒蝉,畏缩地望着他。
    而禅院甚尔,却由一开始虽然不是很有底、但是还算自信的状态,慢慢气短了起来。
    诚,真的不打算来了吗?禅院甚尔渐渐焦躁起来,然而他脸上却是与此相反地越发地散漫起来。
    就在禅院甚尔焦躁地想要不要面子地再次冲进去见贺沢诚的时候,贺沢诚终于出现了,而禅院家的众人却是惊呆了。
    作者有话要说:
    禅院家众人:救命!小白脸把金主给拐跑了!
    感谢在2022-01-05 11:07:29~2022-01-05 22:01:0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某鹿仁贾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五十四章
    贺沢诚低着头,换回了刚到这个梦境时的黑冠红袍,慢慢走向门口的禅院甚尔。
    阳春三月,樱雨纷飞,禅院家的众人就这么惊愣地看着金发诅咒走向了天与暴君。
    禅院甚尔唇角上扬,他一手拎着太刀扛在肩上,放在腰上的手因为紧张而放回了身侧,手指不安地动了动,他看着贺沢诚的眼神专注而暗藏柔情。
    贺沢诚走到了禅院甚尔面前,轻轻咬了下嘴唇,然后抬起了头,看向了禅院甚尔。
    禅院甚尔正伸出手,垂眸帮他拂去头发上的花瓣。
    贺沢诚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
    我、我是因为那莫名其妙的联系才来这里的,贺沢诚在心里惊慌地对自己说,刻意地忽略了禅院甚尔加入躯俱留队后自己并无太多煎熬的事情。
    禅院甚尔不知他的心情,他那双总是漫不经心的眼眸罕有的因为喜悦而变得柔和,动作间是一种野兽的缱绻与体贴。
    禅院甚尔抚上了贺沢诚的脸颊,低头在他唇上轻轻一吻,那种珍视令贺沢诚死寂的心脏都有被烫到的感觉。
    “诚,你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禅院甚尔捧着他的脸和他对视着,眼神柔情地在他的五官上流连。
    不、不是的,贺沢诚看着禅院甚尔不说话,他垂下了眼睛,思维陷入了一片混乱,脸上却不自知地浮上了一层羞红。
    禅院甚尔轻笑了一声,也不再追问,只是又亲了亲贺沢诚,揽住了他的腰,把他带进怀里。
    而禅院家则是炸开了锅。
    “大人,您还记得与禅院家的约定吧?”家主禅院直毘人沉着脸,小心而谨慎地质问道。
    是的,禅院家当初确实被贺沢诚差点干掉整个家族给吓坏了,但他们也确实垂涎贺沢诚如果倒向他们这一方可能会带来的利益。
    贺沢诚实力强大,如果他肯出手,攻灭其他家族将变得十分简单,还有在没有十种影法术来抗衡五条家的六眼的当下,禅院家急需实力强大者坐镇。
    然而即使禅院直毘人的语气非常恭敬,贺沢诚却还是生气了。
    贺沢诚身为能与两面宿傩相提并论的的「恶之主」,咒力起源的象征,即使是这种质问对他来说也太过自以为是了。
    于是他从禅院甚尔怀里抬起头来,冰冷的视线扫过众人,冷冷道:
    “不过是互相利用而已,不想利用了,便抛弃掉,不可以吗?”
    强大的压力瞬间就让众人跪倒在地。
    最终禅院家无法,还是让贺沢诚与禅院甚尔离开了。
    「只是相互利用而已。」
    贺沢诚看着与厨房格格不入的男人在厨房里忙碌着,腰上系着一个让人发笑的印着猫咪的围裙,眼神闪烁。
    我只是在利用他而已,贺沢诚对自己这么说道,心里的惶恐和逃避的情绪瞬间少了大半,让他好受了不少。
    贺沢诚仿佛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根脚,又对自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