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57页

      就在虎杖悠仁打算将贺沢诚打横抱起,把他送回卧室时,贺沢诚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贺沢诚一下子惊醒了。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着虎杖悠仁笑了笑,就赶紧摸出手机接起了电话:
    “忧太?”
    虎杖悠仁想起了那天早上他透过窗户看到的两人的缠绵,手指一动,揽着贺沢诚肩膀的手差点一个用力让贺沢诚察觉到。
    而乙骨忧太打来电话是有正事的。
    “诚,五条老师跟你说过了吗?高层要处刑虎杖的事。”乙骨忧太严肃道,“我这边已经是满城风雨了,总感觉这次不太对劲。”
    “悟哥……他还没有跟我说过,”贺沢诚捏着手机的手指绷紧了,他垂下眼睛,看起来变得十分紧张,“忧太,你的意思是,高层这次可能要来真的了?”
    “也可能是虚张声势,来迷惑五条老师,就像狼来了,多喊几遍就能让人放松警惕了。”乙骨忧太提出来另一个可能性。
    “……我明白了。”贺沢诚捏紧了手机,轻声道,“谢谢你,忧太。”
    乙骨忧太顿了顿,他清冷的声音藏着不易察觉的柔和:
    “没事,只要能帮到你就好了……”
    “如果实在搞不定,就叫我,你知道的,我一定会为你回来的,只要你呼唤我。”
    贺沢诚脸色微红,只是轻声应下,两人又聊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虎杖悠仁在一旁看着挂断电话后一直在出神的贺沢诚暗暗咬牙,虎杖悠仁要醋死了。
    而贺沢诚则是在想五条悟,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纤细秀气,这是他少年时的手。
    五条悟本来就在为当初自己叛逃的事一直在自责,而自己如今的样子,只会更加地刺激他拼命地保护自己吧。
    贺沢诚有些无奈,他明白五条悟是不想他知道虎杖悠仁可能被处刑事而心焦,打算自己偷偷搞定一切。
    可就算五条悟已经成长了许多,他还是不能明白,事情往往不会如人所愿。
    或者是他根本不愿意承认最强也有做不到的事。
    贺沢诚没有再给五条悟打过电话去询问,他不想揭五条悟的伤疤,也明白这道伤或许只能靠时间来愈合。
    于是贺沢诚收起了发散的思绪,转过头来想要跟“处刑当事人”虎杖悠仁谈一谈。
    然而他才转过头来,就惊愕地发现虎杖悠仁的表情一下子变了,他脸上浮起黑色的咒纹,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两面宿傩突然出来了。
    贺沢诚惊呼一声,接着就想远离两面宿傩。
    刚才虎杖悠仁正揽着他,所以两面宿傩突然出来后,贺沢诚也正半伏在他怀里。
    贺沢诚第一次跟两面宿傩见面,也是唯一的一次,还是好几个月前的姐妹交流会上。
    那次交流会两面宿傩突然很兴奋地跑出来跟他打架,结果两人谁也奈何不了谁,尤其是在有他使用的是虎杖悠仁的身体的前提下,更是直接捏住了贺沢诚的软肋。
    贺沢诚被两面宿傩狠狠摔在地上,然后强吻了他,还恶劣地揉他的腰,逼迫他哭出来。
    有这种印象的贺沢诚自然是想有多远就想离两面宿傩有多远。
    然而他却像被捉住的小鸟一般,被两面宿傩一把捉住放在了腿上。
    虎杖悠仁在意识里大喊大叫,两面宿傩有些不耐烦道:
    “闭嘴,让我跟你哥聊一聊。”
    “喂,你跟他说,让他老实一点。”两面宿傩捏捏他的脸道。
    “你想做什么?”贺沢诚僵硬道,他警惕地看着两面宿傩狭长的红眸,那双眼睛里只有属于野兽的漫不经心,羔羊本能地感到了危险。
    “能救这个小鬼的只有我,你到底要不要跟我谈一谈?”两面宿傩淡淡道,他边说边用手在贺沢诚的脊背上轻抚,像在顺着一只猫的后背,闲玩解闷。
    “你、你别乱动……”贺沢诚颤抖道,他被那只宽厚的手掌扫过脊背,感觉身子都软了。
    “回答我。”
    “……”贺沢诚别过头,低声道,但是他语气明显有些底气不足,“别狂妄了,你不要以为我们会没有办法。”
    他刚说完就被紧紧捏住了下颌,贺沢诚惊叫一声,却被两面宿傩狠狠咬了下嘴唇。
    “唔……”贺沢诚轻轻皱着眉,脸上露出些吃痛的神色来,他红软的唇瓣上,有一道伤口正迤逦诱人地微微外翻,仿佛在索吻一般。
    “宿傩!”虎杖悠仁一怒,就要把两面宿傩的意识顶替下去,却被贺沢诚如有所料般制止了。
    “悠仁,别出来!”贺沢诚焦急地喊了一声,然后他垂下了头,声音也低了下来,“让我、让我再跟他聊一会儿……”
    “尼桑!”虎杖悠仁这次迟钝地意识道,贺沢诚或许真的没有救自己的办法,那么五条老师那边也很难说有没有了……
    不过虎杖悠仁觉得无论如何,与两面宿傩商量如何放过他的寄宿体这简直太荒唐了……
    这简直是在与虎谋皮。
    “你的术式与灵魂有关吧,”两面宿傩挑起他的下巴道,“你杀死了那个真人,用的就是操纵灵魂之类的能力吧。”
    “既然你有这个造诣,为什么不把我和这个小鬼彻底分开呢?”
    贺沢诚闭上眼睛,拒绝回答,两面宿傩便作势又要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