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16页

      随后又灭了酒精,估摸着灯芯隔着手套不会烫到自己,他又把酒精灯中的捻子慢慢拽出来,倒了点酒精在已经慢慢混合的试剂里。
    三样东西混合好,就是硝酸*汞。
    “这样就可以了吧?”口罩下,胤礽脸色郑重。这还是他第一次做这么危险的东西。上次的□□好歹还得点火才能炸呢,现在他桌子上这玩意儿,稍微动静大点就能炸。
    系统又化出人形,在他脑子里卖力鼓掌:“殿下还真是艺高人胆大!”
    “什么意思?”胤礽纳闷,“这到底是成功了没有啊?”
    “嘶~”系统学着他的样子摩挲着下巴,“按说应该是成功了,要不您拿起瓶子晃一晃?”
    胤礽被他气的又想翻白眼,缓了一会儿才恶狠狠的说:“你是想害死孤吗!”
    系统捂嘴乐道,“放在这里是没效果的,不如您试着把这东西放到园子里?”
    “只能这样了。”胤礽深吸了口气,稳了稳心神。然后双手捧起瓶子,以几乎是在蠕动的方式,一点点的挪动把自己和这瓶硝酸*汞挪出了屋子。
    即便是桌子到门的距离不远,这几步路也足以叫他大汗淋淋。
    出了屋子,他慢慢的把瓶子放在了园子的中央,然后又慢慢的往后退,直到退回到门口。
    他气喘嘘嘘的问:“然后呢?”
    “想办法推到它!”系统轻飘飘的一句话没有半点停顿,仿佛它说的不是一个危险的□□,而是在说要胤礽扔掉昨天没有写好的那篇俄语作文。
    “你够了!”胤礽怒道。
    “我没开玩笑”系统一改刚才的懒散,一本正经的说,“实验就是这样,不看到最后的效果,怎么能叫成功?”
    如果系统真的有实体,胤礽早就像踹怀庆那样一脚踹向他了。
    可惜,它就是个只会忽悠人的,没有实体化的系统而已。
    胤礽深吸了几口气,咬牙切齿了一阵后,猛的摘下脸上的口罩。他在园子里扫视了一圈,看到不远处有一把奴才们用来扫院子,退出毓庆宫后急慌慌仍在草堆里的扫把。
    他注意着让自己远远地绕开中央的瓶子,随后大步走过去捡起来地上的扫把。把用来扫地的那一段握在手里,然后又逼着自己慢慢靠近瓶子。
    “太子爷”系统语气里压不住的着兴奋,“小心点。”
    “马后炮!”胤礽嫌弃道。
    他不再理会系统,半蹲下来,两只手握手扫把,用木头的那一段,又快又狠的扫向了装着硝酸*汞的瓶子。
    瓶子倒地的同时,他脑子里的系统也跟着大喝:“殿下快卧倒!”
    “嘣!”爆炸声比胤礽的反应要快。
    胤礽只觉有什么东西砸向了自己的脸,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什么,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第65章
    胤礽再醒来时,正躺在自己的寝殿内。他只觉得头异常疼,脸上也有些刺痒。刚睁眼,视线还有点模糊。
    康熙目不转睛的看着儿子。
    胤礽的大哥,三弟四弟和其他弟弟们,他的几位师傅。还有太医院的几位太医,后宫几个位份较高的的嫔妃。这么些人,有站着的有坐着的,几乎包围式的围在他的床前。
    康熙试了试儿子的额头,触手时温度如常,他放心了一半。他手指拂过儿子的半边脸,仔细查看着那些密集的细小伤口。见着儿子眼皮阖动,他急忙倾身,“保成,可有觉得哪里不适?”
    三阿哥和四阿哥也要上来与他说话,被各自的额娘扯住,急的要哭。
    “汗阿玛”胤礽视线终于清楚,他想起自己背着汗阿玛做炸药,一时有些心虚,“您怎么来了?妃母们怎么也都在这里?”
    “朕来看看你折腾到哪一步才算完!”康熙语气严厉道。
    梁九功来报毓庆宫的下人们都被赶到宫门口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但当时正在看曹寅上的折子,想着等折子看完,他就亲自到毓庆宫看看儿子在做什么。
    但还没等他把折子看完,毓庆宫的小太监上气不接下气的又跑来报说:“皇上不好了不好了,我们太子爷现下不好了。”
    这前言不搭后语后语的话说的康熙越发糊涂,梁九功赶在他开口问话之前说:“话说清楚,太子怎么不好?究竟发生了何事?”
    小太监惶恐的普通跪下,“回皇上,奴才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刚才毓庆宫里一声巨响,奴才们冲进去的的时候,太子殿下已经昏过去了。”
    “什么?”康熙腾地站起身,“太子现在如何?”
    “怀庆公公已经叫人去请了太医,殿下现在还没醒…”
    康熙脸色阴沉,“摆驾毓庆宫。”
    御撵摆的也快,抬着撵轿的奴才们脚步更是飞快。梁九功一路小跑的跟着,还得在旁边劝慰着:“皇上您别着急,太子殿下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他又劝了几句,作用对主子十分有限,康熙的脸色一直不见缓和,梁九功索性闭嘴。他心里默默猜测太子爷到底是做出了个什么玩意,才能在毓庆宫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主子刚才在批折子不知道,他可是听到那一声闷响了。
    乾清宫距离毓庆宫这么远,这声音还能传过来,可见这事儿绝对小不了。
    胤礽在毓庆宫做的这个闷雷,岂止是乾清宫能听到,离着毓庆宫较劲的几个宫的主人和奴才们可都听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