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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事情,进展快到辛离离只觉得自己躲了几天司马佑安,两人的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就全完事了。
    当然,这些也比较好处理,那确定婚期,还有算生辰八字,有比国师自己算出来的准吗,没有任何悬念的定下十月初九。
    秋高气爽,气温不热不凉,正适宜婚娶。
    司马佑安已般出了侯府,住进了陛下赐他的国师府,他也将在此府中迎娶辛离离,作为府邸中的另一个女主人,辛离离已经获得了装修大权。
    仅限于布置两人的婚房和书房,毕竟庭院楼阁,那造得比她想得都美,她可没那么大脸随意提意见。
    三个月之内要将婚事办完,辛离离反倒成了最闲的一个人,袁依婉大包大揽不准她插手,说她惯会帮倒忙。
    她当然知道这是从母心疼她,待她嫁了人,这府上大事小情可就得她来处理了,但她已经想好了,不会就回府问从母,别想撇下她。
    如今,婚服已经做好,她唯一的任务就是在腰带上刺绣,也不知道司马佑安是从哪听说的习俗,说是要女子自己做婚服。
    那真是,你看她辛离离是会做衣裳的人吗?
    退而求次,只让她绣个腰带。
    司马佑安如今对婚事已经达到吹毛求疵的状态了,辛离离理亏,她都没怎么上过手,绣个腰带而已,她可以!
    然而事实证明她不可以!
    她趴在国师府书房中的书桌上,整个人都不好了,你让一个连袁依婉都放弃教她绘画和刺绣的人绣腰带,不是为难她么。
    司马佑安下衙先打算将辛离离捞回侯府,果然在书房里找到她,见她一副了无生机的模样,掩下唇边笑意。
    听见动静,辛离离瘪嘴,委屈道:“大郎,放过我罢,我们去找绣娘来绣好不好,就剩一个月了,万一我绣不好,毁了婚服怎么办?”
    “不会的,”他走过来,执起腰带,看见上面零星几笔绣痕,也实在说不出违心之语,夸赞绣得好,在辛离离期待的目光下,他绕到她身后,将人从后面抱了起来,“我跟你一起绣。”
    辛离离僵住,所以就是,宁愿一起绣,也非得把腰带绣了是么。
    “收心,看这。”
    他执起她的手,轻巧地将绣针穿了过去,很快半块孔雀尾翎就绣了出来,他满意的看着成品,他与她一起绣,用腰带牢牢将她栓在这个世界,想必她绝对回不去。
    便当这是他的私心,他不想有朝一日失去她,所以哪怕只是一个习俗传说,他都要试一试,也因此,他对婚礼十分上心,任何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哄道:“孔雀尾翎用了蓝色,我们在根部再绣些红色,想来十分漂亮。”
    辛离离望着手指大小的孔雀尾翎,再看看腰带空白的地方,深深吸了一口气,认真的说:“要不我减肥吧,再把腰瘦一瘦,这个腰带就不用绣那么长了!”
    虽然减肥是个新词,但司马佑安立马明白了她的意思,他轻笑一声:“你一点不胖,很快就能绣完,我日日下衙回来陪你绣可好?我们一起。”
    她能说不吗?反正今天不想绣了,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又被他抱着,她早就心思不在腰带上了,只是机械地让他带着绣罢了。
    “你腿麻不麻?我可沉了。”她摸着他的腿,感受到他身子紧绷,立马转了个身抱住他,委委屈屈低哼,“不想绣了。”
    怕她掉下去,他将腰带等物收拾好放在书桌上,随即圈住她,“好,那不绣了。”
    伸出个手按着他的手在自己腰间比量,“你瞧,我是不是胖了,腰上都有软肉了,我觉得我实在需要减个肥。”
    手下触感清晰传进脑中,司马佑安眸光深了下来,堵住了那张就是想逃避不绣之人的嘴。
    得逞的辛离离立即伸手捂住了他的喉结,感受着它在自己手心滑动,四肢愈发酸软无力起来,却不死心地手指下游,想扒开他的衣裳,和他的锁骨贴在一起。
    最后,她终于得以窥见藏在衣裳后的锁骨,代价是变得松垮的腰带,再也支撑不住碧绿衣裳,让其只能在肩头滑落。
    空旷的一本藏书都没有的书房中,只有两个人在亲昵厮磨。
    她地迎合和大胆,让本该保持理智的人,终是沉溺在了其中。
    在她快要滑下去时,宽袖扫过,他将腰带堆至书桌一角,而后站起,将她放在了桌面上,俯身撑住。
    光滑的肩头上落下一个个细密的吻,浅碧色的兜衣皱了起来,要掉不掉在脖颈上坠着,上面绣得干干净净的花苞颜色深了些,仿佛是沾了水般。
    而她则终于梦想实现,碰触到了冰凉如玉的肌肤,她喜欢和他肌肤相贴,恨不得将两条胳膊都贴上去,只是这肌肤随着她手游走在逐渐升温。
    灼热的气氛直到她的兜衣系带被不小心解开,他猛地清醒,喘着气将她的兜衣系好,停了下来,她睁着迷蒙的眸子:“大郎?”
    “乖别动,把衣裳穿好,我去叫水。”
    她腿一勾,差点将人绊地重新倒下来,“大郎,从母都说我们可以的。”
    “不可以。”
    她撒娇,缠了上去:“可以的。”
    “松手,不然继续绣腰带。”
    “大郎、司马佑安!”
    他快速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等我们成婚之后的,乖离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