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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却连避也不避,抬手就抢过了那枕头,奚容当即丢了枕头,寻了空隙要从他左边爬下床去。
    宫椋羽在黑暗中准确地按住了她的腰,转而覆身而上。
    奚容被迫趴在被上,被人稳稳压制着,后颈忽然感觉到一道温热的呼吸。
    现在的宫椋羽已经不好糊弄,她眼见跑不出去,只能急忙央求他冷静下来。
    宫椋羽冷静得很,“你说我碰了你之后,他会不会介意?”
    他说的是宫秋庭,奚容冷笑道:“大公子若是不知,我可以告诉你,二公子与我早有……”
    “我知道,”宫椋羽冷静而克制地打断了她的话,“往后不会再有他,咱们在这儿住上一日,之后天地辽阔,只有我们两个人相伴。”
    “大公子为国立下赫赫功,将来平步青云、富贵荣华享之不尽,何必胁着我做一条东躲西藏的野狗。”
    “我本来就是野狗,”他一口咬在奚容软嫩的后颈上,慢咬重吮,“自小就和野狗拴在一起,我不是谁是。”
    宫椋羽边说着变脱了衣裳,刚健有力的腰身上尽是这些年征伐留下刀口,更增添了狂肆的美感。
    但在黑暗中,奚容什么也看不到。
    宫椋羽起身之时,她还有一丝希望,等着他离开,但不久一具滚烫的身子就伏住了她,手伸到了前面去解她衣带,这彻底打碎了她的希望。
    一路匆忙没有给奚容添置衣物,他不想扯坏了让她之后没得穿。
    抑制不住的绝望溢满胸口,“大公子,我求你不要。”
    她力气不够、骂不走、摸不到凶器,只能软弱地哭出声来。
    宫椋羽只当听不见,自顾自地说:“我虽是头次,但会小心些的,你忍一忍。”
    奚容越听越害怕,肩膀一直抖个不停,再是微不足道的力气,也全被她调用了起来,拳打脚踢,用牙咬用头撞
    但一切都被压制住了,如寒夜里一点火星,轻易就扑灭。
    握得起玄铁枪的手,解起衣带来也十分灵巧,指节越过层层衣衫按在她软和的小腹上,一只手摩挲着向上,轻扣着她脆弱的脖颈,不可避免地触到那一脸冰凉的眼泪;
    一只入了谷间的桃花源内,指腹粗糙造访软地,奚容拼命想蜷起身子,扯下他的手都没办法,眼泪流得更汹涌。
    宫椋羽贴着她耳廓说:“别哭了,往后我会对你好的,你若是想要富贵,我可以去建功立业,为你打仗,我什么都为你做……”忘了他吧,彻底接受我。
    她咬牙切齿:“我真恨当初帮了你!”
    “太晚了,”他炙热的坚物已经抵上,手指还陷入了她的檀口之中,防止她咬伤自己,“我最开心的就是这辈子能遇见你。”
    奚容被他挨上时,已是三魂丢了七魄,哆嗦着仍不放弃,拼命往外爬。
    就在这时,本该安静的山林,却升起了一枚烟花,炸响在半空中。
    奚容没有错过这个声音,愣愣地看着窗外,其实她看不到那烟花,但隐约地猜测点燃了她的希望。
    宫椋羽自然也听到了,说出的话更是印证了她的猜测:“看来还是疏忽了。”
    屋内一下子冷寂了下来,奚容惊疑不定,自己这是逃过一劫了吗?
    升起烟花的人是袭光,原来他被送到刘氏面前赔礼,被狠狠打了几杖赶出去后并没有离去,而是寻隙隐蔽了起来,盯着宅子里的一举一动。
    他眼见吉光被牵制住,自己更不是宫椋羽的对手,只能让人回去禀了宫秋庭,自己追来,一路留下线索。
    等见到她们安顿在此的时候,就赶紧点燃了烟火。
    宫秋庭已经带人逼近了,这个地方马上就要被围个水泄不通。
    “看来还不能带你走,真可惜。”宫椋羽声音中尽是遗憾。
    他算漏了一个人,和奚容逍遥山水的愿景只能待来日了。
    此际带着奚容逃出去不好隐蔽,若是被围住,宫秋庭抓住了机会,绝对会将他就地格杀,那就真是回天乏术了。
    低头擒住她的后颈,宫椋羽强迫她交换了绵长的一吻,平息着汹汹情/潮。
    “来日方长。”说罢拣起衣物起身,擎着玄铁枪走了出去。
    奚容死里逃生,整个人像根木头一样,捂着衣衫,收拾不起理智。
    外边的人声越来越大,有隐隐的火把在山野间游荡,她不敢再发呆,抹干净眼泪整理好身上的衣物。
    受了惊吓的人站得有几分哆嗦,她撑着桌子往外走,就看到门突然被踹开了。
    她吓了一大跳,差点要跪到地上去,接着就看到了宫秋庭布满心慌着急的一张脸。
    外头火把林立,只有他进了屋内。
    见到来人,她的委屈一下子找到了发泄口,站起来要朝他走去。
    宫秋庭却先躬身抱住了她,脑中紧绷的一根弦终于放松了下来,“没事吧?”
    他的声音怎么能这么温柔,奚容抱紧了他,咬紧了嘴巴说不出话,只能边哭边摇头。
    第80章 习性
    繁密的枝叶将山下的道观框成了极狭窄的一片, 幽暗的视线往下看,火把簇拥的中心,一个人抱着披着斗篷的人影匆匆走了出来。
    知道人上了马车, 消失在山道上,宫椋羽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奚容一直紧紧纠着宫秋庭的衣襟, 到了马车上依旧舍不得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