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360页

      千岁宴的至尊上位。
    坐着的是泰和帝、岑贵妃、岑王一家三口。
    岑贵妃见儿子心不在焉的,顺着他目光看过去,便道:“尘儿可是在看月落郡主?是个不错的姑娘。”
    月落郡主很不错。
    家世、出身、容貌、品行,样样拔尖儿。
    是岑王妃的热门候选人,也是岑贵妃在凤娇娇之后,最看好的儿媳妇人选。
    君慕尘否认:“不是。”
    岑贵妃立刻垮下了脸:“那就是在看凤幼安了?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再想那个女人了!月落郡主不好么?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讨喜又端庄,月家的嫡孙女,不比凤幼安强十倍。本宫看你就是被姓凤的那个狐狸精迷了心窍!”
    “爱妃,今日是你寿辰,别动肝火。”
    泰和帝立刻打圆场,拉住了最爱女人的手,安抚着。
    “皇上——”
    岑贵妃委屈坏了,可怜巴巴地对着夫君撒娇,“臣妾这不是替咱儿子的终身大事着急么。”
    泰和帝笑着搂了下爱妃的肩膀,柔声道:“月落郡主是不错,但凤幼安乃是天生凤命,据说财富值已经快超过安家,成为新的女首富了。她若做了岑王妃,能旺尘儿,还能保你们母子一辈子富贵无忧。”
    岑贵妃心里咯噔了一下。
    揣摩着皇帝话里的意思。
    天生凤命,旺夫。
    是不是在暗示,皇帝还没放弃让她儿子继承大统?只是暂时让太子得意?
    听到泰和帝帮自己说好话,君慕尘感激地转过头,道:“父皇,您什么时候帮儿臣与幼安赐婚?”
    他已经等不及了。
    怕再等下去,幼安就彻底被君倾九拐跑了。
    之前是因为昭和太后薨逝,所以赐婚的圣旨耽搁了,眼下丧期过了一年,差不多可以了。
    泰和帝想了想,道:“七月七吧,七夕节,是个好日子。”
    君慕尘心下一喜,就在下个月了!
    “多谢父皇。”
    岑贵妃愁得慌,但也没法再说什么。不甘心的眼神,扫向了凤幼安和月落郡主那一桌。
    她还是想要月落郡主做儿媳。
    月落郡主的出身,给尘儿做侧妃,又太委屈了,月家估计会不高兴。
    *。*。*
    千岁宴结束,已经是下午傍晚时分。
    凤幼安觉得,参加这么个宴席,交涉应酬,简直比在店里干活儿还累。
    以后类似的寿宴,如果不是必须要出席,能推就推,肩膀都酸痛了。
    走到宫门口。
    凤幼安刚准备上马车。
    一只大手,骤然间从车厢里伸出来,十分霸道地把她拉到了马车里。
    凤幼安落在了一个热烫、结实的怀抱里。
    熟悉的胸膛。
    能够藏到她的马车里,而又不被车夫驱逐出去的,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等很久了?”
    凤幼安的唇角,禁不住微微上扬。
    君倾九偷袭,把人从背后抱住了贴贴,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亲昵地磨蹭着:“不久,我也刚散职。”
    在她的发顶,偷了个吻。
    一双铁臂,从心上人的肋下穿过,在她的纤腰上绕了一圈,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勒入怀中,揉为一体似的。
    亲近她,是会上瘾的。
    凤幼安想挣开:“黏唧唧的,阿九你在人前的高冷呢?”
    君倾九不松手,又蹭到了她脖子边儿上,咕哝了句:“对媳妇不需要高冷。”
    凤幼安脖子上的皮肤,传来一阵热意,她甚至开始怀疑,阿九是不是有皮肤饥渴症……只要两人在一起,就一定要贴贴。
    “从千岁宴回工部,被发现了么?”
    “被工部尚书逮到了,他胡子都气歪了,像个炸毛老刺猬。”
    “……还是要好好上班。”
    “疏于职守不是更好?狗皇帝不就是希望看到我碌碌无为的样子么。”君倾九挨着媳妇的白嫩豆腐一样的天鹅颈,蹭了至少七八回,偷偷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好喜欢。
    凤幼安宠着他,并没推开,对这个男人,她一直是很纵容的。刚才的话,也让她明白过来,阿九对付泰和帝颇有一套,开始扮成不务正业的亲王,麻痹敌人,倒不失为一个好计策。
    “可以亲你么?”
    第184章 吻她
    凤幼安一整个愣住。
    她已经能够感觉到,挨着自己后背的胸膛,热度越来越高,头顶的气息也压抑着,声音喑哑,像是在撒娇,更像是在求她:“幼安,我想——”
    他的气息。
    他的声音。
    他沸腾的血液。
    三重高热袭来,把她牢牢地笼罩,层层裹挟,惹人心怜,更惹人失控。
    凤幼安身为一个两辈子单身母胎solo,哪里经历过这个?彻头彻尾地不知所措,一颗心,却像是沾了蜜糖汁儿,温软的不像话。
    互通了心意是一回事。
    但亲吻……初吻……
    君倾九感觉到她的僵硬,因为是背对着他的,所以他看不到她眼中的羞涩无措,还以为她是不愿,心里像是被淋了一层冰雪。有些失落。
    可他是个非常偏执的人,越挫越勇的性格。
    这么好的气氛、这么私密的空间,知道她耳根子软,根本对自己狠不下心,他可就可劲儿地磨她:“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