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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钰儿怕这表哥与嫂嫂找她秋后算账,立即瑟缩着身子跑出去追赶外祖了。
    待到花厅中只剩下赵彦辰与温宴二人,赵彦辰才松了口气。
    他摸着温宴的头,温声道:“吓到了吧?有我在,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你还是保护保护你自己吧。”温宴冷冰冰道。
    说完,她便挥开他的手离开,赵彦辰跟着她一同回到了琼华院。
    西客房内,赵永权坐在桌前狠狠的发了一顿脾气,险些将凳子给踢烂。
    “当真是翅膀硬了,今日都敢教训我,我可是他的祖父,他那是什么态度?”
    “就是啊,外祖父,表哥现在被那个女人给迷了心窍,现在都敢与你作对了,我们就该早些将那女人弄走,如果实在弄不走,就......”褚钰儿在一旁添油加醋道。
    她现在是最讨厌温宴的那个人,看着表哥那般护着她,她就恨的牙痒痒,醋吃到飞起。
    “你也别乱来,当心你表哥不念旧情。”赵永权敲了敲褚钰儿的脑袋,“看来,若想赶走温宴,就只能用姓张那小子的方法了。”
    “什么方法?”褚钰儿忙问道。
    “让你表哥认清现实的办法。”赵永权道。
    既然他现在一厢情愿的要留那温宴在身边,还幻想着与她双宿双飞,那自然是用最根本的方法打醒他,让他知道那女人根本就不在意他。
    “那不还是治标不治本。”褚钰儿嘟囔着。
    她的心比赵永权还狠,眼下她只想让温宴去死,这样才能永永远远的杜绝祸患,让她的表哥只属于她一个人。
    赵永权又如何看不出来他这外孙女的心思,他敛了神色,对褚钰儿敲打了一番。
    “做人不要太狠,可以使些小动作小心机,哪怕是让她变成乞丐都行,但就是不要动那杀人的念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温家于我有恩,如今就只剩下这一个孤女,能放且放,她又没怎么害你,没必要置人于死地。”
    “奥。”褚钰儿不情不愿的应道,“钰儿知道了。”
    虽然口中答应不动温宴,但是褚钰儿心里还是起了杀机,她现在一心只想铲除这个绊脚石。
    “外祖~你这次带了多少护卫过来啊?”
    “三十。”赵永权淡淡道,“几乎是都带来了,这前往上京的路并不太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遇上危险了,带着他们好防身。”
    这三十人是赵永权自己养的死侍,现在都安排在客栈里歇着,就连赵彦辰都不知道有这些人的存在。
    “确实,外祖说的对,是要带着人才安全些。”褚钰儿伸手帮着赵永权捏着肩膀,笑盈盈的问道,“那他们现在看见腰牌还能使唤的动吗?”
    “当然。”赵永权立即道,不过话出口他又觉得哪里不对,“你问这做什么?”
    “没事。”褚钰儿连忙打马虎眼,“我就是好奇,没别的意思。”
    “没意思最好,你安分些,等到赶走温宴,外祖便将你嫁给你表哥。”赵永权拍了拍褚钰儿的头,“莫要再生些其他的心思。”
    “是是是,钰儿知道啦,外祖父无须担心,我一定安安分分的。”褚钰儿甜甜道。
    口里哄着人,她的眼睛却落在赵永权腰间的翠石玉佩上,琢磨着该如何才能拿到它。
    外祖不忍心下手,那便只好由她来当这个恶人了。
    ......
    用过晚饭后,赵永权睡不着又踱步去了书房。
    这会儿赵彦辰正在书房内处理公务,他知道有人来了,也不想与他说话,只自顾自的忙自己手中的事。
    赵永权在门口站了半晌,才道:“彦儿,我们谈谈?”
    赵彦辰头也未抬,“不必。”
    “就算你不愿意听,我还是要说。”赵永权转了转大拇指上的扳指,道,“经过下午那般一闹,我也看出来了,那温宴心里根本就没你,不如你早些放手吧。”
    “放了你,也放了她,你们就这样在一起谁都不会开心。而且她那身份怎么能配你?我给你找了钰儿过来,她的身份与你最是相配......”
    “够了!有完没完?”那句温宴心里根本没你彻底激怒了赵彦辰,他将书往桌上一摔,“我不愿娶时你拼命催,我愿意娶时你又拼命阻挠,你是有什么毛病吗?”
    “是,我是叫你一声祖父,可是你不要做事做的太过分,为了温宴,往日那些事我都可以不与你计较,可你若是还要再来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你这祖父我不认也罢!”
    “你......”赵永权被他这几句话气得面红耳斥,“总有一日你会明白你的坚持是错的。”
    看着赵彦辰这决绝的模样,赵永权觉得他简直就是一根筋,他明明都是为了他好才这样做的,他怎么就看不懂呢?
    看来,那件事情势在必行了,只有让他看清现实,他才能回头。
    回到客房之后,赵永权便让贴身小厮出了一趟府。
    岑凌一直跟着这小厮,最后见他只买了些酒就回来了,便觉得赵永权也没作什么幺蛾子,他就也回来了。
    殊不知,这小厮的出现才是讯号。
    不管他做没做什么,只要出了赵府的大门,那个计划便已经开始了。
    “大人,老太爷就是派了个小厮出去采买了些酒,旁的事情未做。”岑凌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