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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整体实力来说,可能是比我们强的,但是他们是三个二队,替补的话不太清楚。”
    李诺霜就更确定了:“他们那边三个二队的话,你之前也在二队,肯定跟他们都打过呀,对他们的球风球路什么的还是比较熟悉的吧。”
    “这么短的时间内的他们的球风球路基本上也不会发生太大的变化,也就是说你至少是熟悉和你们队一样倒霉的另外一个炮灰队的路数的。”
    郑铎点点头。
    李诺霜接着问:“那我问你啊,这三个二队的人,有没有那种球风球路特别克制你会让你打的特别难受的人,让他们有可能把他在跟你们对战的时候直接排到一单去。”
    郑铎摇头:“称不上什么克制吧,我觉得我打他们三个还都算是比较好打。”
    “那不就完了吗?那你肯定是打一单啊,你现在虽然进了一队,但是也没有那么多和能够拿世界冠军的顶尖运动员交手的机会吧,这些运动员基本上都是各教练组1号选手,大主力,你现在属于跟教练双选的时候,都容易被挑剩下的那种。”
    “能够在全运会的小组赛就跟人家有交手,这是多好的锻炼机会啊,凭什么因为队里想要再多拿那种穿不了线的没用的一分,就把这种机会拱手让人。”
    “别搞笑了,这分拿了又出不了线,但是你要是在小组赛的时候得到了锻炼,说不定你之后在男单或者男双的比赛当中就能够取得更好的成绩了。”
    “这件事情于公于私对你们队里都是有好处的,这教练居然还有问你要怎么选,真的水平太有限。”
    “你自己不会也有不打一单的想法吧?”
    郑铎赶紧否认:“我肯定想打一单啊,但是我要是直接说我打一单的话,我就怕我的理由不能让教练信服。”
    “因为我现在虽然是省里唯一一个国家队一个,但是我又没打上过什么国际比赛,也没给省里挣过什么荣誉,在省里基本上是毫无话语权的。”
    “我当时教练来找我的时候,我就感觉他还是希望我能够不打一单直接玩田忌赛马,至少能每场多给自己争一分的那种排名布阵。”
    “所以我才说我要回来好好考虑一下,主要是想找你们参考参考,有没有什么合理的理由能够让我的教练幸福,让我顺利的打上一单。”
    “而且我跟你们两个我也说句大实话,你如果我在预选赛的时候打男团那么拼场场砍两分,我是为了什么呀我就是为了能够在正式比赛的时候,在这个决赛阶段小组赛至少能够有和顶尖选手过过招的机会。”
    “教练这一张嘴就是让我二单三单轮换,让我去抓他们的突破口,他这种排兵布阵不就等于我这辛辛苦苦进了小组赛,努力努力白努力了吗?”
    李诺霜摊摊手:“所以你就按照我刚才的说。”
    “你去给你教练分析一下这个小组的形式,你就直接说你打那个队,他们对比较有可能被排做一单的那两个运动员,球风上和你比较向看你打他们的时候胜算更大,千万别跟他说,你打他们三个人哪个都行,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你就不一定能够打得上一单了。”
    “所以你先跟教练保证你打这个队伍是有很大希望拿分的,绝对不会让队伍陷入到一分不拿小组赛出门旅游就回家的境界。”
    “但是你也不要跟教练说,你打一单是为了去跟什么世界顶尖选手交流,有的教练你不是他的嫡系,所有的能够让你有进步的机会,人家都会给你来点绊子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就说你为什么想打一单,除了这个对你打了一单,能够在和这个队伍对上的时候,保证你们队能够拿到一分之外,剩下的三个队伍你去打一单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有什么必要呢你就说,你现在也是国家一队的运动员,你对这三个世界冠军他们的求风求路,那是经常学习经常模拟,也算是心中有数。”
    “但是他们对的,其他的运动员啊,因为不是一个教练组,加上他们也不是那种指明的运动员,所以呢,基本上没打过对人家的球风的球路呢,也摸不着什么路数。”
    “所以呢,打一个不知道人家是什么路数的人,还不如你去打指导风格的强者,好歹还有点拼的空间,你要是打不知道人家是什么路数的人,自己也不是那种能够迅速调整战术和世界顶尖运动员可能一直接被人一个冷不丁3:0打完了,都不知道人家是什么脉。”
    “你就得告诉他这4场小组赛一场不落,必须场场打一单,这是为了队伍好是为了队伍的脸面好。”
    郑铎觉得合理:“不过你怎么知道我们省队这个总教练作风不太好?”
    李诺霜翻了个白眼:“这还用知道吗?如果他作风好心里高尚的话,哪怕分析不清楚什么样的角色,才是对队伍以及对他最有利的,也不会把这个选择权的锅直接甩到你一个普通的小运动员身上好吗。”
    “这种上面人甩锅给运动员的情况,我不要太熟悉,之前世锦赛的时候为了要不要游接力也为了接力到底怎么排兵布阵,谁预赛谁决赛的是动不动就是开个会让运动员举手表决。”
    “我那次也是懒得忍了,所以直接在开会的时候就骂了,我说你们这种行为完全就是压力,转嫁不能承担应有责任,把这个责任直接甩到运动员身上,是毫无担当的恶劣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