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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本来就被颠的难受,现在一看不仅没有惊喜,还要挑战极限,抿着唇,一句话都不想说。
    聂根并不意外,把她的背包拿在手里,“在这里等着哥。”
    他说完,拉住了一根垂下来的藤条,右腿用力,没等桑音音反应过来,矫健高大的身躯就已经稳稳落在了对岸。
    桑音音睁大了眼,被他吓得心跳骤停,还没回过神来,聂根就又荡了回来,手里的背包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满了什么。
    可她却没有任何察看的心思,见聂根又做这么危险的事,整个人站在原地,眼泪不知不觉就掉了下来。
    一串串的泪珠簌簌地落,砸在软嫩的玫瑰花瓣上,迅速积起了一滩水洼。
    聂根一怔,拧着眉,手足无措。
    “别哭啊。”
    聂根拉开背包链子,从里面掏出了几块拳头大的钻石,哑声道,“哥给你挖了钻石。”
    桑音音唇色苍白,把花塞到聂根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呜,谁,谁要你的钻、钻石。为什么总做、做这么危险的……事?”
    她怎么都止不住眼泪,又不想被他看见自己哭的这么惨,干脆跑到了外面,手忙脚乱地解开了马上的绳子,踩着马镫上了马,用力挥了挥缰绳,想离大反派远一点。
    黑马刚哒哒地跑了两步,不远处就传来了一声口哨。
    黑马打了个响鼻,毫不犹豫地转身,载着她往回,一路停在了大反派面前。
    桑音音:“……”
    她觉得尴尬又丢人,从脸颊到脖子都红透了,垂着眼不去看他。
    聂根也没说话,只是翻身上了马,长臂搂住她的腰,径直往回骑。
    气氛再次变得冷硬,桑音音以为是自己败了他的兴致,心底涌起一阵难言的失落,直到她感觉自己的后腰被用力打了一下。
    桑音音顿时更委屈了,“聂根哥,你打我?”
    聂根:“……”
    他脸皮一抽,注意到裤子的变化,低骂了一声,“……操。”
    桑音音长睫抖着泪,哽咽道,“你还骂人。”
    聂根脸都黑了。
    他压抑着凌乱的喘息,一手腾出,抵在唇边沿着虎口用力咬了下去,想让那杆枪软下来。
    自从昨晚桑音音给他擦了那不知道什么名字的药,他就开始变得特别容易激动,刚刚听见她哭,想着她关心自己,心口温温热热的,抱着她不知不觉就变成这样了。
    空气中渐渐漂起了血腥味,桑音音嗅着,还以为他残肢又开始流血了,等马一停下,没要他抱,自己从马背上爬了下来。
    聂根吹了个口哨,马又跑走了。
    他从兜里摸出一根烟,放到唇边,想了想,又拿了下来,换了根棒棒糖叼着,见她望过来,变戏法一样从秋千后面拿出了一个大食盒,朝她扬了扬,“饿不饿?”
    桑音音没说话。
    聂根知道她还在生气,嚼碎了棒棒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个大垫子铺在了地上,把食物放了上去。
    还是水煮蛋和各种瓜果,聂根好像除了水煮蛋就不会做别的食物了。
    软垫花花绿绿的,上面绣着鸳鸯,很俗很土。
    桑音音看着他支着一条腿忙碌,心口酸酸涩涩,早就不生气了。
    “聂根。”她刚喊了声大反派的名字,那人就拉着她的手,把她往怀里一带,倒在了柔软的垫子上。
    桑音音视线天旋地转,被他压在身下,鬓边凌乱的碎发被一双大掌温柔地别在耳后。
    聂根撑着手臂,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斑斑驳驳的日光透过树荫落在他脸上唇上,把汗珠晃出一片晶亮的水光。
    “别气,哥错了。”
    聂根亲了亲她软软的唇角,把一样东西放在了她掌心,语气低哑,“你要是不嫌弃,就跟了哥。”
    他浑身肌肉紧绷,紧张到语无伦次,“哥没文化,也不浪漫,没有钱,兄弟也都是大老粗,可是我……我……”
    桑音音看见一颗颗汗珠从聂根稍显邪气的眉宇滴落,滑过他潮红的俊脸,顺着他凌冽的下颌一路落进了衣衫里。
    盛夏微风轻拂,花丛簌簌响动,世界安静又吵闹。
    她听见他说,“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他语气太认真,双眸紧紧盯着她,又青涩,又热烈,好像就要这样占据她整个生命,不容置疑。
    桑音音心上一热,正欲答应,可想到昨晚感知到的那个怪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想给自己找一点退路,“要是我不同意呢?”
    聂根咬咬牙,忽然笑了声,“晚了。”
    他指腹轻轻蹭过她唇角,语调懒洋洋的,“你夺了我的初吻,还把我弄哭了,必须要对我负责任。”
    桑音音:“……”
    她本来想说不信,可昨晚那个增益buff‘哭泣的大根’又让她不得不信。
    可就算这样,这人也未免太霸道太无赖了吧?
    桑音音推了推大反派的胸口,“你起来。”
    聂根照做。
    桑音音爬了起来,看见手里握着一个崭新的肩章,是大山星星和麦穗的底图,上面扛着四颗星星。
    “这是什么?”桑音音问。
    聂根说,“哥的军衔。”
    桑音音不知道特殊部门的军衔和正式的有什么区别,但她并不在意这些,只是哦了一声,把肩章收进了空间里,拿出了三品止血养鲸膏,对聂根说,“把裤.子脱了。”